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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祁宁眼圈通红,鼻子发酸。
“大伯他们一片慈心,可不是想惹你掉小珍珠的。”
周庭桉把宁宁抱在怀里,温声软语的劝她。
“我知道。”
孟祁宁把眼泪揉在他的毛衣里,和庭桉一起,把盒子全部打开。
顿时,室内珠光宝气,璀璨非凡。
最让孟祁宁惊艳的,是一支九尾凤钗。
由黄金打造的九尾凤钗,制作工艺极其精美,凤凰尾羽纤毫毕现。
“不像是古董,应该是大伯他们专门找人做的。”
周庭桉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嗯,”
孟祁宁**着凤凰嘴里衔着的红宝石流苏,越看越爱不释手。
“这些东西价值不菲,但又都是首饰,你看看是放在咱们房间里还是收到地库去。”
孟祁宁平时除了手镯和平安扣,如今再多个戒指,很少戴其他首饰,她的很多饰品,都放在地库里,毕竟那里最安全。
“先放到地库吧,这些东西也戴不出去。”
这些珠宝品相绝美,但可惜,只适合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佩戴,如今才1978年,就算有宴会,也都是低调打扮,这些东西,只能放起来,偶尔拿出来饱饱眼福。
“那咱们把它们放到地库去。”
夫妻俩也不假手于人,把今天收到的众多礼物放到地库珠宝品类里。
等再回到前院的时候,孟祁宁只抱着两位伯娘,也不说话。
“看来妈妈和二婶送的礼物送到宁宁心坎里了,这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赵霞见妹妹眼睛有些红,调侃一句。
孟祁宁没忍住笑了:“是啊,大伯娘和二伯娘送我的好东西可多了,大嫂羡慕吗?”
“怎么?我要是羡慕,妹妹能分我点?”
赵霞手心朝上,冲着孟祁宁勾手。
“见者有份,宁宁,可不能厚此薄彼。”
李清和储瑶笑道。
“哎呦,刚才我还直觉今天能发财了,原来转了一道,我是要破财的。”
孟祁宁苦恼的撑着额头,还没等她做出痛失宝物的表情,自己先绷不住笑了。
“笑了好啊,今天你可是小寿星,就该高高兴兴的,这笑起来多好看。”
孟祁宁自恋的抚一下自己的头发。
“怎么,大嫂,难道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谁都没你好看。”
赵霞哭笑不得的哄着宁宁,像哄一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
“宁宁姐。”
小飞手里拿着一卷轴,有些雀跃的走到孟祁宁面前。
“我也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孟祁宁眼睛一亮:“小飞给姐姐准备什么礼物?”
“是我写的一幅字,大伯说是我习字以来,写的最好的一幅,姐,送给你。”
孟祁宁惊喜的接过来,在所有人面前把这幅字打开。
上好的宣纸上,用提斗笔写了“喜乐长安”四个大字。
小飞练楷书,这四个字写的非常工整,线条流畅,字形端庄,墨色浓淡均匀,对一个刚学字三年的孩子来说,写的已经非常不错。
“写的很好,我很喜欢。”
孟祁宁对这幅字赞不绝口,就连孟祁平他们也对小飞夸了又夸。
小飞被夸得小脸通红,再也没有平常的淡定模样。
这幅字,被孟祁宁直接挂在内院书房里,以后但凡进书房的人,都能看到。
晚上在四合院吃了晚饭,又热闹一场他们才回大院。
等到大院的时候,爷爷奶奶已经睡着了。
夏温言坐在沙发上,一边打毛衣一边等他们回来,周瑜白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翻看。
“爸妈,你们怎么还没睡?”
周庭桉夫妻俩进屋,就看到爸妈守在楼下。
“这就睡了,明天得给宁宁过生日,你们也早点睡。”
夏温言和周瑜白没有多说什么,见两个人安全回来了,他们这才回房间休息。
“爸妈专门等我们呢。”
孟祁宁上楼的时候,小声的对周庭桉说道,唯恐惊醒家里休息的人。
“我知道。”
周庭桉拉着宁宁的手,夫妻俩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
大概是白天太热闹,精神还有些亢奋,孟祁宁一时有些睡不着。
“庭桉哥哥,你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呢?”
她半趴在周庭桉身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想现在要?”
孟祁宁点了点头。
周庭桉莞尔,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放到孟祁宁手里。
孟祁宁坐直身体,好奇的打开盒子。
看盒子的大小,她本来以为会是手镯或者小件的饰品,没想到竟然会是一块劳力士的小金表。
这款小金表表径31mm,表盘是很经典的橄榄绿色。
“你怎么买到的?”
现在对外的渠道并没有打开,想要买到国外品牌的手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外汇商店买的,让人关注很久,才拿到货,今年的新款,又是女款表,很适合你。”
孟祁宁示意庭桉给自己戴上。
“你怎么想起来给我买手表的?”
孟祁宁手腕上经常戴镯子,因此很少戴手表,家里的手表多数放在床头柜,偶尔看个时间,也就高考那几天,她算是经常戴手表。
“马上开学了,不戴块手表,你怎么看时间?”
周庭桉为了宁宁的生日礼物,也是头疼好久。
她什么都不缺,自己又不想送她用不到的东西,所以为了个礼物,周庭桉可谓是绞尽脑汁。
还是高考的时候,看到她戴手表,这才想起来可以买手表送给宁宁。
但一般的手表又觉得不合适,所以他很早就让人盯着外汇商店,幸好,在她生日之前,买到这块表,也算没让自己的礼物开天窗。
“也是,确实得戴表了。”
孟祁宁看着手腕上没有摘下来的多宝手串,有些不舍得。
“戴手表就不能戴镯子或者手串了。”
大概是和孟家人待久了,周庭桉也觉得宁宁身上最好配点玉或者有好意头的饰品,图个心理安慰。
“要不戴大伯送你的沉香手串,和手表戴在一起,也不怕磕碰。”
孟祁宁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我还是戴平安扣或者无事牌吧。”
想到后来自己才知道大伯送的那串沉香手串的价值,算了,还是戴别的吧。
“你喜欢就行。”
周庭桉并无所谓,仔细欣赏一下宁宁手腕上的小金表,又给她拆下来放在床头。
再好看,这东西戴着睡觉也不合适啊。
孟祁宁摩挲着空空如也的手腕,有些无所适从。
她手腕上戴东西习惯了,这突然什么都没戴,有点空落落的。
周庭桉探手,把多宝手串重新套在宁宁的手腕上。
摩挲着她手腕上翡翠温凉的质感,他也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