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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到底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傅砚辞眉头深深蹙起,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痛苦。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句句属实,明明之前,我们还一直好好的,你怎么就突然变了?”
沈疏璃冷笑,唇角微扬,带着浓浓的不屑。
“到底我变了,还是你变了?是我把男人养在你眼皮子底下了?”
“你凭什么让慕淮序过去咱家?他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进来?”
傅砚辞双眸赤红,眸底的愤怒快要隐藏不住。
“傅砚辞,他刚救了你,你说这话,简直就是白眼狼!”
沈疏璃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不需要他救,我也不屑于被他救!”
傅砚辞只要听到他被慕淮序救这几个字,就像被慕淮序一巴掌甩上他的脸,将他所有的高傲,踩在地上,狠狠地碾碎!
沈疏璃不想争执这些,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她腻了。
“傅砚辞,没必要继续了,我们离婚吧。”
傅砚辞把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沈疏璃看向天花板,才能不让眼泪坠落。
“认识你15年,也许我爸说得对,我们只适合恋爱,不适合结婚,是时候该结束了,我们离婚以后,还是朋友,好吗?”
傅砚辞双手捧着她的脸,强势的吻了下去。
沈疏璃挣扎,要推开他。
傅砚辞的力气极大,紧紧地禁锢着她,用力攻池掠地,将她压到身后的墙上。
“去他**朋友,谁要做你朋友!”
他气的爆粗口,更加强势的吻她,他想要她,占有她。
让她成为他的。
谁要那什么该死的朋友!
她只能出现在他结婚证上!
“你疯了?”
沈疏璃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想要推开他,根本推不开。
“对,你跟我说离婚的那一刻,我就疯了,这是你说出这话应该承受的代价!”
傅砚辞吻着她,双手撑起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卧室走。
沈疏璃怕挣扎摔下来,只能被他抱着。
傅砚辞将她压倒在床上,几下扯下衬衣,右腿压着她,解开她的衬衣。
“你说不结婚就不能做,我就一直等,我在你家跪了三天,才换来和你结婚的机会,你现在告诉我,要回去做朋友?”
“离婚我要是还能这么上你,那就离!”
说完,他强势的压住她的唇,顺着唇角一路向下。
沈疏璃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在她面前一直温柔体贴的男人,居然能说得出这种话!
她推开他,一巴掌甩上他的脸。
“我看错你了!”
傅砚辞的理智被这巴掌瞬间打醒,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不可饶恕的话。
“璃璃,你听我解释,我刚才头脑发热,我说的都是气话,不是我的真心话。”
“傅砚辞,原来你一直对我温柔体贴,百般照顾我,迟迟不肯离婚,就是为了这个?”
沈疏璃还记得他们大学时候,他们两个的学校,就算开车都得开两个小时才能到。
每天他没课的时候,都会来学校找她,陪着她一起上课。
她听课,他就一直在看她,更像是在告诉别人。
她早就名花有主,别想打她的主意。
时间长了,连她的老师,都以为他是班里的一员,还总是爱叫他回答问题。
他明明学的根本不是法律专业,可总是能对答如流。
想起那时候的美好日子。
再看看眼前发狂的男人。
她根本无法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她还记得,大三的时候,傅砚辞创办了公司,那时候刚起步阶段,他除了上课,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那时候,明明不能每天见面,哪怕只是给他打个电话,她心里都甜滋滋的。
她知道,他是在为了他们的未来努力。
没想到,短短几年,他把一家新成立的公司,做到如今那么大的规模。
人也跟着变了。
不但撒谎成性,为了隐瞒他**的行为,不惜用无数一戳即破的谎言来掩饰他的错!
“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再这样互相折磨了,离婚,是最好的解脱,对你,对我都好,你以后想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我也不会干涉,我还是把你当哥哥看,变回以前的样子,没有无止境的争吵,不是最好?”
“不可能,自始至终我没有做过一件背叛你的事,我不接受离婚这种结局,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你说,我全都照做,好不好?”
傅砚辞脸色发白,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
“做错事,就要承受的住代价,犯错就得接受惩罚,谁都一样。”
沈疏璃尽量平心静气给他讲道理。
如果能好好把离婚协议签了,她不想闹到法院那么难看。
“这样好不好?我让白惊鸿离开,再也不出现在你我面前,我把她送走,我们还恢复以前,可以吗?”
傅砚辞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觉得伤害造成了,人离开,就能变回以前?打碎的镜子,无论如何精心黏贴,还能恢复如初吗?”
沈疏璃轻轻地叹了口气,事情发生到现在,永远也回不去了。
“那你说,到底怎么样?我跟她没有关系,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
傅砚辞手心全是冷汗,身体微微颤抖,他总觉得,他和沈疏璃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如果你现在不想谈离婚的事,那我们就分开一个月,你我都冷静冷静,好好考虑,这段婚姻,到底该如何进行,答应,就暂时不离婚,不答应,就继续谈离婚的细节,你自己选。”
沈疏璃也知道,现在离婚需要一个月的冷静期,她也需要好好冷静一下,至少也得证明,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谎言。
“我做不到跟你分开一个月。”
傅砚辞咬着牙,眼神中满是不解和迷茫。
“既然做不到,还是直接聊离婚细节比较快,机会我已经给你了。”
沈疏璃漫不经心的说。
“好,分开一个月,那就分开一个月,不过,你得答应我,你不准和慕淮序亲密接触。”
傅砚辞说。
沈疏璃一口应下,“好,这不算什么难事。”
“你不准给他打领带!你说过的,你只给我一个人打领带,你不能食言!”
傅砚辞只要想到那些图片,他就嫉妒的快要发狂,他甚至有种想杀了慕淮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