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姐泼辣,提着刀把周强“呸”出自己家店铺。
周强气得咬牙,留下狠话:
“检查单是吧!老子回头把检查单贴你店门上!到时候你给老子道歉!”
“行!有种来贴!你要是没毛病别说道歉,老娘给你下跪都行!”
周强气急败坏的回了家。
骑上摩托就去了医院。
今天他要拿到检查单,他要把检查单贴在肉铺的门脸上,让那个姓吴的泼妇跪着给他道歉!
要不然他在这条街没法做人了。
去了医院,今天的普通号已经没有了,他下了血本,特意挂了个专家号。
他要平州最权威的男科专家为他作证,他没有不行!
在医院楼上楼下的跑了一上午,检查这检查那,有一项结果甚至要到下午才能出来。
他中午就在医院对面的包子铺买了俩包子。
下午两点,他的检查结果第一个出来。
天塌了……
他看着检验单上密密麻麻的字,每个字都认识,可只有“无精症”那三个字最抢眼,一下子跳进他的眼里。
医院闹哄哄的噪音突然变得很远,飘忽不定。
不对!
肯定不对!
他没有病!
上回带梅爱莲查过,是梅爱莲有病,医生说得清清楚楚,梅爱莲的病不可能自然受孕,如果想怀孕建议采用辅助生殖,还让他们去京州的大医院。
“大夫,这肯定是拿错单子了!我没毛病!是我前妻有毛病,我带她检查过!”
医生被他说的一头雾水,直接把单子还给他,让他换个医院查。
他不死心,骑了摩托车,又去了城东的市人民医院。
医院下午人少些,当天下午全部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周强的天这回全塌了。
他想不通,明明是梅爱莲有病,怎么他也有病。
到底谁有病啊!
最让他欲哭无泪的是,小姣本来是揣着孩子嫁进来的,他却逼着小姣去把孩子打掉了。
如果没打掉多好,至少可以假装是他的!
思来想去,他大概明白,自己这是着了梅爱莲的道。
这个骗子,这个**人!
她肯定是不愿意借种,才想了个办法骗他。
自己怎么就信了呢!
想剁了梅爱莲!
可是上哪找她,上次回去办完离婚,梅爱莲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家里多方打听,一点儿信都没有。
梅爱莲孤女一个,也没有亲戚,想问都没个问处。
梅爱莲倒是来了平州后跟暖心面包房的陆小夏关系不错,跟肉铺的老板娘关系也不错。
肉铺他是不敢登门问了,他去了暖心面包房。
陆小夏正在面包房忙碌,看到周强,愣了一下。
她走出来,热情的寒暄道:
“周强,来来来,正好我们研发新品,这饼**拿回去给你媳妇尝尝,我看她挺爱吃甜食的。”
周强接过饼干盒,正待开口,陆小夏又说:
“有个事,一直想问你,但也不好意思问。”
“陆总,你说。”
“那个……你跟小梅离婚后她去哪了啊,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她现在怎么样,你有她的**吗?”
周强苦涩一笑:
“陆总,我还想问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你怎么问起我了。”
“啊?你也不知道啊!唉,那算了。”
周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短期内肯定不会露面了。哼!敢露面我一定打死她这个**人!有种她藏一辈子别让我找到。”
陆小夏又是一惊:
“怎么了!”
“她骗我!她把我坑惨了!算了,不说了,陆总,她要是联系你,你告诉我一声。”
“行。”
陆小夏看着周强的背影,眼底平静无波。
……
……
放心粮油店生意越来越差。
以前梅爱莲在的时候,总是把店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周强出去送货,梅爱莲守店。
每天的进出货账单、收支钱款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小姣倒是对人热情,总是乐呵呵的笑着迎客,笑着送客。
但是小姣不会记账。
小姣永远也弄不清进了多少货,出了多少货。
还经常找错钱。
也分不清真币**。
从来弄不清今天赚了多少钱。
也不懂整理货架,东西总是乱放,放得自己都找不到。
周强现在也不敢让她独自在店里,收两张**,一天白干。
他也试过,让小姣去送货,他在店里守店。
可是就算是往小吃街这么近的地址送货,小姣也办不到。
她拿着地址,出了这条街,就迷路。
周强带她去过一次,第二次让她自己去,结果去了一下午。
小吃街的客户打电话来催,他才知道小姣压根没送到。
气得他当场给丈母娘打电话,又骂了一通。
小姣天黑时才回来,原来迷路了,都快跑到高速上了。
在高速收费站哇哇大哭,两个交警把她送回来的。
从那以后,小姣打死也不出门送货了。
周强也只能咬牙硬撑着。
他自从检查完身体,就再次瞄上了余东利。
其实他也想关门停业,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当初租房的时候,梅爱莲坚持要求年付房租,因为年付能便宜两千块钱。
现在半道离开,房租不退,他舍不得。
他打定主意,只要借种成功,他就带着小姣离开这个地方,回老家,安安稳稳过日子。
现在他又庆幸小姣是个傻的。
如果不傻,像梅爱莲那样的,好话说一箩筐,那个女人都不同意借种。
小姣这样的,好摆布。
但是他又算错了。
请余东利吃了好几次饭,喝酒把气氛也喝到位了。
但是小姣什么也不懂,压根不知道往余东利跟前凑。
余东利似乎也没往那方面想,还话里话外戳他肺管子。
“老弟,你干嘛跟小梅离婚啊,我看小梅挺好的。你这媳妇换的,还不如不换。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这一年秋冬之际,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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