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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恐怖分子又是从哪里搞到的坦克?
陈严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要炸开一样,急忙抄起一部望远镜查看过去,还好还好,根本不是什么坦克。
不过陈严依旧如临大敌,因为那是七、八辆港口上的工程车辆疯狂的向人群碾压,也在大肆破坏着港口的建筑设施。
恐怖分子趁着港口的混乱,将一部分工程车辆给抢夺下了。
其中包括叉车、起重机、装载机,甚至还有一台履带式重型挖掘机。
对于没有重武器的一众人来说,那玩意儿就跟坦克无异了。
港口广场上的人群就象是炸了窝一样,呼的一下冲了过来,瞬间淹没了防爆警察的队形。
跌倒人的惨叫声,呼儿唤女的哭喊声响成一片,盖过了维持秩序人的撕心裂肺呼喊声。
局面失控了,武警的防爆轻型装甲车急忙冲上去阻拦。
可是在重型机械面前就如蚂蚁撼大树,接连撞翻了几辆防爆车,却依旧没有挡住它们的前进脚步。
陈严一把薅掉身上的工作服,接过孙上明递来的191式突击**大吼:“跟我上,一定要拦住它们!”
未了又叮嘱了一句:“注意防护顺序,先确保我们自己人的安全,特别是祖国的技术人员。”
后排防爆车上的炮塔“嗵嗵嗵”地打响了,几十枚催泪瓦斯打过去,立刻腾起一片奶白色的烟雾。
已经顾不上佩戴防毒面具了,陈严低着头冲了进去。
一辆装载机迎面驶来,高举的铲斗径直撞到一座小型龙门吊上,陈严刚刚完成据枪动作,又连声怒骂着躲开可能砸到的位置。
只听一串“嘁嘁咔咔”的金属嘣鸣声响个不停,小型龙门吊轰然倒下,连带着水泥基座被拱翻,也将一团泥土掀上天。
陈严对着装载机的驾驶室打了一个短点射,子弹轻而易举的击碎玻璃,却又迸射出一串火花。
奶白色的烟雾阻挡了观察的视线,催泪瓦斯也熏得眼泪直流,陈严急忙胡乱地抹了一把。
可是探手一抹之际,就跟抹匀一样,陈严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连带着狂打了几个喷嚏。
擦着几排集装箱向前靠近,陈严这才看清,装载机的内部竟然还加装了几片防弹钢板。
陈严哭着将枪口对准了宽大的轮胎,一个长点射打过去。
(提问,为啥哭着?)
一串子弹击中了轮胎,但是装载机就如毫无影响,继续发出渗人的轰鸣声往前冲。
装载机轮胎可不像普通车辆的轮胎,有点类似里外胎,却又不是高压胎。
通常是用一新一旧的两条外胎摞在一起,最里层再加一层内胎,被形象地称为“胎中胎”,又被称为“套胎”。
因为有了多层保护,就算被子弹打透,里边的空气一时半会的也泄露不完。
而且橡胶有良好的停止作用,子弹说不定都没有打透。
靠近了才感觉到大家伙的恐怖,陈严飞身向侧面扑倒,堪堪避过装载机的碾压。
陈严心中一阵惊颤,巨大的轮胎比他都高,高举的铲斗就好像一个小船!
陈严也清晰地看清了装载机臂梁上的标识——“XCMG”。
(注:XCMG,徐工集团。)
有限的经验,陈严一时间判断不出是什么型号,30铲、50铲、80铲,又或者是100铲......
陈严疯狂躲避着装载机的碾压,其实这都不重要,不管什么型号都能把他碾成照片。
嘴里也在骂骂咧咧:“**,是沈逸飞老家的土特产。”
幸好装载机的动作稍显笨拙,陈严窜到它的后方,对准发动机打了一个长点射。
191式突击**瞬间打空弹匣,也不知道击毁发动机的什么部位,装载机的屁 股立时冒出一股热气。
而装载机同时也一耸一耸的减慢了行进速度,陈严任由枪背带垂着打空弹匣的191式突击**,探出抽出了92式**。
从侧面追上装载机,陈严攀住了这个大家伙的蹬车梯,在行进中爬上了高大的驾驶室。
扒着旁边的扶手,陈严一脚将防弹钢板踹翻,也将里边的恐怖分子显露出来。
迎着恐怖分子惊恐的眼神,陈严探手指枪食指连扣,将他的脑袋打成一个烂西瓜这才罢休。
远处的孙上明仓促地大喊:“队长,快闪开!”
陈严顾不得观察,急忙捂着脑袋从高大的装载机上跳下来。
重型装载机的驾驶室高度最少也有两米多,而且还是在持续移动中,陈严感觉自己的半月板发出一声哀嚎。
双腿一触地,陈严急忙就着前冲的惯性向前倒了下去,在坚硬的地上连续打了两个滚。
身体还未停稳,陈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轰隆”一声巨响。
失去控制的装载机,一头撞进高摞的集装箱里,随后又被掉落的货物掩埋。
孙上明大哭着跑过来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队长,你有没有事?”
(提问,为啥大哭?)
陈严站起来扶正头盔,在孙上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两步。
千幸万幸,老子的腿没摔断。
得亏自己是空降兵,常年累月的在高台上训练触地动作,否则陈严的双腿恨不得原地骨折。
不远处传来一串“吱吱嘎嘎”,履带虽然是碾在坚固地面上,但是陈严却感觉碾在了自己的大脑皮层上。
陈严吓得按下送话器狂呼:“集火射击,拦住它!”
子弹呼啸的扎过去,却溅射起一团火花,徐工集团可真舍得用料啊,挖掘机的全身都是锰钢材质。
后方的张甘峰开火了,191式精确射手**打成了连发射,枪声都听不出点儿来。
几颗子弹击中了臂梁上的液压装置,一股乌黑的液压油流淌了一地,沉重的铲斗重重地砸到地面上,混凝土路溅起一团碎屑。
挖掘机拖着沉重的挖臂减慢了速度,挖斗也在地面上勾出肉眼可见的沟壑。
这时,远处又打来一排催泪瓦斯,纷纷在挖掘机周身炸开。
车上的驾驶员再也承受不,满脸痛哭流涕的跑出来,用英语大喊:“别开枪,我投降。”
现在大势已去,这才想到投降,刚才干什么去了?
陈严用力眨眨眼睛,将眼眶中的泪水挤出来,一个单发精度射打穿恐怖分子的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