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霸道,状元不当也罢 第三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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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尤澜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忍不住伸手捧起臧沁雯的脸庞,凝视着她的双眼,

“娘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臧沁雯眼眶微红,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尤澜:

“嗯,我知道。”

她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夫君,往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尤澜只觉得心头一热,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意,在胸腔中激荡。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

臧沁雯嘤咛一声,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双臂紧紧环住了尤澜的脖颈。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从试探到热烈,再到忘乎所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尤澜凝视着怀中娇艳欲滴的佳人,只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臧沁雯轻轻喘息着,脸色绯红,眼中满是羞涩。

她突然抬起头,问道:

“夫君,你说实话,陛下她……是不是很美?”

尤澜:“……”

他没想到臧沁雯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说话?”

臧沁雯见尤澜沉默,忍不住追问道。

“娘子,你这是……”

尤澜哭笑不得,

“吃醋了?”

“我才没有!”

臧沁雯嘴硬道,但眼神却有些闪躲。

“好好好,没有吃醋,”

尤澜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过,娘子,你问这个问题,可是把我难住了。”

“怎么说?”臧沁雯问。

“实话实说吧,陛下的确很美,但……”

尤澜故意停顿了一下,

“但她再美,也美不过我家娘子。”

“真的?”

臧沁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当然是真的,”

尤澜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

“在我心里,娘子就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臧沁雯低垂眼帘,脸上泛起两抹红晕,轻声道:

“夫君,夜深了……”

尤澜心领神会,轻轻将臧沁雯抱起,朝床榻走去。

臧沁雯依偎在尤澜怀里,低声呢喃:

“夫君,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信你。”

“嗯。”

尤澜温柔地应了一声,内心小鹿乱撞。工部尚书充阳峻得了女帝的旨意,火烧**似的往皇宫赶。

他坐在轿子里,脸色铁青,活像死了亲娘老子。

“这婆娘,三更半夜的,又整什么幺蛾子?”

充阳峻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轿子每颠一下,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八成又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馊主意,要祸害人了!”

他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咯咯作响。

“好好的江山,非得让她折腾个底朝天!”

“太祖爷啊,您睁开眼看看,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轿子晃晃悠悠,终于在宫门口停下了。

充阳峻憋着一肚子火,阴沉着脸进了宫。

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自然逃不过那些眼线。

进了御书房,充阳峻连礼都懒得行,直接开门见山:

“陛下,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大晚上的,把老臣折腾过来,有何贵干?”

冀玄羽也不生气,反而笑得跟朵花似的:

“充卿家家,朕考考你,可识得这世间万物的造化之理?”

充阳峻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他猛一抬头,瞪着冀玄羽,声音里都带着火星子:

“陛下这是埋汰老臣呢?”

“老臣大小也是个工部尚书,还能不懂这些?”

“您也太小瞧人了!”

冀玄羽一看他这反应,心里更乐了,继续逗他:

“那,充卿家家的意思是,你对木工活很在行?”

充阳峻梗着脖子,傲气冲天:

“那是自然!”

“别的不敢说,除了墨家那帮老不死,这天下,谁敢在我充阳峻面前提‘鲁班’二字?”

冀玄羽见他上钩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既然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

“朕这里有一桩关乎天下百姓福祉的大事,正愁没人能办呢。”

大事?还关乎百姓福祉?

充阳峻心里更纳闷了。

这种事,八竿子也打不着他工部啊!

“陛下尽管吩咐,只要老臣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嘀咕:这婆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

冀玄羽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清了清嗓子,学着尤澜平日里那副欠揍的模样,微微抬起下巴:

“种地用的犁,你不会没见过吧?”

充阳峻一听,血压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这婆娘,大半夜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羞辱他?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犁?陛下,您觉得老臣是**吗?”

冀玄羽慢条斯理地说:

“既然见过,那就好说了。”

“朕有一种新式的犁,名叫圆轮犁,想让你给朕造出来。”

“这犁也不复杂,就是把直的犁辕改成弯的,再短一些,然后在犁头那块儿,装个能转的圆盘。”

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充阳峻明白。

“就这么个玩意儿,充卿家家可听懂了?”

这还用问?

充阳峻在心里冷笑。

这婆娘,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想一出是一出!

还新式犁呢,我看就是个玩具!

这种破事,竟然还让他这个工部尚书亲自动手?

她要是真想摆谱,直接下令不就行了?

何必拐弯抹角,还说什么关乎百姓福祉,真是脱裤子放屁!

充阳峻心里把冀玄羽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却说:

“陛下,有图纸吗?”

“图纸?”

冀玄羽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不是吧,不是吧?”

“充卿家家,你就这点本事?”

“朕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跟朕要图纸?”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语气里满是鄙夷。

“你这工部尚书,不会是买来的吧?”

这话虽然没明说,但在充阳峻听来,就跟直接骂他是废物没什么两样。

他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

他紧紧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

欺人太甚!

他充阳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不就是一个破犁吗?

他还真就不信了,他堂堂工部尚书,还能被一个娘们儿给难住了!

“陛下,您就瞧好吧!”

充阳峻咬牙切齿地说:

“半个时辰,老臣保证把这犁给您造出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那架势,恨不得把御书房的门给撞破。

看着充阳峻气冲冲的背影,冀玄羽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总算出了口恶气!

虫男人教的这招,还真管用!

以后得多用用,气死这帮老家伙!

充阳峻回到工部,立刻让人准备材料。

他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冀玄羽的话。

“犁……”

他脑海中浮现出犁的形状。

“直辕改曲辕、短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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