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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脚步往另一边走廊去,简知夏缓慢地往大门口方向挪动。
那边的走廊并不长,走过去再走回来用不了多少步,但从她这里到大门口有十多米。
看着男人走进走廊,简知夏立即站起身提着裙子往大门口跑。
万万没想到,门口居然还有一个男人。
看到她,男人立刻大喊,“她在这儿。”
然后走进走廊的人又跑出来。
一阵阵恐惧袭上大脑,头皮发麻,简知夏条件反射地寻找防身的武器。
看到附近桌子上有个白色的人头雕塑,跑过去抓起来举在身前。
后进来那个人离她最近,最先来抓她。
在他眼里,简知夏这个柔弱小女人毫无威慑力。
男人根本没有防备,以至于简知夏快准狠地举起雕塑头像砸在他脑袋上。
直到男人摇摇晃晃倒地,还不敢相信自己被哥柔弱小女人暗算了。
鲜血自额头汩汩流下,洁白的人像脖颈一片鲜红色。
西装男人愣了下,带着防备迅速朝简知夏跑过来。
逃出去已经是来不及,简知夏只能和他殊死一搏。
在西装男人扑过来的时候举起雕塑故技重施,但是西装男早有防备,虚晃一招,快速一闪从侧面勒住简知夏的脖子。
猛地向后一扯,女人纤细的身体被迫向后踉跄,西装男另一只手趁机打掉她手里的雕塑。
“死女人,你还挺机灵,可惜,还是落到我手上了。”
酒气带着恶臭喷到简知夏脸上,呛得她恶心。
简知夏挣扎,可细胳膊细腿根本挣脱不开西装男的桎梏。
“救命唔——”
她呼救,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别叫,留着力气等会儿使劲叫,哈哈哈……”
男人满嘴邪笑,轻轻松松拖着简知夏往里面走。
“唔唔——唔唔——”
睁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简知夏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
可是什么都抓不住,乱踢的鞋跟在地板上挣扎磨出两道蜿蜒的痕迹……
主楼偌大的大厅内热闹非凡。
京城许氏家族来了十多个人优秀的青年,其他城市的旁支也来了十几个。
有些人围着老夫人祝寿,说着喜庆的话逗得老夫人合不拢嘴。
有些人在给许老溜须,绘声绘色说着许老早年的功绩,让老人回忆起曾经红光满面。
大家来自多个地方,都是许久未见,也有一些人在互相寒暄说笑。
每每这样能聚在一起的场合,话题中心总是许清川,谁都忍不住调侃他。
五年前许清川疯了似的,动用全国许家的势力找一个女人
要说是个天仙大家也能理解,偏偏他找的女人是个胖子,还满脸麻子。
起初大家都好奇他找人干什么,还特别叮嘱大家不许伤害那个女人。
后来才知道,他被那个女人给睡了。
不让别人伤害她,是他想亲手报复。
能跟许清川玩到一起的都是人精,想想就知道不可能那么简单。
然后就有人试探他,故意说什么把沈月遥送给下属玩的话。
结果被许清川打进了医院。
这谁还能看不出来,他喜欢那个**他的女人。
所以每次见面这些兄弟就要调侃他。
这会儿几个相好的在角落喝酒,又把许清川当玩笑开。
“还没找到人呢?你行不行啊,人家是有多不想看见你才这么躲着你。”
“要我说找到也白瞎,人家还得跑,他这辈子就是个追妻的命。”
“那还不简单,找到就关在屋里天天做,一直做到她怀孕为止,有了孩子就不会再跑了。”
许清川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调侃自己。
每次都这样,凶他们他们又不害怕,反而会说的更起劲。
不明白一个个好好的人,为什么都长了张嘴。
早知道就不让他们帮忙找人了,这件事够他们嘲笑他一辈子。
一杯酒饮尽,站起身。
“听你们胡扯了二十分钟,够意思了,你们自己玩吧,我还有事。”
不知道知夏现在在干什么,她一个人都不认识肯定不自在。
“诶,你别走啊,再聊十块钱的。”
有人伸出尔康手也没能喊住许医生的脚步。
许清川出来没在餐点区看到简知夏的人影,视线来回在人群中穿梭。
都没有。
人哪去了?
“哎呀!”
一个服务员从身边经过,忽然踉跄朝自己身上倒过来。
许清川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侧身一躲,服务员狼狈地倒在地上。
看清服务员的脸,他认识她,简知夏那个在会所的朋友。
“你没事吧?”
楚迪算计好角度的,没想到许清川居然躲开了。
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许公子,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好疼啊。”
许清川蹙眉,眼底燃烧着厌恶。
要不是看在简知夏把她当朋友的份上,他一定会叫保安把她扔出去。
这副矫揉造作的样子真恶心。
“许公子,你帮我看一下,我的脚骨是不是断了?”
“放心吧,没断。这里草坪这么软,你又不是纸糊的,要是轻轻摔一下就断,那你肯定是快要死了。”
许公子的毒舌让楚迪心碎一万片。
他怎么能对美女这样说话?
许清川没打算管她,转身在人海中寻找简知夏还是没看见。
拿出手机给简知夏打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连续打了两个都没人接。
楚迪坐在地上,不管怎么痛苦呻吟,许清川都不看她一眼。
眼见着许清川要走,她只好自己站起来。
“许公子,你能帮我劝劝知夏吗?”
许清川迈开的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向楚迪。
“你说什么?”
楚迪纠结地咬着唇,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许清川可没有耐心给她,冷声质问,“你刚才是不是见到简知夏了,她在哪?”
“许公子,您还是别问了,我真不好意思说。”
不喜欢碰女人的许清川,猛上前两步掐住楚迪脖子,眼眸里充斥着阴森的愤怒。
“你让我劝简知夏,又故意支支吾吾不说她在哪,你是不是害她了?”
楚迪被掐的呼吸不畅,张着大嘴,双手使劲拍打着许清川的手腕。
“放,放开,我。我,我,没有。”
很多人见状都围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公子怎么会在自家寿宴上对一个小服务员动粗?
“告诉我,简知夏在哪,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咳咳,真的……”
肺部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楚迪已经有点发不出声音。
附近一个男人开口,“许公子,你是不是在找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女孩?”
许清川甩开楚迪,转而看向那个男人。
“你知道她在哪儿?”
“她之前勾引一个侍应生弄脏了衣服,许夫人让她……”
男人的话没说完,就被许清川薅住了衣领。
“你说什么?”
不,不是,现在不是追问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他应该马上知道简知夏在哪。
“简知夏人呢?她在哪?”
男人被许清川眼里嗜血的猩红震慑住,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许夫人让管家带她去换衣服,往那边去了。”
是佣人住的地方,许清川拔腿就往那边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