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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纷纷起哄打趣,说什么话地都有,但都是吉祥话。
浔鸢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眼底只容得下男人的存在,她想,她应该永远不会忘记左庭樾今天的样子,这个让她哭过笑过伤心过开心过最后选择共度一生的男人。
耳畔只有男人那一句情意浓浓的话,让浔鸢羞红了脸。
浔鸢不语,太子爷缓步走到她面前,单膝下跪,抬起头看她,眼底柔情似水,“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
“再也不会让你不开心,会宠着你哄着你一辈子。”
男人带笑说着,捉住女人的手,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亲,从指尖亲到指根,一路到手背,还有向上的意思,他抬眼看女人,似乎在说跟不跟我回家。
男人唇瓣的温度落在她手上,眼神凝着她,要将人烫伤一样,但好像被烫到的不止手,还有身上的其他地方,不由分说,层层皮肤渗透。
浔鸢面颊染上绯红,眼底笑意盈盈地望着他,红唇轻启说:“好。”
就这一个轻柔的字,左庭樾面上的笑意更浓。
他亲手给浔鸢盖上红盖头,抱着她稳步朝外面走去。
两人一同走过长长的红毯,拜天地和高堂,喜结连理。
婚礼邀请的人不多,大多是会在电视和新闻上出现的人,每一个身份都不简单,没人会在婚礼上为难新郎新娘,婚礼进行的很顺利。
左庭樾路过徐西慎身边时停下,无论是家世能力容貌都旗鼓相当的两个优秀男人,四目相对,眼底皆是彼此才懂的深意。
太子爷没说话,动手给徐西慎斟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徐西慎一时并没有接过。
蒋昱霖苏锦年一众都怕他们两个在婚礼现场闹出点什么,尽管觉得这两人有分寸,但为心爱的女人,谁懂。
徐西慎对左庭樾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小小的一团,玉雪可爱,一眨眼,就结婚了。”
“她喜欢你,特别喜欢,你知道。”
徐西慎话语冷静,“若是有一天,你变心,别欺负她,好聚好散,把她送回来还给我。”
言罢,徐西慎接过太子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没说威胁的话,权当算是请求,好好待浔儿。
还给他?
姓徐的真敢说。
左庭樾嗓音冷淡笃定,冷冷地回绝,“不会有那一天。”
徐西慎淡笑,道一句:“便宜你了。”
左庭樾扬眉,对这句话倒是认同,那么好的浔浔,确实是便宜他了。
待左庭樾离开,徐西慎重新落座,季澜清的声音响起,“就这么放过他?”
连酒都不灌吗?
徐西慎温润如玉,洒脱的君子风度,“我连人都不争了,还在乎这些?”
季澜清愣住,想一想,他说的也对,她还是佩服他,“大气。”
夜晚,忙完一切,浔鸢换下那一身红色的喜服,换上一件水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衣,准备去洗澡。
左庭樾挡在她面前,不许她去,凝视她如花似玉的一张脸,终于是,他的妻子。
男人不说话,浔鸢让他专注的目光看的莫名,抬手戳戳他的肩膀,问他:“干什么啊?”
左庭樾顺势包裹住她的手,抱住她,让浔鸢的脸贴在他身上,他闻到熟悉的女人清香味道,嗓音低沉道:“给我抱抱。”
浔鸢笑着说:“折腾一天,我想去洗澡。”
手上倒是没有去推他,任由他抱在怀里,安心窝在他怀里。
“等下再去。”男人磁性的嗓音落下。
浔鸢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但还是乖乖让他抱着,男人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夹杂着酒气,不难闻。
左庭樾手臂圈紧怀里的女人,下颌蹭过她的发顶,嗓音低沉中带了点酒精漫过的沙哑,“碍于身份,委屈我的浔浔了。”
浔鸢眼眸轻动,知道他在说什么,是因为家里父母长辈身份特殊,婚礼从简,不能大办。
她轻笑一声,从他怀里仰面,脸上笑意浮现,“有穿戴上亿人民币出嫁的女人还委屈的么?”
更何况,那一身,光有钱都办不到,要底蕴传承。
左庭特面上微愣,眼尾漾出一丝笑意,手掌揉她的头发,既怜且爱,“我的浔浔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明明他能给的更多。
浔鸢眨眨眼,望着他笑的明艳,“那你要加倍对我好。”
她本来也不是高调的性子,这样就很好。
男人低声应承,郑重的,“好。”
“那我要去洗澡,你放开我。”浔鸢似笑非笑说。
左庭樾这次没拦,拦腰抱起她,嗓音低哑,“一起洗。”
浔鸢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被他推到浴室墙壁上,托住后脑勺深吻,急促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里蔓延。
左庭樾压住她,在她唇齿间游走,另一只手悄无声息触动开关,热水淋下来,毫无征兆的浇在两人身上,很快,打湿身上的衣服,湿答答贴在肌肤上。
浔鸢想躲开,热水浇的她呼吸更加不畅,湿透的衣服让人难受,但又隐约催生别样的色与欲。
左庭樾看出她的不适,从她唇上移开,流连在锁骨和脖颈,女人莹白的肌肤沾上水珠,散发着波光,映在男人眼底,白腻腻的活色生香。
红裙,墨发,白肌,沾上水,曲线毕露。
“帮我。”
他握着浔鸢的手落在扣子上,沙哑的声音染上欲,何止**两个字能形容,男人雄浑的荷尔蒙迸发,烈性的味道。
浔鸢手颤动了下,湿透的衣服,扣子都更难解,她手骨无力,浴室内水汽弥漫,模糊视线,颤颤巍巍也只解开两颗。
最后还是他亲自动手的,不止他的,连带她的,剥的一干二净。
浔鸢不太记得有多久,记忆中只有他灼热的呼吸和自己愈发嘶哑的声音,周而复始,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