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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沈赘厌恶沈家,想要毁掉沈家。
梁优,“没想到你母亲一个人外国人还喜欢捣鼓我们的中药。”
沈赘,“她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医学世家,来中国后无意接触过,觉得感兴趣就迷上了。”
也是,外国人喜欢中国的文化药材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年小日子侵略我们的时候,不也一样盯着我们的文化和药材,几千年的智慧和经验,会吸引人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两人聊了一会,外面的天彻底亮了,洞口被大雪堵住。
沈赘出去看了看,眉头拧了起来。
梁优跟在他身后,道,“雪太深,我们能徒步走出去吗?”
大山里的危险系数本就高,眼下覆盖了那么深的雪,他们若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大雪天里寻走,很容易遇到意外。
坍塌的山洞,稍不注意踩空掉下去,不摔死也没办法爬上来,到时候只能等死了。
梁优,“这雪最少要两三天才会融,我们 留在这里如果没有吃的,会饿死。”
“不会。”沈赘答得干脆 ,“昨天我出去附近看过了,这山里有野山药和野果子,三两天我们是饿不死的。”
梁 优一顿,“所以我们要留下来等雪融再走?”
“来不及了。”沈赘将洞口的雪清理干净,在附近找了两根还算结实的棍子,递给梁优一根道,“沈家的人今天应该会大型搜山,我们今天不出去,就没机会了。”
是啊,沈家人知道车里没有他们,加上昨晚下了大雪,他们大概也会和梁优想的一样,觉得他们会留在山里等雪融再离开。
如此,他们定然会大肆搜山。
没 再多想,梁 优接过棍子,跟着沈赘深一脚浅一脚继续 赶路。
只是,她高估自己了。
原本休息一夜恢复过来的身子,她跟着沈赘走了一个小时后,整个人便开始不对劲了。
兴许是高烧后的后遗症,她明显察觉呼吸不顺,整个人使不上半点力气。
坚持走了一会后,她便直接摔倒,晕过去了。
“梁优!”
这是梁优晕倒前听到的,沈赘的声音。
她应该告诉他,别管他的,这是梁优昏迷前的第一反应。
她这个人不怕死,但怕成为别人的拖累。
这非她本意。
不知道过了 多久。
梁优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有说话的声音,声音 有些熟悉。
艰难睁开眼,梁优才看清身边的人。
祝玉。
四周不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和积雪,是家具和吊灯,还有白花花的腻子墙。
“你可算醒了。”祝玉抱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道,“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计划着把你儿子送孤儿院了,真是太吵了 ,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小孩。”
梁优心口一颤,着急坐起来,但她浑身 无力,使不上劲。
祝玉看她这样,撇嘴,“你最好别动,医生说你本来身体上就有隐疾,生产没多久就又在大雪天里挨冻那么久,要不是你命大,这会得嘎了。”
梁优,“我儿子呢?”
祝玉,“我送人……”
她话没说完,就突然被床上的梁优拽住了衣领,直接掐住了脖子,一股要掐死她的劲袭来。
吓得她连忙解释,“他没事,他在儿科,你昏迷这几天他总哭闹,怕他把自己哭死,我就把他送儿科那边养着去了……”
“你快松开我,你快把我掐死了。”祝玉使劲拍着梁优掐着她脖子的手,求生欲满慢,虽然面前这个女人病怏怏的,没什么力气,可被她这么掐着,祝玉也很 惊恐啊。
她就是说话卖了那么几秒的关子,怎么就被人掐脖子了,命苦啊!
听完她的解释,梁优松开了她,躺回床上 ,她确实没什么力气,若不是她说话大喘气,她也不会那么大反应。
梁优,“你说我昏迷了几天?”
问话间,梁优四周看了一下,目光落在墙上的日历上,今天是除夕夜。
距离他们离开别墅那天,已经过去四天了。
祝玉点头,**自己被掐的脖子,怨气满满,“对啊,你都快死了,要不是沈赘拼死把你背回来,这会你在山里就成一座冰雕了,等开春雪融了,你就腐烂在山里,想见你儿子,你做梦,沈赘真应该把你丟山里,不然我就不会被你差点掐死了,不识好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