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一次,收拾一次!】
叶桂香听着赵卫东这霸气的话,眼眶都有些发烫,安全感直接拉满了。
“镇长您还是先看看房子再决定,不合您的心的话,千万别勉强。”叶桂香抬起手抹了下眼角,语调有些哽咽道。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叶桂香家里。
确实如叶桂香所说,独院,小平房,院子里还有棵树,很是清幽,而且家具陈设也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赵卫东越看越是满意,当即点点头,道:“叶老板,这房子我租了,你开个价吧。”
“您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哪能要您的钱啊,您随便住,不用给钱!”叶桂香慌忙连连摆手。
“叶老板,这可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哪能占你这个便宜。”赵卫东摆摆手,然后向夏明兰道:“明兰姐,我对咱们的租房情况不清楚,这样的房子,一个月多少钱?”
夏明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就按每个月一千五百块钱的房租来算,我先给你转半年,你什么时候把这边收拾好了,我就过来住。”赵卫东见状,立刻向叶桂香道。
“不行,不行,哪要得了那么多。”叶桂香急忙摇头,道:“您真要给的话,五百就行。”
“叶老板,你这生意做得可不太精明哦,别人砍价都是抹零,你倒好,直接砍最大头。”赵卫东笑呵呵的打趣一句,然后道:“就一千五,不要再商量了,不然我就不租了。”
“叶老板,难得赵镇长相中了你的房子,你就不要再推来推去的了,这样,就按一千五的房租算!赵镇长是一个人来的青山镇,也没个人照顾,大不了以后你做了什么好饭好菜的,给赵镇长端过来点儿,再帮他打扫下卫生,这不就行了吗?”夏明兰见状,笑道。
赵卫东点点头,沉声道:“对,就这样吧。”
“赵镇长,谢谢您,我以后一定多照顾您的生活起居。”叶桂香急忙抹着眼泪,哽咽道。
赵卫东笑着点点头,然后便跟叶桂香起草了一份合同,约定三天后搬过来,然后直接一次性预付了一年的房租,外加一个月的租金。
一切做完后,赵卫东便带着夏明兰离开,然后找到收款码,转了两百块钱过去,备注——【叶老板,我们有规定,吃饭必须给钱,这是今晚饭钱,一定收下,别让我犯错误。】
“赵镇,你是真心善。”夏明兰随着赵卫东离开后,向他由衷的笑道。
赵卫东摇摇头,道:“也不是心善,只是自己日子还过得去,就见不得别人受苦,能帮一个是一个,若是我连饭都吃不饱,那也不会如此。”
“若叶老板是个丑八怪呢?”夏明兰眨巴眨巴眼,笑吟吟的询问道。
赵卫东立刻义正言辞道:“我眼里只有需要帮助的人,没有美丑之分。”
“虚伪。”夏明兰立刻撇了撇嘴,但下一刻,她脚下一滑,竟是踩到了旁边的排水渠里,扭着了脚踝,立刻蹲在地上,哎哟哎哟的低低哀嚎。
“看看,不能说别人坏话吧。”赵卫东调侃一句,见夏明兰似乎痛得厉害,急忙弯下腰,将夏明兰的脚从排水渠里提了出来,拿手机一照,看到原本莹润洁白的脚踝,此刻乌青一片,而且肿得跟个馒头一样,立刻道:“坏了,只怕是脚踝扭错位了,得赶紧去医院处理下。”
夏明兰痛得不行,点头称是。
“我扶你起来。”赵卫东急忙一句,便要把夏明兰扶起来,可他刚有所动作,夏明兰就痛得连连摆手摇头。
赵卫东见状,当即蹲在夏明兰身前,转过头,拍了拍肩膀,道:“明兰姐,来,我背你。”
夏明兰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点点头,然后羞赧的趴在了赵卫东的背上,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
虽然脚脖子疼得厉害,可是她心中还是忍不住暗暗赞叹一声,赵卫东这肩膀真是宽阔,好像天塌下来都能扛起来一样。
赵卫东也是一阵心猿意马。
毕竟,这么一背,前胸后背厮磨,感觉太清晰了。
手兜着腿,行走间,更是难免有些触碰,心猿意马。
更不必说,那股子甜丝丝的桃香,不断往鼻子里钻,叫人魂驰神荡。
“明兰姐,搂紧点,我起来了,别掉下去。”赵卫东低声一句,然后双手向后伸去,托着夏明兰的大腿朝上一托,便站了起来。
夏明兰穿的裙子,赵卫东手直接搭在了肌肤上,只觉得光滑细腻如玉,忍不住都有一种细细把玩的冲动。
而在这时,夏明兰也觉得,赵卫东那有力大手的热意,沿着大腿,无孔不入的往身体里钻,让她忍不住心脏颤栗,脸颊发烫,呼吸急促。
而除了心悸,她更有些感动和失神。
要知道,除了父亲之外,这世上,还未曾有人背过她,哪怕是陈承光。
以前出去玩的时候,她倒是撒娇想让陈承光背她,可陈承光总是推三阻四的,说什么女人是阴性,背了走霉运,坏运道。
“镇长,你到路边了把我放下,我打电话让人送我医院,不然被人看见了,对你影响不好。”夏明兰努力定定神后,向赵卫东低声道。
“行,那我在旁边等着,等你走了,我再走。”赵卫东也明白这个道理,当即道。
夏明兰轻声道:“镇长,不好意思,我有点胖,累着你了。”
“胖?明兰姐,你可别瞎说了,你都瘦成啥样了,这要是能累着,那我还算啥男人。再说了,能背你这样的美女,那是我的荣幸啊!”赵卫东笑着摇摇头。
夏明兰虽然疼,可听着赵卫东这夸奖,心里还是甜丝丝的,然后忍不住道:“有人说,女人是阴,背了女人会走霉运。”
“放踏**臭**,这话纯扯淡,该抽说这话的人两个大嘴巴子!要按他这么说,当爹的都别背闺女了,这种人,纯粹就是拿封建迷信给偷奸耍滑找理由!”赵卫东听到这话,立刻骂了一嗓子。
夏明兰听着这话,轻笑起来,但下一刻,表情有些难过的喃喃道:“也可能是不爱了。”
“对,不排除这种可能。”赵卫东笑着点点头。
“不爱了,应该是不爱了……”夏明兰喃喃两句后,忽地伏在赵卫东背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