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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打断双腿
只是似乎在历史上这两人都不怎么出名。
不如其父。
苏夜来到两人跟前，微微拱手道，“两位公子，不知今日来此有何贵干？我苏某人还没得罪过两位吧？”
话音落下，程怀亮冷哼一声，他上下打量了苏夜一眼，眸中尽是鄙夷之色。
“你就是这的老板？名字叫苏夜？”
苏夜点点头。
“正是在下。”
“既然是你，你今天先给我跟老程磕个头吧！”尉迟宝琳直接开口道。
苏夜闻言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两位，这不由分说便要我磕头，是什么道理？我苏某人跪天跪地跪祖宗，哪怕是皇帝来了也不一定下跪，又为何要给你们两人下跪呢？”
程怀亮冷哼一声。
“你敢调戏我弟妹，让你下跪认错已经算是便宜你了，怎么着？你小子还想讨价还价？你是跪还是不跪？”
尉迟宝琳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跪，我就直接当着大伙的面，把你的两条腿打断，顺带把你那玩意儿也给废了！”
苏夜闻声抬头道。
“两位，我知道你们身份不凡，可这里是长安城，天子脚下，两位要是想仗势欺人，恐怕没那个可能吧？”
听到这话，程怀亮和尉迟宝琳顿时一阵大笑。
“小子，你不会以为我和老程是在跟你吹牛吧？以我们两家在长安城的威势，这整个长安城你打听打听，谁敢得罪我们？除了当今皇上的那几位皇子，也就是嫡出的那几位，其余的，我们怕谁？”
一番话出口，周围围观群众也是发出阵阵感叹之声。
“啧啧，这苏先生今天恐怕是要倒霉了，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两位二世祖，这两位混世魔王除了怕他们父亲，整个长安城还能怕谁？”
“苏先生今天是凶多吉少了，要我说该软就得软，跟这种人犯不上过不去！”
“是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年来那流香阁为什么没人敢动，不就是因为有这两位保着吗？偏偏苏先生就不信这个邪，抢了人家生意不说，还敢调戏人家！”
……
楼上。
李世民正喝着酒，楼下传来的阵阵对话声，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见啪的一声。
李世民脸色涨红，一掌拍在桌上。
李世民怒骂道，“这两个小崽子，他们的爹尚且不敢放肆，倒是没想到这两个小东西敢这么大胆子！当真以为整个长安是他们一手遮天了？”
要说平时以李世民的城府，自然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但是现在李世民在喝了好几杯汾酒和茅台之后，酒劲儿上脑，再加上和苏夜聊的起劲，被这两人生生打断，自然就没什么好脾气了。
一旁，李承乾听得一阵心惊胆战。
“父皇，我看这件事一定是有误会，无论如何，您现在都一定得忍住了！”
“忍？”
“朕岂是忍让之辈！这苏先生的学问，就连朕都不得不称之为先生，他们这两个小兔崽子敢这样为难朕的苏先生，让朕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说完，李世民红着脸起身，便要往外走。
而李承乾见状则是赶忙上前抱住了李世民的腿。
“父皇，不可！”
“父皇，您现在出去，可就暴露身份了！”
“苏先生之前跟我说过最不喜别人欺瞒他，要是让他知道我们二人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会再解答我们的疑惑了！父皇，小不忍则乱大谋！”
在李承乾的苦苦劝说之下，李世民稍微冷静了些。
但还是有些不爽道，“难不成就让这两个小兔崽子这样为难苏先生不成？岂有此理！朕尚且不敢为难苏先生，他们竟敢如此大胆！”
李承乾苦口婆心道，“父皇，您想想，苏先生是什么人？这点小麻烦，他一定能有化解的办法，我们只需在这楼上静坐便是，您不是想知道苏先生还有些什么能耐吗？这下不是正好可以隔岸观火吗？”
李世民闻言，转念一想觉得也是。
他倒想知道苏夜的智谋究竟能到何种地步。
于是李世民又愤愤的坐了下来，一边强行按捺住急躁的心，一边疯狂的一杯接一杯汾酒下肚。
……
悦来居门口。
苏夜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人接着道，“两位，你们既然要兴师问罪，也总得有个理由吧？据我所知，那柳娥和你们二人，并无关系。”
尉迟宝琳眉头一横道。
“谁说没有关系的？”
“柳娥是怀亮的小姨 子，也是我没过门的媳妇，你敢调戏我媳妇，此仇不共戴天！”
苏夜微微一笑道。
“尉迟公子，据我所知，这柳娥乃是一个寡妇，而你尚未有正妻，你说她是你的媳妇，请问令尊尉迟将军知道吗？恐怕尉迟将军知道他的儿子要娶一个寡妇做正妻，怕是会气出病来吧？”
闻言，尉迟宝琳气得浑身发抖。
“小子，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我怎么娶她，那是我家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倒是你，敢调戏我没过门的媳妇，今天不打算你的两条腿，废了你的命 根子，我就不叫尉迟宝琳！”
程怀亮这时也开口道，“还跟这小子废话什么？直接让人上，将他拿下就是了，拖到墙角处打的他满地找牙，谁敢说一句？”
话语落下，两人便要吩咐家丁一起上。
苏夜赶忙开口叫停，“两位且慢！”
“就算这柳娥乃是你尉迟公子未来的媳妇，你们可曾亲眼看到我调戏柳娥了？这什么事都得讲究一个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两位打了我，那不是冤枉我了吗？”
尉迟宝琳冷笑道，“证据，你要证据是么？我这就把人证给你叫来！”
说完，尉迟宝琳对着身后喊道，“把张五给我带上来！”
就见几个家丁带着一个小厮走到了前面来。
正是前两日带着柳娥前来闹事的流香阁的主厨，张五。
尉迟宝琳揪着他的耳朵说道，“张五，你给我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那日 你是如何看见柳娥深夜出门的，又是去了何处？做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