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偶遇故人
“急什么?”
“上次让你查的那个梁静娴选中的继承人就是虞杳杳!”
“什么!怎么会是她?虞杳杳怎么会认识梁静娴的?”徐清鸿语气里充满了惊诧。
徐清宁眉头皱得很深,很是担心,“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梁静娴很看中她,要是不把她解决了,我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哥,你别犹豫了,你一定要帮我,难道你要看着你唯一妹妹这么多年的等待最后什么也没有捞着吗?”
“哥,如果得不到霍谨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瞎说!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说真的,如果我得不到霍谨臣,我真的会活不下去,而且你也知道我有多么厌恶虞杳杳,看到她比我过得好,得到我想要的,我真的会疯。”
“清宁,你.....”
“哥,你帮帮我吧,我真不想再看到虞杳杳了。”
徐清鸿沉思了半晌,才叹口气说,“我知道了。”
“谢谢你,哥!”
徐清鸿想到徐清宁之前的疯狂,不放心地叮嘱,“清宁,答应哥,别做傻事。”
徐清宁笑得意味深长,“只要没有虞杳杳,我就会活的很好。”
咖啡店。
见虞杳杳从外面进来,梁静娴放下杯子,笑着问,“你的小闺蜜走了?”
刚才看出两个姑娘有话说,梁静娴自觉得腾出空间,给她们说悄悄话的机会。
虞杳杳点了点头,“陪她买了东西之后,就走了。”
梁静娴提醒道,“让你闺蜜小心乔洛菲,那丫头被她父母宠坏了,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还非常记仇,今天落了她面子,回头肯定会从其他地方找回来了。”
“多谢梁阿姨提醒,回头我跟欢欢说。”
“那我们接着逛?”
虞杳杳挽住她的手,“好啊。”
虞杳杳陪着梁静娴逛到五点多,快要回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喊自己,“小、小姐?”
虞杳杳抬头一看,是一个中年男人,即便带着口罩,也能看出脸上有疤,因为疤痕有一部露在外面,仅仅是那么一点,就看着也挺吓人的。
虞杳杳认真观察此人,也没有认出他,疑惑皱起眉,“您是?”
男人立即摘下口罩,期待的看着虞杳杳,“我啊,是我,王叔呀。”
男人口罩摘下,露出一整张脸,疤痕狰狞,可即便如此,虞杳杳还是一下子认出了对方,惊喜万分,“王叔!你是王叔!”
“哎,是我,是我!”
虞杳杳终于认出自己,王叔也很开心,看向虞杳杳的眼神里满是慈爱。
王叔是虞杳杳家以前的司机。
当初母亲那个大雪天车祸就是王叔开的车。
车祸发生后,她母亲去世,王叔也受了很重的伤,出院之后,王叔回了老家,虞杳杳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王叔看到虞杳杳身边的梁静娴,脸上看到虞杳杳惊喜的笑瞬间凝固住,惊讶不已,“夫、夫人?您不是.....您不是去世了吗.....”
虞杳杳见他认错了,立即出声道,“王叔,您认错人了,这不是我妈妈。”
“可她明明跟夫人....”
虞杳杳笑着解释,“梁阿姨只是跟我妈长得有些相似,她不是她。”然后抱歉地对梁静娴笑了笑,“不好意思梁阿姨,王叔是我家以前的司机,因为您跟我母亲长得有点像,他认错人了。”
梁静娴不在意摆摆手,“没事没事,看来我跟你妈妈长得真的很像,回头我可一定要看看你妈**照片。”
许久没见,就这么站着说话,也不是事,好在旁边就是休息区,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虞杳杳去买咖啡,王叔和梁静娴面对面坐着。
王叔很抱歉地对梁静娴笑了笑,“真是对不起,刚才冒犯了。”
“没事的,长得像是被认错,很正常。”
虞杳杳买了三杯咖啡回来,一杯放在梁静娴面前,一杯放在王叔面前,“也不知道王叔口味变吗,买的还是您以前喜欢喝的冰美式。”
王叔笑着接下,“这么多年了,难为小姐还记得。”
虞杳杳看着王叔脸上的疤痕,忍不住问出声,“您脸上的疤痕是之前车祸留下的吗?”
王叔低头无奈地笑了笑,摸着脸上的疤,“是啊,当初伤了腿和脸,腿治好了,可这脸.....好在当初对方赔的钱多,先生又给我一笔抚恤金,回到老家之后开了个超市,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要不是我儿媳妇快要生产了,我跟我老婆来看儿媳妇,还没机会再遇小姐呢?”
“王叔,别叫我小姐了,还是叫我杳杳吧,我早就不是什么小姐了。”虞杳杳苦笑道。
王叔想到过去,叹了口气,“先生出事,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的,只是没想到那么突然.....”
虞杳杳不想提虞长远,转移话题道,“王叔,我一直想知道当初我妈车祸的情况,您能不能跟我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她明明在家养病,怎么突然出去了呢?”
母亲去世那几天,正赶上北城降温,母亲身体不舒服在家养病,可就在下大雪那天,正是她生病最厉害的时候,可她却出去了。
每次想起母亲的时候,她都在想,如果那天母亲没有出去,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车祸,人也就不会死。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萦绕了很多年,几乎快成了她的执念,如今正好遇到王叔,她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破除这股执念。
王叔喝了口咖啡,露出回忆之色,“说起来,那天夫人也奇怪,送杳杳你上学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直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才决定出去的。”
“那您知道那是什么电话吗?”
“不清楚,但我知道她出去见了一个人。”
“一个人?”虞杳杳惊讶,出声问,“什么人?”
“一个男人。”王叔说,“一个跟夫人差不多年龄的人,似乎跟夫人关系不错,已经十多年了,具体聊了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只是隐约记得那个男人说自己要走了,还问夫人要不要跟他一起之类的。”
王叔徐徐地说着当时的情况。
虞杳杳认真听着,没有注意到身侧的梁静娴眉头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