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狱就提离婚,渣父子悔断肠 第659章 宋遂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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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宋遂回归

桑若气得直接挂了电话,直接骂了一句:有病。

跟他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根本不知道变通的。

他的这一通电话并没有打乱桑若的生活节奏,在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桑若重新回到了国学工作室。

时隔几个月,再度回到国学工作室的桑若,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感。

工作室内的员工很少,基本上除了她和原来的宋遂之外,没几个人。

她先是把工作室内的卫生打扫了一下,原本光洁明亮的展示柜上由于长期没有新作品的加入,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积灰。

桑若在工作室内忙活了两个小时才把工作室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口倏然来了一个人。

“小若姐,你还在吗?”

桑若听着这久违的称呼,出来一看,发现来人是谁之后,有些意外:“宋遂?你怎么来了?”

“我回了一趟老家之后,听说小若姐你的医馆被人给炸了,很担心,所以特地过来看看。”说着,宋遂顿了顿,有些疑惑地问:“小若姐,你的身体好一些了吗?”

桑若轻轻颔首:“好多了,难为你有这个心了。”

他都已经辞职差不多四五个月了,还仍旧把她挂念在心上。

如果不是梁语欣那事发生,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绝对不会轻易的开除一个这么优秀的员工的。

可惜了。

“小若姐,你别跟我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宋遂垂下眼眸,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小若姐,我还能回到这里继续上班吗?”

继续上班?

闻言,桑若有些愣住,似笑非笑道:“宋遂,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之前做过什么,你是不是忘了?”

之前他背叛了她,居然为了梁语欣不惜去做伪证!

她气得不行,这才把他给开除的。

他记性不行,忘了是吧?

“小若姐,我没有忘记,这件事一直徘徊在我心里,我已经压抑很久了。”宋遂向她吐露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煎熬:“梁语欣那件事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如果不是梁语欣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也不可能去给她作证!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我也只是想为小若姐做一些微薄之力而已,希望你能谅解。”

怎么最近有这么多人都在请求她的原谅?

陈薇是这样,宫廉是这样,现在居然连宋遂也是这样。

这些人都怎么了?全都吃后悔药吃中毒了?

真有意思。

桑若皱了皱眉:“宋遂,如果你不是帮梁语欣作伪证,我一定会谅解你,但你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去谅解你。”

“你不是不知道梁语欣对我做的那些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过往,但你知道仍旧是那么做了,你要我怎么谅解你?”

她的底线就是梁语欣。

除了梁语欣有关的事情之外,其他的她多多少少都会谅解,但唯独这件事,她无法原谅,无法谅解。

宋遂的眼眸渐渐变得有些黯淡,声音也倏然变得低落:“小若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求你原谅我,我也是有苦衷的,是梁语欣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才那么做的。”

“你有苦衷,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何必要到法庭上给我难堪?”桑若最不能谅解的就是这个,介怀的也是这个:“除非你能彻底跟我坦白,否则你是得不到我的谅解的。”

他什么都不坦白,就想要得到她的谅解?

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宋遂定定的凝视着她:“梁语欣得知我母亲来京城看我,拿我母亲的性命要挟我,逼我在你和母亲之间做抉择,我是为了我母亲,才逼不得已去给她辩护的。”

“我也是为了保护家人,小若姐,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桑若看着空荡荡的国学工作室,也是有心无力:“你回来可以,但你的职位要下调,工作内容不变,算是对你的惩罚吧。”

换句话说就是,工作内容不变,但薪资和职位相比较之前要大幅度下降,相当于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儿。

宋遂知道她能够答应他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谢谢小若姐愿意让我回来,至于职位,这是我应得的下场,我不敢奢求什么。”

他能够回来已经是桑若极其给他面子了,他不敢要求太多。

要求太多,那就是真的有些不识趣了。

“好,既然这样,国学工作室你继续帮我运营。”桑若的身体还完全没有好,很容易觉得疲惫:“至于薪资,你之前的薪资是不可能的,我削减三分之一。”

“剩下的那一部分,我要看你的表现,才能决定到底要不要帮你涨回去。”

宋遂低下头:“好,谢谢小若姐。”

桑若虽然同意让宋遂回来了,但是由于上一次的懈怠造成的错误,她还是对宋遂颇有防备的。

尤其是在做雕刻设计的时候,她会锁上门,拉上窗帘,绝对不给他任何一丝一毫窥探的机会。

宋遂看到她这样做,心里有些难受,但一想到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蓦然想开了。

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别惹小若姐难受了。

正当桑若重新投入工作的时候,薄烬延则是在为桑若的医馆重建工作而奔波着,而章业则是更加辛苦,不仅仅需要忙自己的本职工作之外,还需要去医馆原址上的工地当监工。

章业在下班之后去工地现场的时候,发现一名工人则是用木板代替钢筋和水泥,来充当二楼的隔断层。

他当即抓住那个人,问:“喂!谁允许你用木板充当隔断层的?不知道这样的承重会出问题吗?”

被抓住的工人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你们给出的钱就那么点儿,还想要好材料啊?那你去找材料供应商说去啊!跟我说有个屁用!我只管建!”

至于其他的事情,哪里是他这个小小的工人能够决定的?

当然是工头给什么,他就做什么。

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足够了,还嫌这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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