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和鲜血从那人头顶滑落,竟说不出哪个更浓艳一些。
对方反应过来,气血上头,双方打起来,场面一时失控,还是保安及时过来控制住局面。
有人报了帽子叔叔,一行人被带去警局,左庭樾那时在京都,亲自跑一趟局里处理这事儿,对面也是圈子里的人,不过金字塔还分塔尖和塔底呢,那人冷静下来没追究。
承认也是他们嘴里先不干净,后来和苏锦年打起来也没吃亏,就是憋屈。
苏锦年被保释,没抬头,丢人,闹到这个地步,失了分寸。
左庭樾看着他,眼底淡漠,“给你一秒,出来。”
“不然我让你在里面待到够。”太子爷语气冷淡不耐。
苏锦年立马站起身走出来,毕竟他了解的左庭樾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真能做得出来。
在太子爷面前,他站的笔直,他看出来庭樾的情绪不好。
“打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丧,这会儿耷拉脑袋做什么,回去让你父亲教训你。”左庭樾语气冷淡,夹着寒冰一样。
苏锦年理亏,但是,“庭樾你别说我了,处理方式不对是我的错,我是真没忍住。”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别人议论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上头,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他觉得,换成庭樾,只会更狠,说不定会让他们一辈子在里面出不来。
左庭樾没再说他。
苏少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在圈子里小范围传开,季澜清也听说,只是越听事情越不对劲儿,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可还得了。
苏锦年是给她出头,还有之前认错人的“恩怨”在,她于情于理应该去看看。
结果是,季澜清不知道去哪里找苏锦年,她不想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打,她去常去的那家商K碰运气。
一连去三天,都没有碰到人,到第四天,季澜清叫来经理,旁敲侧击向他打探苏锦年的消息,经理说他也不知道,苏少已经很久不来这边。
季澜清挥手让他离开,心中突然产生点莫名的情绪,那感觉太浅,她自己都没弄明白。
秉着有始有终的想法,她又连着来商K等三天,经理肯定会把自己在这儿的消息告诉苏锦年,他若是还不来,那就是真的不想见她。
这天,苏锦年终于过来,气冲冲地走进来,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季澜清,邵阳是谁?那个服务生又是谁?”
“你放不下的是邵阳还是那个服务生?”
“你一连七天来这儿是为谁?”
他只字不提打架的事情,开口就是赤裸裸的质问。
季澜清眉头轻拧,“苏锦年”,她第一次喊他全名。
“你什么意思?质问我?”
苏锦年气势滞了滞,他坐下来,“你把我错认成别的男人,我不能问吗?”
提起这事儿,季澜清理亏,他将她安全送到酒店,也是情分,她敛眸,“听说苏少打架受伤,我想着怎么也算朋友,关怀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人动手?”苏锦年挑眉问。
季澜清微顿,她还真听说,不过这话她不想接。
苏锦年却不许她装不知道,“我动手有你的缘故,季小姐若是想要关怀,不如考虑一下,把自己送给我。”
他言语直白又犀利,看着季澜清,一点没有玩笑的意思。
苏锦年今天来见她是生气的,他介意她连续来这儿七天见那个服务生,他不喜欢别人将季澜清和那个服务生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