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认真,霍满月就越想笑。
她觉得李顽挺好骗的。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时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好骗?
都快成精的老狐狸了,还好骗……
她伸手攀住他的脖子,气息离得近,她继续膈应他:“鸭鸭也有鸭鸭的好啊,体力好,能给我快乐,那种极致的快乐啧啧……”
她就这么意犹未尽的又回味上了,真是不知害臊,就那么喜欢这事是吧?
以前听她品评那晚的感受,他还觉得爽,后来听她说连鸭的崽子都要生,他才觉得这事玩大了。
霍满月的反应和他原本的预想不一样,但凡她心里有一点儿他,也不会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真扫兴,他还不如不知道!
李顽咬着牙,一个大力直接把霍满月拽到车里。
刚才两人在雨中耳鬓厮磨玩浪漫,只有霍满月一个人享受到了。
李顽脸色铁青,碰一下关上门,她都怕他力气太大把玻璃震坏了。
他开车,一言不发。
霍满月隐约感觉李顽是在吃醋,她和钟炎睡,他不吃醋,她要生钟炎的崽,他却气成这样,这男人生气的点真是个谜,一起过日子四年,她愣是没摸明白。
但还有种可能……
车在雨里疾驰。
李顽一开始猛踩油门,后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车速逐渐放慢,最后竟停到一片周围都是树荫的隐秘地方。
外面在下雨,雨声风声树叶的沙沙声将他们笼罩着。
霍满月朝他扑过去,还觉得不过瘾,直接跨坐在李顽身上。
她将头发拨到一边,捧起他的脸,垂眸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怎么那么在意我是不是真怀了,那晚和我睡的人,到底是钟炎,还是你?”
一句话,总算问到点子上了。
见他不答,她抬手就抽了他一耳光。
没理由,就是想抽他。
抽完又低头亲他。
没理由,就是想亲他。
她堵住他嘴,狠狠堵,把他想骂她的话都堵回去。
然后又问:“那晚是不是你?你把我从钟炎手上接走了?”
如果真是,她这段时间担心成这样,他却躲在暗处,屁都不放一个,太气人了。
不光憋着不说,他还暗戳戳用话引导她,在心理暗示下,让她以为自己真怀了小鸭鸭的崽。
没见过这么阴损的!
“给我看看化验单!”他还是这么执着,今天他就是为了这个来的,非得知道答案不可。
可霍满月哪能那么容易就如他的意,他说给就给啊,便宜他了。
她勾唇:“你先说,那晚到底是谁?”
李顽:“我说了你就给我看?”
霍满月:“不一定。”
李顽皱眉:“我还没说呢,你就先反悔了?”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
他冷哼,反客为主的一把抓住她头发,然后把她身子往后按。
她手肘被迫抵着方向盘,两人的气息好像更暧昧了。
怪不得那时候她当着他的面,对钟炎的业务能力开启夸夸时,他反倒越听越兴奋了。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恶趣味爱好。
现在知道了。
是她一不小心满足了他的自恋。
霍满月脑海里忍不住一遍遍复习那天自己是怎么夸的,脸也跟着一阵红一阵白。
祸从口出这句话的含金量在上升,她就是嘴欠!
不过,最**的还得是李顽,搞这么一出,还有钟炎!
她是亲自踹门去逼问过的,结果连他也站在李顽那边儿,合着他们左右串通,就瞒她一个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