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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加班加点把许总要的那批货控制在两天内做了出来。
交货后,终于能歇口气,下个早班了。
谭幸运这两天也累的不轻,想着今天下午下班早点,回去好好歇歇。
没想到半路遇到了宋平海的亲妈,庄素琴。
庄素琴以高姿态睥睨谭幸运,双手环抱在胸,鼻梁翘的高高的:
“我今天来找你,纯粹是给你台阶下,你跟我儿子谈对象谈那么久了,我们宋家心软怕这个婚要是不结啊,你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这谭家要是出了一个嫁出去的二手货,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这样吧,只要你现在给我低个头,彩礼10万,你父母行里的经营权以后都归你,我们宋家还是允许你进门的。”
谭幸运袖子底下的手拳头攥紧,上次庄素琴打她那一巴掌,她到现在都火大。
怨自己窝囊没当时还了那一巴掌。
没想到庄素琴居然专门跑来羞辱她,如果不是她下班早在半路遇到了庄素琴。
庄素琴肯定是想去厂里的!
谭幸运怒气填胸,抿唇紧咬着后槽牙,目光如火,一大步一大步的朝着庄素琴走去。
毫不犹豫的抬起胳膊,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庄素琴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还上次你打我的!”
“一把年纪了还当小丑!求人也把姿态放低点,就你们宋家这样鸟不拉屎的家庭谁嫁进去谁眼瞎!”
“讨饭都是跪着讨的,你还站着,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庄素琴泼辣了一辈子,无论是跟谁吵架,她都没输过。
没想到被谭幸运这个丫头片子给打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从不可置信中拉回神来,撕破嗓子似得大叫:
“小**人你敢打我!”
“我看你是不想进我宋家的门了!你这个被我儿子玩烂的**货!”
庄素琴撸起袖子,气的龇牙咧嘴伸手就去薅谭幸运的头发:
“小**,敢打我,老娘今非得教训教训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
气头上的谭幸运丝毫不让着庄素琴,手脚并用,两人互扯在一起厮打。
谭幸运本身是一个很注重形象的人,不是忍无可忍她不会像泼妇一样跟庄素琴在外面互撕。
两人扭打在一起难以分出胜负。
徐安路过刚好看到这一幕,他下意识的跑过去帮谭幸运。
他把庄素琴拉扯开:“别打了,别打了!”
两人被迫被打开,庄素琴不知道徐安是谭幸运厂里的员工,只以为徐安是路过的好心人。
庄素琴人来疯的哭诉: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小**被我儿子玩烂了,还有个不检点的妹妹,刚18岁就跟人睡了。”
“我家不嫌弃她是**,她倒好动手打我这个未来婆婆,你们都来看看这不要脸的女人啊!”
谭幸运的脸被庄素琴的指甲划伤了一道长长的伤痕,头发被抓乱,衣扇扣子被扯掉。
气的哭红了脸:“你个死八婆,满嘴喷粪,你才是**货,烂**,就你儿子那样的货色给我擦鞋我都不要!”
围观的群众多了起来,议论纷纷:
“这还没进门就跟未来婆婆打起来了。”
“这不是幸运吗?听说婚不结了,没想到闹这么大啊。”
“要怪就怪多福那,影响到了幸运,现在这个年头女人没了清白,别说嫁人了,就算是嫁给猪,猪都不要!”
“换做以前没了贞洁的女人,早就一头撞死了,或是被浸猪笼,哪有招摇撞市的。”
吃瓜群众的议论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剑一同刺向谭幸运。
谭幸运泪盈于眶,愤恨的瞪着庄素琴。
“我妹妹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她是受害者,不应该被你们这些人侮辱!”
“还有这个老婆子,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见我不嫁给她儿子了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们家不同意给10万彩礼,我父母的厂子没有给他儿子,她就恼羞成怒了,又要又抢的,不要脸!”
徐安不知什么时站在了谭幸运身边,他看她气的浑身发抖,孤立无援,却又有一股子倔强劲。
“大娘你这是造谣诽谤,如果报警的话,你可是会被抓的!”徐安开口警告庄素琴。
庄素琴一脸吃惊,回味过来什么后,她龇牙咧嘴的指着徐安的鼻子骂:
“原来你跟这个小**人是一伙的!你跟她什么关系啊!”
“我告诉你,这个小**人就是二手货,她跟我儿子早睡一起了!”
“我们宋家现在还愿意要她,那是我们宋家仁慈心软,怎么你想当乌龟一样的接盘侠啊。”
徐安虽然很气,但面上从容不迫,他不疾不徐道:
“第一你说的谭多福的事情,警方那里可都是有笔录的,犯罪嫌疑人亲自写的,只绑了谭多福并没有来得及碰她。”
“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这样造谣人名誉,是会被公安抓回去教育的。”
“第二,你说谭幸运跟你儿子在一起了,更是毁人家姑娘名誉,也是毁你儿子名誉。”
“听说你儿子工作分配到了疆市,如果让他的单位知道,他没结婚就毁人家姑娘清白,还索要高价嫁妆,逼迫人家父母的厂给你儿子!”
“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机关单位会要一个人品有瑕疵的人吗?”
“你为了一己私利就口无遮拦,造谣两个女孩子,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你不怕事情闹大,谭幸运更不怕!”
庄素琴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她儿子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分配到了机关单位。
如果因为这事没了工作,她得把肠子给悔青了。
她瞬间没了嚣张跋扈的气势,心虚的败下阵。
围观的吃瓜群众听了是这么回事,风向全倒向了谭幸运这边:
“原来是这样啊,怎么有脸狮子大开口的,真是活久见了,从来只见过要彩礼的,没见过这么要嫁妆的。”
“这哪是要嫁妆的,这分明就是强盗啊,还让人家女方给工厂,不给就造谣,毁人家姑娘名声,人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