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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伸手拍了拍扶苏的肩膀,“寡人希望自己的儿子好,希望寡人的余生可以看着你们好好的发展下去。如此,此生也算无憾。”
扶苏拱手,“扶苏明白,以后每日儿臣都会前来为父皇请安。”
“那倒不用。”嬴政摆了摆手,“你如今是皇帝,公务繁忙,而且从明日,寡人和阿房就要搬到你大哥府上居住了,若是想寡人了,就去你大哥府上看看寡人便可。”
“去大哥府上?那为何不去东宫?”扶苏问。
嬴政摇头,“东宫是给太子居住的,而这章台宫,寡人走了,也就都搬空了,以后,你就搬到这里吧,把东宫腾出来,待你有了子嗣,可将他们安置到东宫居住。不过,东宫是象征太子的地方,若是让谁住了,便是向大臣们传递谁为太子的信号,莫要误导了群臣,也误导了寡人的皇孙。”
“扶苏明白。”扶苏点头。
“你且去吧,记住!你大哥是你最重要的人,他为你算是费尽心思,为你的付出可谓是毫无保留,莫要伤了他的心,也莫要因为他人之言,对你大哥产生猜忌。”嬴政提醒道。
扶苏点头,拱手离去。
看着扶苏离开,嬴政面色一沉,喊道:“司马寒!”
司马寒快步进来,一个滑跪,冲到了嬴政跟前,“臣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嬴政冷哼一声,盯着司马寒道:“你何罪之有啊?”
“臣罪大恶极,请陛下责罚!”司马寒叩首。
嬴政冷笑,“刚才你不是还说要寡人恕罪吗?”
“罪无可恕,恳请陛下责罚!”司马寒伏地呼喊。
嬴政叹息一声,缓缓道:“你若是追随扶苏,也无可厚非,毕竟寡人已经不是皇帝,如若是追随扶苏,你要尽心尽力,他刚登基,目前根基尚且不稳,需要帮助。”
“臣不去!”司马寒立即喊道:“臣誓死追随陛下,愿意常伴陛下左右!相比扶苏陛下,陛下您更需要我,臣不走!”
“寡人更需要你?”嬴政轻笑一声,“寡人如今已经没有权力,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跟随寡人的儿子好好过生活罢了,为何还需要你相伴左右?”
司马寒抬头看着嬴政,显得很激动:“陛下,臣追随您十几载,从臣父亲为陛下效力的时候,臣就常在宫中行踪,多得陛下恩宠;在父亲去世以后,臣便代替了父亲为陛下办事,这么多年来,陛下虽然严厉,但臣知道,陛下唯独对臣宽容。之前臣闯下不少祸端,都是陛下宽容,免去责罚。”
“恕臣直言,陛下一生掌握权力,若非惊鸿公子强势将您逼退,如今您应该还是皇帝。哪怕不论这些,臣觉得,在不插手朝堂的情况下,陛下您也应该保留一部分权力,至少要保留得知信息动向的权力,而臣,愿意为陛下承担这些,继续为陛下效力。”
“若陛下不愿,便请让臣辞官回乡!”
司马寒一席话,让嬴政很是诧异。
他看着司马寒,询问:“此乃你心中所想?”
“皆臣肺腑之言,臣此生,只追随陛下,那日臣也是针对扶苏陛下说的。”司马寒沉声道。
嬴政略微沉默,询问道:“那**都与扶苏说了什么?”
司马寒将那日的事情给嬴政讲述了一遍。
嬴政闻言不由得一阵沉默。
许久,嬴政缓缓叹息一声道:“扶苏这孩子,心善啊!”
他低头看着司马寒,缓缓道:“你便继续留在寡人身边吧,以后只听命于寡人,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臣,遵旨!”司马寒跪地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