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炮灰前妻你怎么飞升成神了 第10章 :出门2

然而沈菘年根本没有听,他只想着李清善要冲击合体期的事情。

夏阳舒又问他,“师弟,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沈菘年回神,“是这样的,师兄,我这里的功法对于柳儿来说不太合适,我想问一下你手里有没有适合她的功法。”

夏阳舒皱眉,“宗门基础功法她学会了吗?为何要那么急于求成?”

沈菘年赶紧解释,“是我觉得她可以学更好的,她一直都很努力的,灵根也不算差,再说有我的帮忙她修炼的速度也挺快的,我只是提前做好准备。”

夏阳舒觉得不妥,但是沈菘年这样子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总觉得师弟被那弟子给迷住了,不过那人救了师弟,算了!

夏阳舒从储物囊里拿出一本功法,“这个最适合水木灵根的功法。”

沈菘年接过打开看了看,“多谢师兄!”他也没有免费拿,还给了夏阳舒一本适合夏阳舒弟子修炼的功法。

拿到功法之后他就离开了,回到青山峰的时候他又忽然想到,忘记跟师兄打探清善要去哪里了,算了,之后他再问一下。

那边,李清善回到了藏海峰,进入洞府准备换身衣服下山,然而刚进入洞府就看到一边的清灵池里,魏君言泡在里面,胸口的链子还挂着,头发微湿贴在脸上,双手靠在岸边,看她进来朝她看了过去,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还特意坐直了身子,水滴从脖子往下滑落到胸口随后落入水中,因为这清灵池里灵力十足,周围有层雾气,显得若隐若现的样子很是勾引人。

“好看吗?”魏君言歪着脖子看她。

李清善嘴角抽搐了一下,扭过头去,“里面寒气十足,难为你受得住。”

她是变异冰灵根,这清灵池下面可是铺着万年寒冰,之前她可以一边洗澡一边修炼的,这人居然能受得住?

魏君言手捧起一抔水,水从指缝间滴落,“你的东西当然受得住。”他的极品火灵根还是能抵挡住这小小的寒冰的。

虽然他现在的功法修炼不一样了,但是魔界围绕在重重火山中,魔宫更是建造在一座火山里,对于他的修炼很是有利,即使他现在修炼的魔界功法,但是本质上火灵根也没有什么改变。

李清善从一边的箱子里开始找衣服没再理会他,魏君言一个起身,慢条斯理地拿过放在一边屏风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李清善在这边箱子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衣服,一个转身就看到赤条条在穿衣服的魏君言,她一滞随后闭上了眼睛,“这里是我的洞府。”

魏君言才不管,一脸理所当然,“都吃过了你害羞什么?”

李清善:……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走到一边打开了另一个柜子,找一套简单一点的衣服怎么那么难呢?

魏君言穿好衣服走过来,“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

李清善:“衣服。”

“什么衣服?”

“简单的衣服。”她的衣服都太过奢华。

魏君言皱眉,“为何要穿简陋的衣服?”她就该配奢华的衣服,多奢华都好看,虽然简陋也好看,但是他喜欢看她穿奢华的衣服。

“低调。”李清善还在扒拉找着,她储物囊没找,因为里面都是奢华的衣服,随便拿出一件都能让很多女修羡慕,不是多好看,而是材料千年难寻。

魏君言按住她的手,“你不需要低调,若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杀了就是,不行的话我帮你杀,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反正我是魔尊。”

李清善瞥了他一眼,“你仿佛一个舔狗。”

魏君言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舔你全身?”

李清善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随后把人一推,“满脑子黄色废料,走出去,我要换衣服。”

魏君言耸耸肩,“又不是没看过。”不过他还是走了出去。

李清善换了一身看着相对简单的衣服,青粉渐变的衣袍,披帛也是一样的颜色,头上的饰品全部都摘下,只用一个简简单单的簪子插上,随后拿出了白色帽帘戴上,所有人都窥视不到里面。

走出去后,魏君言看了她一身不太满意,“太简单了。”

李清善无言以对,相比于她之前的奢华的确简单了一点,但是外人看来也并不算简单,这一身衣袍用的是最特殊的红头蜘丝织造而成,水火不侵,尘土不染,又用凤凰羽绣染精致的图案。

李清善爱奢华,所以她的东西都比较奢华美丽的,她觉得这是对自己的奖赏,现在年纪大了她穿得都算是低调的了,其实对她来说也不算是奢华,都是正常的,她前世家里有钱,穿的也都是牌子忽然就是定制,差不多的。

她吹了一声哨响,忽然从后山飞出了一个仙鹤,仙鹤来到李清善的前面,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

李清善摸了摸仙鹤的脑袋,随后从储物囊里拿出一块灵肉扔到了它的嘴巴里,接着一个跳上了飞鹤的背上,魏君言赶紧也跳了上去坐在李清善的后面,他戴上了他的面具。

仙鹤从藏海峰飞了出去,那边沈菘年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看到了李清善坐在仙鹤上,虽然戴着帽帘,但是他一眼就能认出她。

不过坐在她后面的男人是谁?!

那边的魏君言察觉到了视线,一个看了过来,眼里都是对沈菘年的嘲笑,他刚好跟沈菘年对视,沈菘年的眼睑一个颤动,眉头锁紧,觉得有些熟悉。

他想追上去,然而那仙鹤忽然一个飞入那白云里面,沈菘年一个闪身过去,那边仙鹤已经不见了。

魏君言在沈菘年要过来之前手一挥就就了一堵屏障,他冷笑了一声,接着凑到李清善耳边说道:“你前夫看到我了呢。”

李清善只感觉到耳边痒痒的,一把把人的脑袋推开,“离我远点,看到就看到。”

魏君言听到她这句话就笑了。

那边沈菘年没有看到人却很是气愤,那个男人是谁?为何坐在清善的后面!他们什么关系?为何那人的手放在清善的腰上?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