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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让阿南不自主的抬起了手臂,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
身影闪烁,下一刻便跃迁到了善逸的身旁。
琴房内,众艺伎也闻声赶来。
“听说来了个,听一遍就能弹下整首曲子的奇人。”
“是啊,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她一定可以成为最出名的花魁。”
众人纷纷朝着后方望去,一位老前辈肯定的说着:“从她身上我看到,被男人狠狠抛弃的怨念,这种怨念一定会让她成为最出众的艺伎。”
话罢,众艺伎也对这个免费上门的可怜人,感到十分惋惜。
此刻的善逸正一脸扭曲的,拿着三味线,疯狂的弹奏着。
内心发誓,没人要?打扫卫生?天元,你给老娘等着,我一定要成为最好的艺伎!!
一旁视察的鸨 母,看着突然出现在善子酱身后的阿南,也被吓了一跳,刚想叫人撵出去,却发现,对方长的十分俊美,甚至比昨天来送善子酱的男人,还要好看上几分。
当即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温,露出温和的笑容道:“客人,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不过,只要您喜欢,一切都不是问题。”
而在善逸一旁的两位,以及围观的在门口的艺伎,看到阿南,也是眼神一亮,纷纷朝着鸨 母使起眼色。
“不是善逸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是说让他们过来探查情报的么,怎么搁这边弹起琴来。
鸨 母看对方认错了人,连忙解释道:“客官您肯定认错人了,这位是善子酱,刚来这里没多长时间的。”
“善子酱!!”
阿南张大了嘴,神色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看着头上扎着俩小辫的善逸,嘴角的弧度也变得愈发夸张。
“哈哈哈哈,原来是善子酱啊,我刚才认错人了,真是不好意思啦,善,子,酱!”
善逸脸上,扭曲之色更盛,心中止不住的咆哮:“啊!!该死,我的一世英名,天元,阿南你们是真该死啊!”
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快,甚至挥出了残影。
没再打扰善逸不,善子酱练琴,被鸨 母与众位漂亮的艺伎簇拥的出了房门。
吃喝了一番......
两个时辰后,阿南在众艺伎,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渐行渐远。
看着还算热闹的街道,吃饱喝足的阿南,散漫的走在路上。
突然,后方传来一阵吵闹,领头有数位武士脸上满是傲色,挺着胸膛,挤开游玩的人群,中间是位穿着深色和服的年轻男子,此刻脸上的欣喜之色不言而喻。
吉原一郎嘴中忍不住呢喃着:“鲤夏,我终于说动了父亲,马上就能把你赎出来了。”
鲤夏?阿南刚才吃饭时,也从众艺伎身上探查到一些基本的信息,莫不是那个鲤夏花魁?
等等,之前听天元说,会有花魁突然离开或者是逃离,但其实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失踪了。
如果今天这个男人要将对方赎出,那岂不是让鬼,又有了目标,而且身为顶级花魁,这鬼没理由不会动手。
转过身,跟在了吉原一郎身后,一路尾随,来到了时任屋,眼见对方进入,门口又有武士正在守门,便离开了正门,来到侧后方。
将查克拉附着到耳朵上,再加上之前失明期间,听力也有所增强,屋内的声音开始缓缓传来。
鸨 母看着带着钱财的吉原一郎,面上满是诚惶诚恐:“吉原大人,怎么能让您如此破费呢!鲤夏跟着您,就是天大的福气了,这钱我们是万万不能收的。”
鸨 母当然想收钱,但吉原家在这个地方,宛如土皇帝一般,今天只要你敢收这个钱,明天说不定时任屋就开不下去了。
吉原一郎也知道内中情节,便笑道:“这个是给鲤夏的钱,我只是给鲤夏让她自己赎罢了。”
鸨 母听了,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对着一旁的内侍道:“快去把鲤夏请过来。”
这要是强行要走鲤夏,鸨 母自然不敢阻拦,但吉原家的名声也就坏了。
但如果是赎人没有强抢,也就说明,这个吉原一郎对鲤夏是有那么几分真心。
没一会便听到楼梯处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一郎,你来了。”听着鲤夏温柔的话语。
吉原一郎激动的从武士手中接过钱箱,郑重的递给了鲤夏。
而鲤夏也没有犹豫,将钱箱递给了鸨 母,柔声道:“母亲,多谢您这么长时间的照顾,这个是孝敬您的。”
鸨 母脸上满是慈笑,没有看钱箱中的钱,只是看对方脸上的红晕,便明白鲤夏对着吉原一郎也有心意。
但鸨 母还是上前道:“鲤夏还不能带走,至少身为游郭最有名的花魁,不能就这样离去,明天我会让鲤夏,再走最后一场,办场盛大的欢送会。”
吉原听了,脸上满是惋惜,但看着鲤夏冲自己点了点头,还是选择尊重对方。
鲤夏笑着上前,握住了吉原的手,拉着对方上了楼。
武士们还想上前,但被鸨 母霸气的挡了下来:“进了时任屋,吉原大人的安危,诸位不用担心。”
吉原一郎回头命令道:“今日就先这样,你们的消费,我买单,都去放松一下吧!”
楼下原本戒备的武士,也放松了下来,鸨 母更是大声喊着:“姑娘们,开门迎客喽!”
只是霎那间,武士护卫队,便被莺莺燕燕所俘获。
阿南听着杂乱的声响,抠了抠耳朵,总感觉脏了。
还是晚上再过来好好探查一番吧。
随后便又开始欣赏起,当地的特色。
逛了一天的阿南,终于等到了天黑。
大步走进灯火通明的时任屋内,立马便有几位,穿着清凉的女子,靠了上来。
灵子,洋子,惠子看着眼前帅气的男人,当即便将其他艺伎挡了下来,簇拥着阿南,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茶室。
“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么?”阿南喝了口茶水,慵懒道。
灵子歪着头,想了想:“大人,最近发生有趣的事情,还真不少呢!”
“最近有好多有名的艺伎,都莫名的消失了呢,搞的人是心里发慌,听说,都被妖怪吃掉了。”
说着,更是吓的,一不小心钻到了阿南的怀里。
洋子,与惠子也是各使手段,靠了过去。
惠子轻声道:“大人,今天还发生了件大事,鲤夏姐马上就要被人赎出去了!我们姐妹可是羡慕的不行呢!”
阿南放下茶碗,看着惠子,饶有兴致道:“你们这里的头牌,鲤夏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