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刃归墟 第四十四章,天霞峰秘闻?师祖传信递要情

正当众人在残破的望星崖上商议后续时,暮色中的残垣断壁在海风侵蚀下发出呜咽。云逸腰间的星纹剑突然发出蜂鸣,剑鞘震颤着迸出火星,他慌忙按住剑柄,却见裂痕处渗出的金色光点如活物般窜向空中。光点在空中交织缠绕,逐渐勾勒出一幅若隐若现的残缺地图,黯淡的光芒在海风里明明灭灭,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白发老者拄着断裂的青玉罗盘踉跄上前,浑浊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布满皱纹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光影,喉结滚动,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天霞峰的方位!当年魏任铭师伯带领弟子探寻此峰,深入后便如石沉大海,再无音讯。那之后,关于那座山峰的传言愈发诡异,有人说夜半能听见山腹传来锁链拖拽声,也有人目睹过血色雾气在峰巅翻涌。”

暮色渐浓,浓重的铅云压得人喘不过气,十洲五岛的灵气在血祭余波下仍未完全复苏,大地仿佛一位重伤未愈的巨人,在寂静中艰难喘息。荺尘等人循着星纹剑指引,如鬼魅般悄然潜入一座边陲小镇。青石板路上铺满破碎的枯叶,街边酒肆里摇曳的昏黄灯光,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微弱。

“天门归墟的石窟会吃人!”角落里的醉汉突然拍案而起,酒碗摔在地上迸裂,溅起的酒水混着污渍在地面蜿蜒,“上个月有修士仗着艺高胆大进去,结果只被拖出半截裹着黏液的残肢,那黏液还在不断腐蚀地面,滋滋作响!”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声音里满是恐惧,仿佛那恐怖的场景仍在眼前。

话音未落,角落里戴斗笠的老者突然剧烈咳嗽,掌心的茶盏瞬间凝结出蛛网般的冰纹。黄雪芸眼神一凛,不动声色地将一缕火焰附在酒碗上。那火焰如灵蛇般悄无声息地钻进老者靴底,随着老者起身离去,众人远远跟随。

穿过七弯八绕、弥漫着腐朽气息的街巷,众人尾随着老者来到城隍庙前。月光下,斑驳的神像在风中摇晃,投下诡异的阴影。老者突然顿住,斗笠下发出桀桀怪笑,身体竟化作一滩黑水,在地面蔓延开来,唯有墙壁上残留着幽冥教特有的暗紫色符咒,符咒闪烁着幽光,似在嘲笑众人的警惕。

“陷阱!”魏楠大喝一声,青铜尺横空划出璀璨星轨,北斗投影尚未成型,整座城隍庙轰然倒塌。无数骨刺破土而出,尖锐的骨刃泛着森冷的幽光,将众人困在中央。云逸挥剑斩断迎面刺来的骨刃,却见剑锋触及之处腾起紫雾——正是噬魂骨蝶黏液的腐蚀痕迹。紫雾弥漫,所到之处,石块迅速风化,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千钧一发之际,远方传来悠扬的钟声,宛如黑暗中的一丝希望。一位白衣女子踏月而来,月光为她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她手中玉笛吹奏的曲调空灵悦耳,竟将紫雾驱散。“各位若是想活命,就随我来。”女子面纱下的嗓音清冷如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玉笛轻点,地面裂开一条散发着星辉的通道,通道内光芒闪烁,神秘而**。

地下密道中,潮湿的墙壁上长满诡异的荧光苔藓,将古老壁画映照得忽明忽暗。壁画上,深渊之主的竖瞳与《八方怪志图》中的天门归墟重叠,而魏任铭师伯正带领弟子将一座宝塔残片嵌入石窟祭坛。“原来师伯他们不是被困,而是在试图重新封印!”荺尘猛地按住眉心发烫的星图纹章,残片与壁画中的祭坛产生共鸣,在虚空中投射出动态影像。

影像里,幽冥教黑袍人狞笑现身,手中骨刃寒光闪烁,无情地刺穿了魏任铭的胸膛。但就在深渊力量即将得逞时,师伯的鲜血滴在宝塔残片上,迸发的金光将所有人卷入未知空间。白衣女子摘下纱巾,露出与魏任铭七分相似的面容,眼中满是坚毅,“我是魏任铭之女,天门归墟的封印,该由我来完成。”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密道顶部渗出暗紫色液体,如恶魔的涎水般滴落。女子玉笛暴涨,吹奏出震碎空间的曲调,“他们来了!幽冥教为了彻底唤醒深渊之主,正在抽取天霞峰的地脉灵气!”荺尘等人对视一眼,握紧手中武器,眼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这场跨越两代人的守护之战,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们,早已做好了为守护十洲五岛而战,同时寻找与之相关重要情报信息内容的准备。

话说回来,就在此时此刻,密道深处传来铁链拖曳的刺耳声响,仿佛无数冤魂在黑暗中挣扎嘶吼。荺尘手中的星图纹章骤然滚烫,一道金光冲天而起,穿透密道穹顶,在夜空中勾勒出残缺的北斗星图。星图的第七颗星——摇光星,正对应着天霞峰的方位,而此刻它竟诡异地闪烁着血红色光芒。

“不好!”魏任铭之女脸色骤变,“幽冥教已经启动了‘血祭摇光’秘术!他们在用天霞峰的地脉灵气重塑深渊之主的肉身!”话音未落,密道四壁的古老壁画突然渗出鲜血,画中深渊之主的竖瞳缓缓转动,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异动。

黄雪芸指尖的火焰骤然暴涨,却在触及壁画的瞬间被诡异的血雾吞噬。“这血有古怪!”她惊呼道,“带着噬魂骨蝶的气息,但又混杂着更强大的邪恶力量!”与此同时,云逸腰间的星纹剑再次发出悲鸣,剑鞘上的裂痕如蛛网般蔓延,金色光点喷涌而出,在空中组成一行转瞬即逝的古老文字:“天门归墟,七星连命”。

白发老者突然剧烈咳嗽,青玉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当年师伯留下的最后讯息中,提到过‘七星连命阵’!这是唯一能制衡深渊之力的上古大阵,但需要七件蕴含星辰之力的法器,以及七位命定之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看来,我们就是被星轨选中的人。”

地面的震动愈发剧烈,幽冥教的暗紫色符咒从密道裂缝中不断涌出,化作一只只巨大的骨手,朝着众人抓来。魏楠的青铜尺划出璀璨星芒,却在触及骨手的瞬间被腐蚀出黑斑。“这些符咒在吸收我们的灵力!”他大喊,“必须找到阵眼!”

就在众人陷入绝境之时,白衣女子突然将玉笛**地面。笛身绽放出耀眼的星光,在地面投射出一座残缺的七星阵图。“我父亲临终前将阵图刻在了我的玉笛中。”她神色凝重,“但现在还缺少最重要的一件法器——北斗七星冠!那是开启大阵的关键!”

远处传来幽冥教的 chant声,伴随着地脉灵气被疯狂抽取的轰鸣声。荺尘望着星图纹章中不断闪现的画面,突然瞳孔一缩:“我明白了!北斗七星冠就在天门归墟的石窟祭坛中!但那里...恐怕早已成为幽冥教的老巢!”

一阵阴风吹过,密道尽头出现了数十道黑袍人影。为首的幽冥教教主摘下兜帽,露出半张腐烂的面孔,嘴角勾起阴森的笑容:“想要北斗七星冠?那就来取吧!不过...你们有命拿,没命走!”他手中的骨杖一挥,无数噬魂骨蝶从地底涌出,紫色的毒雾瞬间弥漫了整个密道。

白衣女子将玉笛横在唇边,吹奏出激昂的战歌:“各位,这是我们守护十洲五岛的最后机会!随我冲出去,夺回北斗七星冠!”众人握紧武器,眼中燃起决然的光芒。在悠扬的笛声中,他们朝着幽冥教的方向冲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弥漫的紫雾中...而这场关乎天下苍生的决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紫雾中,云逸的星纹剑率先迸发璀璨光芒,剑锋劈开毒雾的刹那,竟在虚空中斩出一道星河残影。幽冥教众发出刺耳尖啸,数十具骷髅兵从地底破土而出,骨爪上缠绕着暗紫色咒印,所过之处地砖寸寸龟裂。魏楠的青铜尺化作流光穿梭,每一次碰撞都溅起火星,可那些火星坠地便成噬人的黑藤,将众人退路死死缠住。

黄雪芸突然凌空跃起,周身火焰凝聚成三头朱雀虚影,尖锐啼鸣震碎扑面而来的骨蝶。然而毒雾里突然伸出无数血肉模糊的手臂,指尖泛着诡异的磷火,生生将朱雀虚影撕扯成点点火星。白发老者急挥青玉罗盘,盘上残缺的星图投射出防护罩,却在接触咒印的瞬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荺尘的星图纹章灼得眉心生疼,他突然瞥见壁画上深渊之主竖瞳中闪过的幽光,“他们在用壁画汲取我们的力量!毁掉壁画!”话音未落,幽冥教教主手中骨杖重重顿地,密道顶部轰然坍塌,裹挟着腐臭气息的石块如暴雨倾泻。

白衣女子玉笛连点,七道星芒冲天而起,暂时托起坠落的碎石。她发丝被力量波动吹得狂舞,面纱下的脸色愈发苍白:“我支撑不了多久!你们快去祭坛!”云逸剑锋与荺尘的星图纹章相触,两股星辰之力轰然炸开,在密道墙壁轰出缺口。众人鱼贯而入的刹那,幽冥教教主的笑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你们以为能逃?天门归墟的每块砖石,都浸着深渊的诅咒!”

穿过布满倒刺的狭窄通道,一座巨大的祭坛骤然出现在眼前。九根刻满狰狞鬼面的石柱环绕中央高台,北斗七星冠悬浮其上,冠冕镶嵌的宝石正疯狂吞吐着血色雾气。祭坛边缘密密麻麻排列着数十具修士尸体,胸口皆被挖出空洞,心脏位置插着散发幽光的骨片——正是魏任铭当年带领的弟子。

“父亲...”白衣女子哽咽出声,指尖抚过最近一具尸体脖颈处的旧伤疤。突然,所有尸体同时睁眼,空洞的眼眶里爬出噬魂骨蝶,尸体们机械地举起武器,组成阴森的战阵。幽冥教教主的身影出现在祭坛顶端,他张开布满尖牙的嘴,发出震天狂笑:“七星连命?没有祭品,你们不过是待宰羔羊!”说着,骨杖指向魏任铭之女,“就用魏家血脉,完成最后献祭!”

然而,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与危急时刻…

转机,却出现了…

至于天池宗、灵仙宗、元清宗的宗主长老们,此时此刻先针对原先远在十万八千里的天霞峰与天门灵墟之事,还有魏楠等人所遇到的灾难危机,用那仙符灵咒传递重要机密要情,还有相应力量的协助。

就在幽冥教教主的骨杖即将触及魏任铭之女的刹那,三道璀璨霞光撕裂紫雾破空而来!天池宗宗主的玉符化作青龙虚影,缠绕住骨杖;灵仙宗长老的金铃迸发万道金光,震碎半空骨蝶;元清宗掌门的玄冰剑刺破血雾,在祭坛边缘凝结出一道坚不可摧的冰墙。

“小辈休得猖狂!”三位宗主齐声怒喝,身影如流星般坠落。天池宗主袖中甩出缚龙索,将幽冥教众捆成一团;灵仙长老摇动九窍玲珑铃,清越声响令骷髅兵动作迟缓;元清掌门剑锋划过地面,冰锥破土而出钉住无数腐手。众人趁势突围,荺尘的星图纹章与三位宗主的法器共鸣,在空中形成一道星光屏障。

幽冥教教主发出不甘的咆哮,骨杖狠狠砸向祭坛。九根石柱顿时喷涌出漆黑如墨的地脉灵气,北斗七星冠悬浮而起,宝石中溢出的血色雾气凝聚成半透明的巨影——深渊之主的轮廓正在缓缓成型!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伸出万千触须缠住众人脚踝。

“快启动七星连命阵!”白发老者咳着血沫将青玉罗盘抛向空中,“我来拖延时间!”罗盘化作流光没入地脉,激起的星芒暂时压制住触须。魏任铭之女趁机将玉笛**阵眼,荺尘、云逸等人同时将法器按在星图节点,七道光芒冲天而起,在深渊之主虚影上织出牢笼。

然而,幽冥教教主却癫狂大笑:“你们以为这样就够了?”他纵身跃入血雾,整个人化作无数骨片融入深渊之主的躯体。巨影睁开猩红竖瞳,抬手捏碎七星牢笼,地脉灵气暴走形成的风暴将众人掀飞。危急时刻,魏任铭之女突然咬破指尖,鲜血滴在玉笛上:“父亲,借我力量!”

笛声再次响起,这次却夹杂着金石之音。祭坛中央的宝塔残片剧烈震颤,冲破血雾飞向众人。当残片与七星冠相撞的瞬间,整个天门归墟都被照亮——原来七星连命阵真正的核心,竟是用魏家血脉激活宝塔残片,将深渊之力转化为星辰之力!

就在宝塔残片与七星冠相撞迸发强光的刹那,整个天门归墟仿佛被撕裂成两半。深渊之主从血雾中暴起,九颗竖瞳同时睁开,漆黑瞳孔里翻涌着宇宙初诞时的混沌。它周身缠绕的血色雾气突然化作千万道触手,每根触手末端都生长着扭曲的人脸,凄厉哭嚎声中穿透众人仓促结成的防御结界。荺尘的星图纹章骤然滚烫如烙铁,古老咒文如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经脉中奔涌的力量仿佛要将他的血肉生生灼穿。他咬破舌尖,将带着星屑的鲜血喷在阵眼,颤抖着双手将纹章光芒注入七星阵,却见阵图表面泛起蛛网般的裂纹,每道裂痕都渗出腥臭的黑血。

"还差最后一步!"魏任铭之女的长发在乱流中狂舞如蛇,玉笛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血色脉络,仿佛有生命的血管在跳动。她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星纹:"需以七人本命精血为引,唤醒阵图最深处的星核!"话音未落,黄雪芸已经将本命火焰凝成利刃,毫不犹豫地划开手腕。赤红火光中,她的精血化作朱雀虚影,振翅没入阵眼。紧接着,云逸的星纹剑发出龙吟,剑尖滴落的金色血珠在空中凝结成剑阵;魏楠将青铜尺按在胸口,尺身纹路吸收精血后泛起远古符文;白发老者剧烈咳嗽着,咳出的鲜血竟在空中凝成旋转的星轨,每一滴血珠都映照着他记忆深处与魏任铭并肩作战的画面。

幽冥教教主的残魂在深渊之主肩头发出刺耳的尖笑,腐烂的手指扣住骨杖顶端的骷髅头:"太晚了!三个月前我便将蚀灵蛊种入地脉核心!"随着骨杖重重捣向地面,祭坛下方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整座天霞峰开始如枯叶般剧烈摇晃。裂缝中涌出的黑色瘴气触碰到岩壁,瞬间腐蚀出狰狞的沟壑。荺尘望着逐渐黯淡的七星阵,突然想起幼时在师门禁地见过的记载——北斗七星冠需与魏家血脉、星图纹章共鸣。他扯断颈间挂坠,那块刻着北斗图案的残破玉珏,正是当年魏任铭临终前托人转交的信物。

玉珏触碰星图纹章的瞬间,十洲五岛的夜空同时炸开七道流星。天池宗的镇派灵泉沸腾着冲向天际,灵仙宗的藏经阁古籍无风自动,元清宗的千年玄冰突然绽放出璀璨光芒。三大宗门的镇派灵脉如同苏醒的巨龙,将积攒千年的星辰之力顺着玉珏涌入天门归墟。七星连命阵迸发的亿万道星辉中,魏任铭之女手中的玉笛、宝塔残片与七星冠轰然融合,化作一柄贯穿天地的璀璨光剑,剑身上流转的星芒竟勾勒出历代星轨守护者的面容。

"去!"她含泪挥剑,光刃撕裂空间斩在深渊之主眉心。怪物发出的凄厉惨叫震碎了天门归墟的穹顶,周身邪力如退潮的海水般消散。然而蚀灵蛊引发的地脉暴动并未停歇,整座天霞峰开始出现崩解的征兆。荺尘看着手中逐渐透明的星图纹章,突然想起白发老者曾说的"阵枢即人,人亦是阵"。他拼尽最后灵力,将纹章狠狠嵌入阵眼:"以我为阵枢,封!"七道光芒如锁链般缠住天霞峰的地脉,白发老者将青玉罗盘抛向空中,化作流光没入地底。随着一声沉闷的轰鸣,即将爆发的灵气灾变终于被强行压制。

尘埃落定之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厚重云层。众人瘫坐在焦土上,看着远方天际逐渐浮现的北斗七星虚影。魏任铭的声音如清泉般在众人识海中回荡:"七星连命,星火相传...当黑暗再度笼罩时,星辰的光辉永远不会熄灭。"而那柄由法器凝成的光剑,此刻正静静插在祭坛中央,剑身倒映着初升的朝阳。剑柄处的星纹突然亮起微光,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位被星轨选中的守护者。

与此同时,在天门归墟深处最隐秘的裂隙中,一枚漆黑如墨的卵状物正随着地脉的震颤缓缓搏动。蚀灵蛊虽被暂时压制,但残留的邪恶力量如同附骨之疽,在深渊余烬中悄然孕育着新的阴谋。卵壳表面浮现出与幽冥教教主骨杖如出一辙的符文,每一道纹路都在贪婪汲取着溃散的深渊之力。

远在十洲五岛之外的幽冥教总坛,数十名黑袍人突然集体发出非人的嘶吼。他们周身缠绕的暗紫色咒印疯狂流转,化作一缕缕青烟没入祭坛中央的水晶球。水晶球内,天门归墟的景象逐渐清晰,当镜头扫过插在祭坛上的光剑时,水晶球表面突然布满蛛网状的裂痕,迸发出刺目的紫光。

“深渊之核未毁……”为首的黑袍老者枯槁的手指划过水晶球裂痕,嘴角勾起扭曲的笑意,“魏家血脉与星辰之力交融的瞬间,反而唤醒了沉睡在天霞峰最深处的古神残识。”他袖中滑出一卷泛黄的古籍,扉页上“星陨录”三个血色大字泛着妖异的光,“看这记载,七星连命阵镇压的从来不是深渊之主,而是……”

话音未落,整座总坛突然剧烈摇晃。水晶球炸裂的碎片中,一道模糊的虚影缓缓凝聚,赫然是方才被光剑斩杀的深渊之主!只是它的形态更为虚幻,周身缠绕着与星芒同源却截然相反的暗星之力。虚影发出低沉的呢喃,声波震得黑袍人们耳鼻渗血:“愚蠢的蝼蚁,以为封印的是我?不过是在为古神的复苏做嫁衣……”

而在天霞峰脚下,幸存的村民们惊恐地发现,原本清澈的溪流一夜之间变成了诡异的紫色。溪边的石头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无数细小的脚印——那些脚印形似孩童,却长着锋利的爪子,每一步都在地面灼烧出焦黑的痕迹。更可怕的是,每当夜幕降临,山风中都会传来若有若无的童谣声,唱着无人听过的诡异曲调:“七星落,古神醒,十洲五岛化幽冥……”

此时的荺尘等人还未察觉,他们自以为胜利的封印仪式,实则触发了更古老、更恐怖的危机。插在祭坛上的光剑突然发出不安的嗡鸣,剑身上的历代守护者面容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张充满怨恨的陌生面孔,无声地大张着嘴,似在发出警告……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在这无比宽广的十洲三岛之界之中的崇山峻岭间,似乎也暗藏了许多危机和谜团。

话说回来,魏楠、云逸师哥、筠尘师弟,还有其他师兄妹和朋友同伴们,在接下来的行程与旅途中,除了机会和机遇以外,有哪些更大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

与此同时,在那暗中,除了隐藏着种种谜团之外,那幕后之人,又会谋划哪些邪恶计划呢?

若想明白这一切的话,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