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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宁看着丁子华满眼的八卦,也忍不住好奇起来:“和谁啊?”
丁子华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是楚部长,当时不是在咱们医院住院,是顾静照顾的,所以两人勾搭在一起。”
许岁宁震惊:“不会吧?那顾静不是有对象?”
丁子华摇头:“没有,之前有个对象不知道怎么黄了,我就说这些年谁给她介绍对象,她都不愿意,还到处说自己条件高,原来是这样啊。”
“你说她咋想的啊?好好找个男人结婚生孩子不好吗?非要弄成这样,以后谁还敢找她?”
许岁宁摇头:“每个人的选择是不一样的。”
就像后来网上一句三观很不正的话,好女人得到了名声,坏女人得到了一切。
只要放下道德,她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丁子华想想也是,叹口气:“我是想不开,怎么能找个比自己爹都大的?”
八卦了几句,又跟感慨着:“我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我实在不想在食堂待着了。”
“开始的时候,觉得食堂挺好的,最起码清闲,人也不累,可时间长了,我还是喜欢在诊室上班。最起码说出去不丢人。”
“前些天,我婆婆家的邻居住院,来食堂打饭,看见我在窗口,你是不知道那个嘴脸,问我怎么在食堂打饭呢?不是医生吗?我能怎么说?”
“后来,我婆婆还找来闹了一通,说我丢人现眼。”
越说越郁闷,孩子本来跟她也不亲,婆婆还放话,以后不许她去看孩子。
免得带坏了孩子。
许岁宁只能安慰着丁子华:“你要想开点,而且这个事情,感觉秋天就能有结果,到时候你肯定能回到你原来的岗位。”
丁子华开心了:“要是真那样,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要是回到原来的岗位,我就跟我家那个离婚,就算丢人,我也不怕。”
“唯一就是我娘家肯定不同意,我还有个没结婚的弟弟呢。”
许岁宁有些不明白:“和你没结婚的弟弟有什么关系?你离婚又不是她离婚。”
丁子华直摇头:“你不懂,我要是离婚了,那是整个胡同的人看笑话,回头人家来我家提亲,一看我是离婚的,就看不上我弟了。”
“你要知道,离婚对女人很不公平,不管什么原因,最后错的都是女人。”
许岁宁只能干巴巴的安慰丁子华,毕竟这个时代就这样。
丁子华唠叨了一会儿,心情好了不少,笑着冲许岁宁说着:“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听我说这么多废话。”
许岁宁笑着:“没关系的,你现在心情好点没有?不要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慢慢等着好消息。”
丁子华连连点头:“嗯,和你这么念叨念叨,我心情都好了很多。”
许岁宁去洗了饭盒回办公室。
路上遇见了孙佳月。
孙佳月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的站在金银木树下,好像就是在等许岁宁。
看见许岁宁过来,孙佳月过去,拦住她的去路。
许岁宁看着嘴角眼角都是乌青,脸上还有血淋淋抓痕的孙佳月,皱了皱眉头没吱声。
孙佳月抬着下巴,还是很骄傲的看着她:“你现在看那件我这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许岁宁摇头:“我没兴趣看你什么样,让开,我要回去上班。”
孙佳月却拦着不肯放:“许岁宁,我知道我之前嫉妒你是我的不对,我现在跟你道歉,还有一个事情,我想你必须知道。”
许岁宁挑眉冷淡:“什么事情?”
孙佳月抿了下嘴,很是理直气壮:“上次急诊死了那个病人,你知道吗?是顾静让她相好的安排的,就是不想你在医院继续待下去。”
许岁宁看着理直气壮的孙佳月:“她这么做为什么?”
孙佳月得意:“因为如果不是你,她就能调到别的科室,结果你来了,占了位置,她就只能在累的要死的急诊科。”、许岁宁觉得好笑:“你难道不也是这样想的?”
孙佳月噎了下,快速狡辩:“是啊,我之前不愿意跟你来往,处处针对你,是有这个原因,可……我没有像她那样坏,差点儿要断送了你的职业生涯。”
许岁宁笑了下,眼底没什么温度的看着孙佳月:“所以,你找我是想说什么?”
孙佳月梗着脖子,很有理的样子:“你也知道了,我和顾静闹翻了,我来跟你说,就是想告诉你一下,免得你以后被她欺负。”
许岁宁叹口气,嘲讽的看着孙佳月:“你没必要找我,我又不是**,你想找我来对付顾静?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管的。”
说完从孙佳月身边走过,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孙佳月:“我也提醒你一句,不要太聪明,你找我不如去找对的人。”
说完,转身迅速离开。
孙佳月气的跺脚,看着许岁宁的背影:“你说的什么意思啊?什么是对的人?”
可许岁宁根本没回头。
孙佳月生气也没办法,她和顾静闹成这样。
顾静却没有受到任何处分,院领导甚至让她休息。
只处分了她一个人,让她写检查,还扣她的工资。
这些还不算,还警告她要是再敢造谣,以后就不要在医院干了。
孙佳月就很想不通,那天明明是顾静先招惹了她,她才反击的。
怎么就成她错了?
不就是仗着背后有人吗?
孙佳月就是因为这个,来找了许岁宁,想让许岁宁生气,然后喊陆家人来对付顾静。
谁能知道,许岁宁不生气也不上当。
孙佳月越想越气,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
许岁宁对孙佳月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唯一觉得好奇的就是,顾静既然和楚风海有那种关系。
那为什么不去其他科室,一直留在急诊科,然后嫉妒这个嫉妒那个?
整理了办公桌面,准备上半时。
小护士匆匆跑了进来:“许医生,前面来了个受伤的小孩,我看像你家侄女。”
许岁宁一惊,刚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都来不及摘,快速往外面跑:“人在哪儿?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