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69章 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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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张甘峰趴在地上,从胡杨树的根部探出枪管,一个敌人正被黄东新的机枪火力逼得急速后退。

张甘峰稳稳地将一颗子弹送进他的后背,这才不慌不忙的转移到一栋民居后边。

沈逸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才放松下心情:“又是一个贪小 便宜的主儿!”

敌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续的伤亡也打乱了进攻计划。

他们收缩着队形,看样子是准备重新组织,然后再发起一波进攻。

恰到好处,天空中的“双尾蝎”无人机也扎煞着尾巴飞临,一声通报传到陈严众人的耳机里:

——“夜鸮,注意隐蔽,20秒,火箭弹准备覆盖!”

陈严急忙抱着脑袋趴下,顺便按下送话器:“秀才,准备发起反冲锋!”

“双尾蝎”翅膀上的武器巢喷出死亡的火舌,火箭弹铺天盖地的砸下来,浓密的火光不停地在敌群中炸起。

在前后、交叉火力和空中火箭弹的打击下,敌人终于吃不住劲儿了。

60毫米迫击炮也放近了射界,准备掩护他们撤下去。

迎着迫击炮的位置,“双尾蝎”无人机掠空而过,火箭弹打了一个短点射。

一门迫击炮立刻被掀翻,另一门的三名炮手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了,扔掉迫击炮,拼命的向后逃去。

“双尾蝎”无人机倾泻了一波火力,也在飞行中失去了射击角度,继续向后飞去,准备调转轨迹再次提供火力支援。

残存的敌人抓住机会想要逃跑,但是敌退我追,在追击中继续扩大杀伤战果!

陈严长身而起:“空降兵,突击!”

迎着敌人逃跑的身影,陈严在顷刻间就打空一支满弹匣。

一名敌人背后中弹,身体就像拧着麻花一样跌在地上。

刚准备弯折手臂取出新弹匣,却因为牵扯到肩膀上的伤口,立刻疼的一撇嘴。

远端的沈逸飞带人已经大踏步的冲锋上来,刘红华看到陈严肩膀上飙血,急忙关切地问:“队长,你受伤了?”

看到刘红华的手准备向医疗箱掏去,陈严摇着头示意暂时顾不上,向前连指着急声吆喝:“继续追击残敌,不要放跑了一个!”

敌人来得快,逃跑的速度更快,转瞬之间就快要脱离出射界了。

陈严疾跑几步冲到被火箭弹覆盖的位置,一门迫击炮被炸的支离破碎。

转而又跑到另一旁,用脚踢翻被炸死的一个敌人,将尸体身下的一门M224式60毫米迫击炮显露出来。

敌人的尸体起了大作用,竟然在无意间,为陈严保存下这门迫击炮。

陈严侧头看向秦方中:“美制的,会玩儿吗?”

秦方中答应一声:“大差不离!”

说着话就蹲下了身子,略一检查发现支架和瞄具受损,但是铁管子一样的炮身却没有大碍。

秦方中单手扶住炮管,用力的把尾端杵到地上。

看到敌人越逃越远,秦方中右手平伸出去,竖起的大拇指,就好像隔空为敌人点赞一样!

秦方中双眼交换睁闭着用“跳眼法”测距,左手估量着调整炮管角度,随后低吼:“装填!”

陈严探手将一枚迫击炮弹塞进去,随着“嗵”的一声,炮弹掠着大抛角向天空飞去。

迫击炮弹飞行到最高点,然后呼啸着扎下去,砸到三名敌人的侧面。

受到爆炸激波的冲击,一名敌人被横着炸飞出去,又重重地砸到墙壁上,估计是活不成了。

稍远的另外两名敌人却爬起来,就像枪囊了屁 股一样,继续逃窜的更快了。

迫击炮徒手发射,总是差点意思,而首发命中更是想都不要想。

秦方中连续大骂着“艹他酿的”,稍稍调整了一点倾斜角度,继而大吼一声:“装填!”

陈严手起炮发,又一枚迫击炮弹呼啸而去。

这次准确命中敌群正中,纷飞的破片立时将几名敌人笼罩。

秦方中不顾炮管发射的滚烫,右手持续测距,同时观察着远处的弹着点,不停地修正角度。

口中也不停地对着陈严催促:“装填!”

“双尾蝎”无人机再次临空,配合着秦方中的迫击炮,将逃跑的敌人全部摁趴在地上。

之后,火力向远处延伸,再次将两门双23高炮,给连人带车的扬上天。

没有炮架,迫击炮的炮管打了几发之后,尾部深深地后坐进土坑里。

陈严也不停地装填炮弹,直到把留在这里的炮弹打空,这才罢休。

虽然消灭了大量的敌人,但是陈严等人手中轻武器的作用,却又少的可怜。

战场上就是这样,“小水管”永远都不可以和“大筒子”媲美。

终于打退了阿塔**军的一个波次进攻,他们的一个整连也差不多扔下一半的尸体。

好歹是有重火力的正规军,这时,陈严又感觉疼痛感直往脑门上撞。

再加上心力交瘁,陈严感觉脑袋一阵一阵的昏昏沉沉。

战场暂时平静下来,其他人正在搜检着倒地的敌人,也不管死活,挨个往脑袋上补枪。

刘红华抱着医疗箱找到陈严,撕开一包止血药粉,一股脑的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药粉痧的伤口生疼,陈严忍不住的一皱眉,刘红华又手脚麻利地把一块止血敷料摁上去。

看到陈严疼得额头上大汗淋漓,刘红华抽出一支芬太尼问道:“你需不需要这个?”

其实小剂量的使用,成瘾的可能性比较小,但是陈严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可不想上瘾。”

打上一针封闭止痛针,疼痛感稍减,刘红华将他的伤口五花大绑起来。

到底不如芬太尼的作用好,陈严活动手臂的时候,还是感觉肩膀皱巴巴的疼。

黄东新顺手把一支香烟塞到他的嘴角,陈严猛嘬两口,这才苦笑着嘟囔:“也算一种**吧。”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陈严按下送话器呼叫:“清洁工,拆解工作如何?”

对方语气匆忙地回复:“钴核已经被拆下来了,让直—20进场转运吧。”

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一个好消息,陈严再也不想在这儿耗下去了,这支摩步连只是敌人的先头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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