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狱就提离婚,渣父子悔断肠 第680章 抓住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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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九章 烈女怕缠郎

闻言,桑若泪如雨下,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落下,连声音都透着哽咽:“阿延,我们不吵架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想这样说的,没关系,我可以包容你。”

“我跟你说这件事,只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梁语欣逃狱了,仅此而已。”

薄烬延沉默了许久,眼底闪过一抹懊悔与自责:“对不起。”

他不想这么说的,也并不想伤害她。

只是那一瞬间的脱口而出,他难以自控。

桑若也并没有怪他:“阿延,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你的病情迟迟没有进展,我给你换一家医院,转院单我已经帮你拿到了,手续也帮你办齐了。”

“我们转院去同仁,那里有全国最好的眼科医生,我相信你的眼睛一定会复明的。”

薄烬延轻轻颔首:“马上就转院吗?”

“对,等车子到了,我们就走。”桑若也是考虑到他的病情:“我知道你的病情不宜拖,我也明白你的痛苦和挣扎,等我们转院之后,就立即手术。”

薄烬延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什么。

桑若抓住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脸依恋。

薄烬延在触碰到她之后,凭着自己这些时日以来对她的了解,直接伸手将她抱入了怀中,搂得紧紧的,心脏跳动得极快,一滴热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她这么爱他,他怎么能够怀疑她?

要怪只能怪宫廉居心不良,她有什么错?

薄烬延暗暗的想。

傅辰卿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唇角弥漫着淡淡的笑意,这两个人终于和好了。

他终于不用每一次来的时候,都要看阿延的脸色了。

阿延这段时间脾气阴晴不定,连他有时候都受不了,也就是桑若能够包容,只是宫廉那边始终是个问题。

他得跟阿延好好聊聊。

傅辰卿在病房门外等了许久,直到桑若从里面出来,他才找机会跟薄烬延说了这件事。

薄烬延的情绪已经平复,比先前冷静多了,回答得也很冷静:“他这是想趁虚而入,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可是你现在看不见啊,很多事情你都做不了,也看不到。”傅辰卿觉得这才是最大的问题,他怕事情的发展赶不上他的病情恢复速度:“我都看见两次了,宫廉跟嫂子很亲密。”

“虽然嫂子仍旧拒绝,但我真不觉得以宫廉现在的攻势,嫂子会不动容。”

他作为阿延的好友,宫廉过去对嫂子是什么样子,他是最清楚的了。

多次威胁,多次绑架。

他不知道宫廉的态度怎么就变了,但宫廉如果真的想要趁虚而入的话,这会儿确实是最好的时机。

而阿延的伤势根本赶不上他追求嫂子的速度啊!

这可怎么办?

闻言,薄烬延忍不住追问道:“你看见了两次?哪两次?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在你刚刚出事的时候,也就是你失明的那一天,我看到宫廉抱着嫂子,就在楼下,第二次就是今天了,我看到嫂子从宫廉的车上下来……”

说着,傅辰卿顿了顿:“嫂子一开始还犹豫要不要把梁语欣绑架她的事情告诉你呢,她怕你担心,我就劝她赶紧跟你坦白。”

因为他觉得,坦白始终比欺骗来得强。

阿延的性格他可太清楚了,看起来冷情冷性,但不会容忍一丝欺骗和隐瞒,他对忠诚度看得很高。

只要他爱了,对方就是唯一,不会因任何事情而改变。

原来,她跟他坦白这件事是傅辰卿的主意。

呵呵。

也是,以小若的性格,她只会犹豫,又怎么会愿意跟他敞开心扉呢?

薄烬延几乎自嘲地想。

或许是他脸上的神色太过于嘲弄,让傅辰卿有些怀疑:“阿延,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还在误会嫂子吧?”

薄烬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要我说,你就别跟嫂子闹别扭了,为了宫廉这么个人不值得。”傅辰卿不禁劝道:“阿延,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们这一路走来有多么不容易,何必为了这么点事情闹成这样?”

这样多可惜啊。

宫廉是什么人他不清楚吗?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为什么到了嫂子身上,他就想不明白呢?

薄烬延知道他说得有道理,可是:“你以为我想跟她闹吗?我生气的不是她跟宫廉抱不抱在一起的问题,我生气的是,她明知道宫廉别有居心,为什么还不跟他保持距离?”

她也知道宫廉一直都是他的死对头,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这么做了。

这不就是不在乎他的感受?

要是她真的在乎他,又怎么会舍得让他误会?

想当初,方佳虞还正常的时候,他舍得让她误会吗?可她呢?她是怎么做的?

“我说你的脑袋是不是真的被钢板砸出问题来了?宫廉什么人你不知道啊?”傅辰卿忍不住帮桑若说话:“你让嫂子还要怎么拒绝他?嫂子已经拒绝得很彻底了,但烈女怕缠郎啊!”

“宫廉几次三番的纠缠不清,我要是嫂子我也无可奈何啊,有些时候,嫂子真的已经尽力了,你就别怪嫂子了。”

或许是他跟宫廉都沾染过灰产的原因,很多消息他都比较清楚。

听说宫廉最近连公司都不去了,天天找机会靠近桑若,他要是桑若,他也觉得无奈,对方有权有势,她能怎么办?

闻言,薄烬延有些生气:“傅辰卿,你到底是谁的朋友?为什么处处都在帮她说话?现在她对不起的人是我!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处处帮她说话?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他现在失明,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通过感官来感知他们所做的一切。

连值班的护士都觉得他们的举止暧昧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为什么傅辰卿说的,跟他听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呢?

他究竟该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相信傅辰卿的话?

“这还不简单?当然是站在嫂子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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