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崔大可没好气的打开门,气冲冲的质问。
只是刚说完便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人居然是何文惠。
面对这样一个大美女,崔大可哪来的火气啊。
“文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崔大可话锋一转,瞬间温柔了不少。
“崔师傅,听说您跟阎老师家一起做了野菜团子,我想过来买一个尝尝。”
何文惠细声细气的样子,将崔大可拿捏的死死地。
“哎呀,买什么啊,都是一个院子的,我送你一个,不,送你两个就好了。”
崔大可很是大气的说完,这才拿起两个野菜团子放在何文惠碗中。
“崔师傅,这怎么行呢。”
何文惠话是这么说,但手中是一点动作都没有。
看她那架势,这野菜团子可以说是收的心安理得的。
“文惠,说这话就生分了啊,不过是两个野菜团子而已,又不值钱,还有,别叫我何师傅,叫我大可就好了。”
崔大可乐呵呵的说道。
“那我就叫你大可哥吧,谢谢大可哥了。”
何文惠甜甜的一句大可哥,直接把崔大可钓成了翘嘴。
那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对了大可哥,还有一件事情想求您。”
何文惠话锋一转。
“什么事儿,你尽管说,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崔大可问都没问,直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是这样的,今天文远带着文涛跟文达也出城挖了不少野菜,想问问您,能不能教我们做野菜团子啊?”
何文惠怯生生的说道。
“没问题, 没问题...这样,文惠,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就过来。”
崔大可答应的那叫一个爽快。
只是打发走了何文惠以后,崔大可又开始发愁了。
那野菜团子他可不会做,都是阎家做的。
具体步骤,他还得去问问阎埠贵才行。
只是崔大可想从阎埠贵口中问出野菜团子的制作方法,显然没那么简单。
阎埠贵多鸡贼啊,这一次坑了崔大可,下次还想用同样的方法坑崔大可一顿呢。
这要是把制作方法告诉崔大可了,到时候崔大可自己去挖野菜,自己做野菜团子,那就没他阎埠贵什么事了。
“大可啊,这野菜团子是需要配方的,可不敢外传啊。”
阎埠贵一脸凝重的说道。
“阎埠贵,我说你真有意思,一个破野菜团子,还不肯教了?”
崔大可气啊。
但面对阎埠贵又无可奈何,转念一想,阎埠贵这配方不是从何雨柱那边学的吗。
当即气呼呼的找何雨柱去了。
“孩他爹,怎么办,以后崔大可自己挖野菜做野菜团子,可就没我们家什么事儿了?”
杨瑞华满脸担忧的说道。
“唉...”
阎埠贵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
而此刻,中院这边。
何雨柱一脸警惕的看着崔大可问道。
“崔大可,你不是刚跟阎家一起做了野菜团子吗,你问阎埠贵不行?”
“傻柱,阎埠贵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那老东西肯定还想坑我一把,压根就不愿意告诉我那野菜团子的做法。”
崔大可没好气的说道。
他可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毕竟何雨柱看何文惠的眼神就跟狗见了屎一样。
这要是让何雨柱知道,何文惠来找自己做野菜团子,那何雨柱不得自己去教啊。
“说的也是,其实这野菜团子也不难,主要还得是调料,棒子面,香油,肥猪肉熬的油,最好是再来点猪肉,这配料越多,口感就越好,揉成团,蒸熟就成了。”
何雨柱点了一支烟,很是随意的说道。
“傻柱,照你这么说,那猪肉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崔大可问道。
“这年头都吃野菜了,谁舍得放猪肉啊。”
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这孙子坑我啊...”
崔大可那叫一个气啊。
自己最后二两猪肉都被阎埠贵给坑走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答应阎埠贵。
现在倒好,想拿点好东西去讨好何文惠都没存粮了。
这一刻,崔大可对阎埠贵的怨恨到达了顶点。
要不是何文惠还在家里等着他的话,估计这会儿崔大可都得去暴揍阎埠贵一顿了。
“柱子,你家里还有没有肉,先借我,明儿我还你。”
崔大可说道。
“没有。”
何雨柱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油,盐,调料这些总有吧,先借我,实在不行,我买,成吗?”
崔大可说道。
“行,卖你点可以。”
何雨柱倒是没忘记赚点钱。
从家里拿出了些调料,再加上两斤棒子面,直接要了崔大可五块钱。
把崔大可心疼的都快哭了。
反正何雨柱就一句话,爱要不要。
崔大可能怎么办,只能乖乖的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怕两斤棒子面不够,崔大可还把家里最后一点余粮,三斤玉米面也给拿出来了。
这才提溜着去了后院。
“大可哥,您来了。”
何文惠等的花儿都快谢了,生怕崔大可不上钩呢。
这会儿见崔大可抱着一大堆东西过来,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看吧,男人,只要自己略微出手,就能轻松拿捏。
“大可哥,您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啊?”
何文惠故作懵懂的问道。
“文惠,我告诉你,这些可都是做野菜团子必须用到的配料呢。”
“我这不是怕你家没有吗,所以给你准备好了。”
崔大可说道。
“哎呀,大可哥,真的太感谢您了。”
“是啊大可哥,您真是太好了。”
何文惠跟何文远一左一右,双管齐下。
瞬间把崔大可迷的晕头转向的。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相比起阎埠贵家来说,早知道自己就该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何文惠一家啊。
“大可哥,我帮您拿吧。”
“大可哥,您快坐。”
何文涛跟何文达也出来了。
不由分说的将东西接过来放在桌子上,收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坐在床头的于秋花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虽然看不到,但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于自己这四个儿女的所作所为,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她一个瞎眼婆子,还指望自己儿女的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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