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继承北凉王横扫天下 第四十九章:酷吏

();

沈凡十分气愤与惊鄂。

气愤的是,在京的阵亡将士的人数可不少,足有四千五百余人。

他们三人贪了至少一多半,按四千五百人每人九两银子算,就是四万多两。

据刘马二人供词里说,分赃比例是他们每人得了一万两,其余的都进了朱淘利的腰包。

难怪朱淘利要调兵抢人,要不是自己拿了他,他们就逃了。

惊鄂的是,没想到病亡的将士会有这么多?

这里有多少是因为西北道供药不力造成的,又有多少是王灵瑶和郑天泽用兵过狠的原因?

沈凡那几个官吏:“他们就交代了这些么,还有没有其它罪行?”

一个官吏道:“有。”

“是什么?”沈凡闪着光问,希望与西北道的供药有关。

官吏道:“都是些克扣军饷,虚报迎来送请的账目的事,我们见事不大,就没往里面写。”

沈凡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刘马两人只是七品小吏,就算朱淘利参与了西北的贪腐也不会带上他们,便对岳振江道:

“公主最关心的是朱淘利是否知道西北下没下雪,还有西北道供药这两件事。”

身为大理寺卿的岳振江自然明白沈凡的意思,知道这不是贪腐阵亡军士抚恤银的个案,感到自己立功的机会就要来了,当即道:

“明白,王爷随我来,我们这就去审朱淘利。”

沈凡跟着他来到地牢深处,有狱卒打开一扇的铁门。

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从里面传来,沈凡一下就听出来了,是朱陶利的声音,看向岳振江道:

“岳大人,您不是说要亲自审吗,怎么现在就动刑了?”

昏暗的光线下,岳振江呲着白牙笑道:“臣要亲审的,不过王爷总不能让臣亲自动手吧,先给他些‘开胃菜’也是这里的规矩。”

跟着岳振江走进行刑室,就见朱淘利被扒得只剩中衣,吊在牢房顶部的一个铁环上,看样子肩膀的脱臼已经被接上了。

一个长相丑陋的狱卒,正将皮鞭往一个陶盆里涮。

从陶盆边缘泛起的白花花印记上看,沈凡立刻就反应了过来,里面是盐水。

就见这名狱卒将鞭子甩出一个鞭花,瞬间就抽在朱陶利的背上。

在一阵沉闷又揪心的入肉声中,朱淘利的后背立时现出一道血痕,发出一声惨叫。

岳振江对这惨叫充耳不闻,来到做记录的狱卒身边,边翻看审讯记录边问:“怎么是空白的?”

“回大人,这人挺能扛。”狱卒回道。

岳振江将审讯记录往桌案上一摔,回身对抡鞭子的那个狱卒道:“闪开!”

狱卒心有不甘地收起鞭子,毕恭毕敬站到一旁。

岳振江背着手来到朱淘利身前,抬手板起他的下巴道:“你说还是不说?”

几乎昏厥的朱淘利半张着嘴巴道:“这位大、大人,我不知道说什么。”

岳振江笑了笑,反手从一旁的炉子里抽出烧红的烙铁,没有一点儿犹豫就按在了朱淘利的胸口上。

“啊……”

一股烤肉味的青烟冒起,朱淘利的惨叫声响彻地牢。

岳振江将烙铁扔回炉子里道:“实话告诉你,刘利和马卫已经招了,你们一共贪了四万多两银子,分到你手里的有两万多两。

你若是现在招了,本官还可以让你少遭点儿罪。”

“什么?”朱淘利的眼中现出惊慌之色。

眼见岳振江又将烧红的烙铁拿了起来,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再扛着也没用,忙道:“别烙了别烙了,我招我招!”

看到这情景的沈凡心生怨意,这个岳振江怎么这样,直接把刘利和马卫的事说了就是了,怎么还要烙一下?

“这就对了嘛。”岳振江对那个记录的狱卒道:“记录。”

随着朱淘利的招供,沈凡发现他的供词与刘利和马卫的供词完全契合。

狱卒将供词记录在案后,拿给岳振江。

岳振江看了看,将供词放到朱淘利眼前道:“老老实实签字画押,本官就把你放下来。”

朱淘利无力地点点头。

狱卒将他从铁环上放下来,有人拿来印泥和笔墨。

朱淘利用拇指蘸了,在供词上按下手印。

做完这些后,他特意看向沈凡,目光复杂。

沈凡轻笑一声道:“你看我做甚,还没完呢。”

“什么意思?”朱淘利下意识问。

沈凡也不回话,看向一旁的岳振江。

岳振江呵呵一笑道:“说吧,把西北道刺史周康贪功冒赈,还有巾帼将军王灵瑶、郑天泽用兵过狠的事都说了。”

“什么?”朱淘利现出迷茫的神色道:“我听不懂大人说什么?”

“听不懂?”岳振江依旧笑着道:“那本官就换个你能听懂的方法……来人,上烤架。”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有两名狱卒从旁边取来一个托盘大的铁架,放在烈火汹汹的碳炉上,看起来很是轻车熟路。

岳振江道:“朱将军,知道你是行武出身,大理寺里寻常的刑具配不上你。

既然本官亲自来了,就得给朱将军个惊喜。”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看着被烧红的铁架,朱淘利一下就缩到了墙根。

岳振江道:“看来朱将军很聪明么,定是猜到了要把你放在上面烤,

不过你一定猜不到烤你的过程。

本官不会把你直接扔在上面,而是会一点一点的来,比如先烤手指和脚趾,烤熟一根就切掉一根,直到完全把将军烤熟。”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朱淘利喊道,身子缩得更紧了。

岳振江对狱卒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狱卒扑了过去。

他们把朱淘利捆起来摁在烤架前,拉出他的一只手,掰开紧握的拳头,将一根手指按在烤架上。

朱淘利的两个肩膀刚复位,使不上力,可一点儿也不妨碍痛感的传递。

伴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青烟中迅速变熟,又迅速碳化。

一个狱卒拿起**熟练地切下手指,紧跟着就是烤第二根、第三根……

都说十指连心,把个朱淘利疼得五观挪,冷汗直冒,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哈哈哈……”岳振江不自主发出一阵笑声,那神情一点儿都不像在看烤人,更像是在看烤肉,就差手里拿壶酒了。

在烤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朱淘利看向岳振江喊道:

“大人不要再烤了,不要再烤了,饶了我吧!”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