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男人摇头,“目前还没有查出来,我就是觉得徐清鸿出现的太过巧合,猜测他是幕后之人的人,所以想利用他把对方引出来。”
“其实你根本没有想过放他离开?”
“怎么可能?他想伤害你,我怎么可能放虎归山。”
虞杳杳想好昨天机场的不对劲,微微睁大了眼,有些懊悔,“那我昨天岂不是坏了计划?”
霍谨臣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没有,幕后之人出现了,把他接走了,却也封了口,要了徐清鸿的命。”
“徐清鸿死了?”
“嗯。”
虞杳杳惊讶,喃喃道,“费尽心机把人弄走,又为什么要他的命呢?”
“也许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他,把他接走,也是给他希望,要他别乱说话,一旦有了机会,就是灭口。徐清鸿很有可能知道对方所有秘密,以对方的心狠,不会留他的。”
“那幕后之人找到了吗?”
“庄烬追到春熙路跟丢了。”
虞杳杳感叹,“有些可惜了......”
霍谨臣低头看她一眼,“不气了?”
虞杳杳冷哼一声,“谁说我不气,我气死了。”
他抱着她轻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是实在生气,就打我,别憋在心里,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会把身体憋坏的。”
虞杳杳紧紧地盯着他,“霍谨臣我真的还能信你吗?你真的还值得我相信吗?”
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用行动证明我自己。”
虞杳杳没有说话。
他也不急,等着她慢慢考虑。
“在我给你答案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你说。”
“你和徐清宁算什么?你不是要娶她了吗?”
他一惊,“谁造我的谣?我对她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只把她当徐清鸿妹妹看待。”
她想到自己心里的疙瘩,幽幽地说,“你才不信你没跟她睡过。”
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四年之久,她不信他们还能清白,更何况,之前有两次她电话过去,两人都像是刚做过。
他咬着她耳朵轻笑,“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我睡过的女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个叫虞杳杳的人。”
她心里一松,又把头转过去,“孤男寡女在国外待那么久,我才不信。”
他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那你检查。”
虞杳杳只觉得手心一烫,红着脸猛地收回手,“这怎么检查得出来.....”
“当然能检查得出来,因为.....”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我只对你硬得起来。”
“......”
“你摸摸是不是又硬了?”
虞杳杳推开他,“滚!臭不要脸!”
他凑过来,“我说过,只有你见过我的无耻和不要脸!”
他只会在虞杳杳面前露出自己的本性。
虞杳杳:“.....”
原来他口中的无耻和不要脸是这个意思。
担心她多想似的,霍谨臣解释,“国外那四年,我一直在我舅舅和舅妈那住,徐清宁住自己公寓。”
“舅舅,舅妈?”
“嗯,以前我跟你说过,我母亲去世之后,我外公一家就移民国外,我之所以去国外,也是外公的要求。”
一来是治手,二是把江氏交给他。
舅舅无心生意,整天带着舅妈全世界各地旅游,外公又年纪大了,操持不了,江氏的重担也就落在他身上。
他从江氏旗下一个快要破产清算的小公司做起,一步步做大,后来跟江氏合并改名HY集团。
没有知道HY什么意思,连外公都在问他,他都没说。
那是国外无数个日日夜夜对虞杳杳的恨。
H是霍,Y是虞。
是的,他以为他是恨虞杳杳的,所以不惜把集团的名字融合进她的姓,就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她对自己做的那些。
可当夜色会所包厢门口无意间瞥见的那一眼,看到她在里面,他就再也迈不开腿了。
紧紧盯着盯着她跟人说话的脸。
他才知道,他恨她,却也想她入骨。
原来恨也可以记住一个人这么久。
不爱又哪来的恨呢?
所以在他内心深处,他是恨她,却也深爱着她,集团的名字融合她的姓,又何尝不是本能地把她当成HY集团的女主人呢。
四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霍谨臣的确有说过他母亲去世了,外公一家移民了国外,即便霍谨臣举手投足间都是藏不住的贵气,虞杳杳还是信了大家说的霍谨臣是个穷苦的孤儿。
原来误会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见她不说话,霍谨臣长指轻抚她的脸,“不信我?”
虞杳杳摇头,“我只是在想,我要是早点知道你是霍家人,不是大家口中的穷困学生,是不是就没有后来那些许多事。”
“抱歉,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我家里的情况,才有了这样的误会。”
“你母亲的去世对你打击一定很大,你离家出走,定然是不打算再依仗霍家的,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到底还是虞长远不做人才发生后来许多悲剧。
半个月后。
虞杳杳已经恢复痊愈,下午就能出院。
她和霍谨臣虽然都说开了,也都解开了误会,可他们之间到底是存了很多不可言说,不可能一下子回到过去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
也因此,虞杳杳没让霍谨臣来接自己,而是跟梁静娴走了。
这段时间,梁静娴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陪她,几乎是天天腻在一起,偶尔下楼遛弯的时候,别人都把她们当成母女。
她要解释,梁静娴却笑得开心,说有她这个女儿是她的福气。
为了庆祝她出院,梁静娴没有直接把她送回家,而是带她去了之前没有吃上的私房菜馆吃饭,弥补上次没有吃上饭的遗憾。
想到那次约饭是为了道别,虞杳杳问梁静娴什么再回欧洲。
梁静娴擦了擦嘴角,淡声说,“暂且不回了,我要找我的女儿。”
“女儿?”
“是,我还有一个许多年不见的女儿。”梁静娴静静地盯着她认真的说。
虞杳杳看着她如此认真的眼神,心里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从来每天听您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