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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沉默了良久的贾巴终于开口了:“谁能告诉我big.mom的这朵云是怎么回事?”
“天明小哥,他怎么突然就跟着你了?”
“我不理解?你们俩这发展进度是不是有点太突兀了吧?”
“你们是不是应该再互相多了解一点啊。”
天明翻了个白眼:“大哥啊,这特么又不是相亲好吧!”
“搁着矫情啥呢?还互相多了解…啧啧……”
说罢,天明哈哈一笑。
“说实话…我也有点有些不理解这家伙的行为动机。”
“你就全当是我魅力值爆棚,这个解释满意不?”
“唉,别想太多啦,见风使舵就行。”
天明拍了拍贾巴的肩膀,贾巴却仍是一脸怀疑人生。
他悄悄的拽了拽旁边鼻青脸肿的罗杰:“哎…我说,你这小弟怎么回事?”
“别人都是女人缘好、再不济就是男人缘好…这家伙倒好,跟咱们同行的这一路上专门吸引那些不是人的东西!”
“什么会说话的树啊、棒棒糖啊、草啊、糖果士兵…现在倒好,又来了朵云。”
罗杰木讷地捂着脸上的肿块:“你别问我,这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受欢迎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
此时倒在地上,被雷柱劈得口吐黑烟的布蕾虚弱的抱怨道:“你们…三个别聊了。”
“倒是快来救老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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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2分钟后,宙斯重新回到了镜中世界,身上刻着一个完美的钥匙形状的凹槽。
“主人,我回来了!”
“嗯…干得不错!”
天明满面爽朗和蔼,仔细打量了一下开模的精度,确认无误之后便把手覆盖了上去!
看着天明用幽蓝色浇灌凝聚出实体钥匙,贾巴一晚上不知道第几次瞠目结舌:
“我早就想问了……”
“治愈果实还有这样能凝聚实体的能力吗!”
“原先当然是没有啦,是我后期开发的!”
天明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指尖划过钥匙边缘:
“上次蜂巢岛的卧底任务?我们兄弟几个把当时特别重要的钥匙给弄坏了,差点全军覆没......”
他抬头挑眉一笑:“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研究开发果实,将高浓度生命力给凝成可被触摸的到的实体——”
“哦对了!说到这,我还得多亏我的那四个兄弟,他们对于自己自然系果实凝聚造物的能力当时可是给了我不少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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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成功复制出了钥匙之后,一行人又双叒叕次上路!
天明躺在宙斯身上,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哼着歌,一旁的贾巴、罗杰、布蕾注视着他的目光里满是复杂。
宙斯倒也是乐在其中,小脸红扑扑、笑呵呵的……
天明感觉现在的自己,在宙斯这个大馋猫的眼里,大概就相当于一块高浓度的猫薄荷。
“哼!宙斯,我真没想到就连你也背叛了妈妈!”
布蕾瞪着宙斯,怒目圆睁!
“我……”
宙斯闻言,顿感一阵心虚。
“唉行了行了,你俩半斤八两,谁都别说谁。”
“布蕾,你现在不是也背叛了你妈吗?”
天明一扫眼,在云层上调整了一下躺姿,懒洋洋的叙述道。
“你放屁,我这是被你们逼的!是被迫的…我和这个叛徒不同!”
“哈哈哈哈,这话别跟我们说。你到时候跟big.mom去解释吧。”
“看看她会不会相信你…又或者说她会不会放过你?”
“就她那样的狂暴个性…我不好讲,只能祈祷在我们走之后,你自求多福。”
天明从云上撑起身体,注视着布蕾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清明。
“她先前能不顾母女情面夺取你的寿命,今后也能。”
“虎毒尚且不食子,恕我直言——她根本不配为人母!”
布蕾满头冷汗,但仍嘴硬道:“不会的,卡塔库栗哥哥会为我求情!”
“不许你侮辱妈妈……”
她的声音渐弱,显然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因为上次她被夺去寿命时,卡塔库栗确实为自己求情了,然而他的求情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
自己还是被夺取了寿命!
一时间,布蕾竟如鲠在喉……
“唉,你们真是被你们的好妈妈给pua了太久啊!根本没见过正常的母子、母女关系是什么样的。”
“有些东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知道你们这些兄弟姐妹们为什么都如此尊敬卡塔库栗吗?”
“气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因为他的可靠,他对你们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在这个缺乏母爱的家庭中,主动承担了大家长的职位,照顾着你们。”
而big.mom,只是把你们当成他实现梦想的工具……”
天明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布蕾发疯般的捂住耳朵,泪流满面!
“闭嘴、闭嘴!”
“不要再说了!!!”
天明识趣的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戳中了布蕾的痛楚,便不再多言。
天明在内心幽幽叹气:自己明明并不是一个很会说教的人,可是每次这种话疗的事却偏偏都落到了自己头上。
“唉,你要是有机会就亲自出去看看世界吧,抛弃掉先前原生家庭对你的种种扭曲教育。”
“别当一辈子井底之蛙……”
天明言尽于此,一双粗糙的大手随意地在宙斯柔软的头顶盘来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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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顺利来到距离存放历史正文最近的一个房间的镜子前。
三人钻出去后瞬间呆住……
因为这里竟是霍米兹士兵在城堡地下的集体宿舍!
这间大通铺宿舍呈狭长的矩形,长逾三十米,宽不足十米,两侧灰白的墙面上留着斑驳的水渍痕迹。
铁架床分两列纵向排开,每列三十张,床与床之间仅容一人侧身而过。
统一的银白色铁架床焊死在水泥地上,上下铺结构,床框的漆皮剥落处露出暗红的锈迹。
每张床铺都铺着硬席,边缘磨得发亮。
床尾钉着统一的编号铁牌,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泛着冷光。
天花板**着水泥横梁,每隔五米悬着一盏罩着铁网的防爆灯。两侧墙壁高处各有一排狭小的换气窗,窗框上的蓝漆已经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