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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愤,他要让她爱上他,离不开他,再转身抛弃她,他要让宋絮晚也尝尝被人玩弄感情的痛楚。
“我们四人已经纠缠不清,谁也别想独善其身,从你拉我入泥潭那一刻,你就甩不掉了!宋夫人,有些事不是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的,这是我们俩的事情。”
“你懂吗,我不是任你玩弄的布偶!”
季墨阳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始**服了,宋絮晚吓的脸都白了,今晚真的要失身给这个狂徒吗,她不要如此屈辱!
“季墨阳,我只是今晚没了护卫,我不会从此都被你强迫,你当真要逼我,从明日开始,报复与你吗?”
威胁起了作用,季墨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头摩挲着宋絮晚的下巴,轻轻一抬,两人四目相对。
他仔细端详了下宋絮晚的面色,半晌,摇头道:“不够红润。”
低头,肆意碾压,直到宋絮晚狠狠咬了一口,季墨阳才重新抬起头,勾着嘴角道:“以为能威胁到我?”
擦掉嘴角的血渍,季墨阳轻笑:“你小儿子需要的药,只有我有,一次一粒。”
说完,季墨阳松了对宋絮晚的钳制,后退几步坐到之前的椅子上,后背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放松下来,眼神慵懒的看向宋絮晚,大有一种看着猎物自己跳进陷阱的悠闲。
宋絮晚说的不错,今晚要是用强,明晚就进不来了,周明海肖想了他母亲十余年,他只这一晚,能玩出什么花来。
他会还了宋絮晚的钱,做个好父亲弥补宋絮晚的孩子,然后他就不欠宋絮晚了。
至于宋絮晚欠他的感情债,他要让宋絮晚主动缠住他,他说要就要,说走就走,让宋絮晚也感受下,什么叫做玩弄。
“天快亮了,你儿子早起不用吃药?”季墨阳拿出瓷瓶,好心提醒还在悲愤交加的宋絮晚。
宋絮晚听着远处一阵阵鸡鸣,头皮一阵发麻,很明显,季墨阳现在恨极了她,除了受尽屈辱,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拿到药 。
没有能力抢过来,就连同归于尽她都做不到,难道只有委身于他,才能换小元宝病情康复吗?
季墨阳就那样慵懒的坐着,眼神里全是阴冷嘲讽和无情戏弄,静静的等着宋絮晚自己走过去。
“我不逼你,若真的为难,我走就是。”
季墨阳伸展的长腿,在一点点蜷缩回去,然后他双手撑起腿部,作势就要站起来。
只要他走,宋絮晚的屈辱就没有了,可是药也没了。
来不及细想,宋絮晚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死死把季墨阳按在椅子上,低下头,尽量忽视那人眼里的不屑和得意,狠狠咬了上去。
不过是受些床笫之苦罢了,她受得住,只要能拿到药。
唇齿撕咬间,两人已经衣衫半褪,那沉寂许久的蛊虫,再次开始疯狂起来,两人同时感受到那臂弯处的疼痛,又同时忽略这疼痛的意义,肯定是无关情爱,只是欢好之人才有的提醒罢了。
两人怀着满腔的愤恨,开始疯狂报复起对方,从椅子上报复到桌子上,从桌子上报复到床上,颇有同归于尽的趋势。
屋外,公鸡争先恐后的乱叫起来,像是故意提醒人们天要亮了,能沉迷旧梦的时辰,已经所剩无几。
激战的两人,直到一个彻底累晕才偃旗息鼓。
从床上下来,季墨阳穿好衣服,扔下一千两银票并一颗药丸,大摇大摆的从宋絮晚房间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