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夜,她狂撩,京圈大佬红温了 第348章 夫妻俩一起去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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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在病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云筝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轻轻动了动睫毛。她尚未睁眼,先感受到腰间沉甸甸的重量——傅凌鹤的手臂正横在她身上,纱布粗糙的质感隔着病号服摩挲着她的肌肤。

"醒了?"低哑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慵懒,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云筝睁开眼就撞进傅凌鹤幽深的眸子里,他撑着手肘悬在她上方,领口大敞的病号服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锁骨处还留着昨晚她情动时咬出的红痕。

她刚张唇想道早安,男人已经俯身封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舌尖却滚烫得像烙铁。云筝被他压在枕间,后脑勺陷入柔软的羽绒枕里,手指无意识揪紧了床单。傅凌鹤的右手顺着她睡裙下摆探进去,掌心粗粝的茧子刮过**细嫩的皮肤。

"唔...伤..."云筝偏头躲开他的唇,手指抵在他缠着纱布的右臂上。晨光里那些缝合线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像条蜈蚣盘踞在他麦色的皮肤上。

傅凌鹤低笑,用鼻尖蹭她泛红的耳垂:"早检查过了,没裂。"他突然**她耳骨上的小痣**,听到她急促的抽气声才满意地退开,"倒是你..."手指点了点她锁骨处的吻痕,"这里裂了。"

云筝羞恼地踹他,却被男人趁机卡进腿间。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慌忙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别...护士八点要查房..."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向七点十五分,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傅凌鹤瞥了眼时间,不情不愿地抽出手,却仍将她锁在怀里。他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吸气,沐浴露的茉莉香混着她特有的体香,让他喉结不住滚动。

"傅凌鹤..."云筝突然轻声唤他,指尖无意识绕着他散落的黑发,"我想去个地方。"

男人动作一顿,抬起头的瞬间眼神已经变了。晨光中他的轮廓像出鞘的利剑,下颌线绷出凌厉的弧度:"去哪?"手指却仍流连在她腰窝处,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云筝察觉到他肌肉的瞬间紧绷,连忙抚上他胸口:"墨家。"她清晰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跳骤然加速,"该去道谢的,要不是墨时安帮忙..."

"道谢?"傅凌鹤冷笑一声,突然翻身坐起,病号服衣摆掀起时露出腹肌上尚未消退的手术胶布。他抓起床头的烟盒,金属打火机"咔嗒"的声响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以什么身份?墨家走失的大小姐?还是..."吐出的烟圈模糊了他阴沉的面容,"傅家的少夫人?"

云筝跪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绷紧的脊背上。隔着病号服都能感受到他过高的体温,烟草味混着药香萦绕在鼻尖:"只是道谢。"她手指顺着他脊柱的凹陷慢慢下滑,"你明明知道..."

傅凌鹤突然转身掐灭烟头,火星在玻璃烟灰缸里发出"嘶"的哀鸣。他扣住云筝的后颈迫使她抬头,眼底翻涌的情绪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我知道什么?知道你本该姓墨?知道墨沉枫书房里还摆着你满月时的照片?"拇指重重擦过她下唇,"还是知道..."声音突然低下去,"你每次见到宁栀都会下意识摸项链?"

云筝瞳孔骤缩。她确实有这个习惯——每当见到那位优雅的墨夫人,右手总会无意识触碰空荡荡的锁骨。那是婴儿时期养成的肌肉记忆,据说她出生时宁栀给她戴过一枚翡翠长命锁。

"我..."她嗓子发紧,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晨光此刻变得刺眼起来,照得她眼前发白。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清晰浮现:墨时安看她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史密斯医生每次见她都多开一份安神茶,还有宁栀总是不经意递来的、恰好是她喜欢的柠檬塔。

傅凌鹤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突然狠狠将自己砸回枕头上。右手挡着眼睛,纱布边缘渗出一点淡红:"想去就去。"声音闷在枕头里,"反正..."喉结滚动了下,"我拦过你了。"

这话像刀子般扎进云筝心口。她想起三个月前傅凌鹤重伤昏迷时,墨时安带着私家医院的金卡闯进急诊室。当时她跪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墨时安蹲下来对她说:"别怕,哥哥在。"

"你和我一起。"云筝拽开傅凌鹤挡脸的手臂,强迫他看着自己,"以傅氏继承人的身份,陪我去谢墨家少爷的救命之恩。"她故意咬重称谓,指甲在他掌心掐出月牙形的印记,"这样够清楚吗?"

傅凌鹤定定看了她几秒,突然嗤笑出声。他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上去,烟草味的舌尖扫过她上颚,直到她缺氧捶打他肩膀才松开:"穿那件墨绿色的旗袍。"手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我送你的那件。"

两小时后,傅凌鹤的黑色迈巴赫停在墨家老宅的铁艺大门前。云筝整理着旗袍下摆,墨绿色的真丝面料衬得她肤若凝脂,领口别着的钻石胸针却是傅家的传家宝——这是傅凌鹤临出门前特意别在她衣领上的。

"抖什么?"傅凌鹤按住她微微颤抖的手,自己掌心的温度却也比平日高。他今天穿了全套的黑色西装,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像是要参加什么严肃的商业谈判。

云筝深吸一口气,栀子花的香气从庭院里飘来,莫名让她眼眶发酸。她最后一次检查妆容,口红是傅凌鹤亲手给她涂的枫叶红,在阳光下像抹血痕:"走吧。"

管家开门时明显怔住了,银制托盘里的茶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老人布满皱纹的眼睛在云筝脸上停留太久,直到傅凌鹤冷咳一声才如梦初醒:"傅先生、傅太太,请...请进。"

客厅里宁栀正在插花,听到通报时剪刀"咔嚓"剪断了整支白玫瑰。墨沉枫放下报纸,金丝眼镜后的眸光一闪,起身时碰倒了茶几上的相框——那是去年慈善晚宴上**的云筝侧影。

"稀客。"墨时安从旋转楼梯上快步走下来,真丝睡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胸口一道与傅凌鹤极为相似的疤痕。他故意挡在父母面前,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傅总伤好了?"

傅凌鹤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虚扶着云筝的后腰:"承蒙关照。"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今天特意带内人来道谢。"

"内人"二字被他咬得极重,云筝明显看到宁栀的肩膀颤了颤。墨夫人今天穿了件月白色旗袍,发间别着云纹玉簪,此刻正死死攥着丈夫的袖口,指甲几乎要戳破昂贵的西装面料。

"应该的。"墨沉枫率先打破僵局,声音沉稳得不像话。他示意管家上茶,自己则不着痕迹地挡在妻子与云筝之间,"云...傅太太客气了。"

云筝喉咙发紧。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血缘的残酷——墨沉枫说话时右眉会微微上扬,这个习惯性动作此刻正在她眼前重现。而宁栀耳垂上的那颗红痣,与她锁骨上的一模一样。

"多谢墨少那天的医疗团队。"她将礼盒放在茶几上,手指不小心碰到果盘里的杏脯——那是她小时候最爱的零食。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声音却稳得出奇:"这份恩情傅家记下了。"

傅凌鹤适时揽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点。这个暗号意味着"可以走了",但云筝的双脚却像生了根。她看着宁栀通红的眼眶,突然发现墨夫人今天涂的是茉莉味香水——她婴儿时期襁褓里常有的味道。

"要走了?"墨时安突然上前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云筝发间的栀子花香。他伸手似乎想碰她头发,被傅凌鹤警告的眼神钉在原地,最后只是整了整自己的睡袍领口:"我送你们。"

穿过长廊时,云筝注意到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里年幼的墨时安独自站在圣诞树前,身旁本该有她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在地毯上摆着个小小的银铃铛。她突然想起傅凌鹤说过,墨家每年圣诞都会多准备一份礼物,就放在那个永远不会有人坐的位置上。

"车在等了。"傅凌鹤捏了捏她的手指,声音罕见地放软了几分。他当然注意到了那些细节——玄关处永远多备的一双女式拖鞋,琴房里从未有人弹奏却保养极好的小钢琴,还有宁栀看到云筝时瞬间泛红的鼻尖。

墨时安送他们到门廊下,盛夏的阳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突然开口:"其实你..."

"时安。"二楼窗口传来墨沉枫的声音,男人扶着窗框的身影逆着光,"你爷爷的电话。"

云筝仰头时,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看不清墨沉枫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里压抑的颤抖:"傅太太,路上小心。"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得可怕。云筝盯着窗外飞逝的梧桐树,后视镜里墨家老宅的尖顶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她无意识摸着胸前的钻石胸针,直到傅凌鹤突然将车停在路边。

"哭什么?"他粗粝的拇指擦过她脸颊,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云筝这才惊觉满脸冰凉,泪水已经把精心描绘的妆容冲得乱七八糟。

傅凌鹤扯松领带,突然将她按在真皮座椅上深吻。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云筝的旗袍盘扣不知何时崩开了两颗,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吻痕。

"最后一次。"傅凌鹤抵着她额头喘息,右手伤口又渗出血丝,"以后..."喉结滚动了下,"想见就见吧。"

云筝怔住,泪珠悬在下巴上将落未落。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骄傲,这句话相当于亲手撕碎了他二十多年的原则。阳光透过天窗洒在傅凌鹤发顶,给他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恍然间像是回到了十七岁那个为她打架的少年。

"不用。"她终于笑起来,眼泪却流得更凶。手指抚上他渗血的纱布,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有你就够了。"

傅凌鹤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人窒息。车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一片绿叶飘落在挡风玻璃上,像极了二十年前孤儿院那棵总在云筝窗前摇曳的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