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咱们吗?说咱们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易中海都没咱们狠心。”
阎埠贵也被吵得不行,瞪大了眼睛跟杨大妈吼了起来,“我能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吗?谁知道何大清会这么做啊。通知棒梗外家,把锅都掀了!
再说了,当初我这么说你不也是同意了的,现在出事了,你怎么就怨我一个人呢!”
杨大妈哼唧了两声道,“那现在怎么办?就这么让他们造谣吗?”
“不然呢,你还能去澄清,去找何大清对质吗?”
其他谣言都还好说,不管有没有用,都能站出来澄清一下。
可阎埠贵干的这事就不一样了,无论他怎么澄清,都逃不过两个问题。
那就是时间和人数。
收留为什么不早点收留?又为什么只收留棒梗一个人?
他不好解释的。
而且还有何大清在那里,他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来找麻烦的。
最主要的是,院子里有那好奇心强的,比如许大茂,说不定就会专门跑一趟孤儿院去确认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眼下阎埠贵能做的只能是不回应,任由谣言随着时间消散。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阎埠贵此刻后悔不已。
怎么就被那么点蝇头小利蒙蔽了双眼呢?
而且收留棒梗那不是引贼入室吗?说不定到时候家里的钱都会被棒梗给偷走了。
现在,阎埠贵想到了收留棒梗的种种坏处。
这些坏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在那每年半辆自行车的诱惑下,忽略了这些事情。
秦家村,棒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破旧的屋顶房梁,残破不堪。
“这是哪啊?我怎么在这啊。”
棒梗拍拍脑袋,想到了他已经被二舅舅秦淮河给收留了。
“难道这就是二舅舅的家,可是这也太破了吧,一点也比不上四合院。”
棒梗撇撇嘴,想要下床,可脑袋昏昏沉沉跟戴了几十顶帽子一样沉重,慢慢地他又昏了过去。
另一间屋子内,秦刚和秦淮山,秦淮河两兄弟正在商量该怎么处理棒梗兄妹。
“既然人接回来了,那咱们明天就去找那个何大清要钱。”
秦淮山激动地说道,家里最高兴地就是他了,啥都没干就能分一笔钱。
秦刚则是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看着老二,询问他的意见。
秦淮河思索了一下,“爹,大哥说的还是有道理的,钱咱们肯定要。不过我在想淮如的工位有没有可能拿下来。”
秦刚就三个孩子,秦淮山,秦淮河,秦淮茹。
秦淮山和秦淮河两兄弟就差了一岁,老大三十五,老二三十四。
两个人也都结了婚有了孩子,秦淮山老婆许翠花,有三个儿子,秦建国,秦建军,秦建业。
最大的秦建国今年十七,老二十四,老三跟棒梗一样大。
秦淮河老婆赵春芳,两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秦建设,秦建平和秦玲。
秦建设和秦建平是双胞胎今年十六,秦玲今年十三。
但是这几个孩子都没有在上学,条件不允许。
提到工位,一家人都沉默下来。
相对于何大清给的钱,这个工位明显是更好的选择。
何大清能给的钱是九百多块,也能买一个工位,但是要有路子。
至于说的棒梗未来治眼睛的费用,那是**。现在何大清不会给,秦淮河也不敢提。
而秦淮茹的工位到手就能用,甚至过两天就直接能进厂。
“老二你点子多,有啥好想法没有?”秦刚越过大儿子,直接询问老二。
“爹,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明天还是先去城里找到那个何大清,找他拿钱,再问问他关于工位的事情。
看看绕过棒梗,能不能把工位拿下。如果不能,那就回来哄骗棒梗签个证明什么的。
如果能成,回来再商量工位归属的问题,但是先说好,能成的话,那就一家要了工位不能要钱,不能成,钱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来分!”
秦淮河平淡地说道,目光却死死盯着秦淮山,看得后者好一阵不自在。
“那就按老二说的办吧,老大你有意见没有?”
秦淮山张张嘴,可看到秦刚的眼睛又把话给咽了下去,摇头道“没有。”
“那棒梗和小当怎么办?”
“棒梗还有用,先养着他。小当找个机会卖了吧。”秦淮河淡淡道,一点感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