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风情诱他撩他,太子爷的心乱了 第7章

“刺啦”

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格外明显。

浔鸢手指微颤,睫毛跟着抖动下,像是扑闪扑闪的蝶翼,美丽而脆弱,随时都会飞走。

她眼眸眨也不眨地凝着面前的男人,余光扫到是左庭樾在摁灭烟头。

多恶劣,这种时候他在摁烟头,分明是故意,那种明摆着逗笑,磨人耐心。

可奇异的,浔鸢心下并无什么失落感。

早知他不按常理出牌,他太容易动“情”,反而不寻常。

谁还不是**金汤匙长大的,港城太子爷,名利场里,向来无往不利。

正要推开他,左庭樾手扣住她后脑勺,腰肢一重,他另一条手臂紧紧圈住她。

低头,吻下来。

他的吻和他这个人很相似,是充满压迫感的,很猛烈,没有丝毫的柔情蜜意,婉转轻柔,只有掠夺和主导。

胸腔中氧气被挤压,唇畔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意,浔鸢心脏跳的格外快。

暗影横斜,两道影子在墙壁上交缠。

拐角处,有人影在靠近。

左庭樾手臂使力,抱起浔鸢进洗手间,摁她在门板上,然后是一个细密绵长的吻。

他退离时,浔鸢缓慢吸气,素白的脸上染上绯红的云霞,眼底生出些弥漫的雾气。

她不合时宜地想,幸好今天没有擦口红,不然怎么见人。

“学会了么”

浔鸢身子一僵,想起刚刚的对话。

——你试试

——怎么试

真是,有够身体力行的。

一墙之隔,浔鸢听到外面嬉笑怒骂的声音。

——“你干嘛呀”

——“宝贝,给我亲亲”

女人甜到发腻的声音和男人肉麻的称呼让人头皮发麻。

她腰间一痛,低头看,是左庭樾在故意掐她。

她抬头看过去,见他眼中神色玩味,分明是不满她分心。

她手臂攀在他肩膀处,脸凑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

“我说没学会怎么办?”

她嗓音不大,甚至是细软的,但偏偏说出口的话充满挑衅意味。

满是不驯。

浔鸢话落,左庭樾眼底的笑意愈浓。

他抬起浔鸢的下颌,眸光注视面前这张精致绝伦的脸。

冷白皮,眉形极漂亮,远山含黛,玉琼鼻,唇形完美,微微翘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最出挑的是那一双眼,睫毛纤长卷翘,眼含秋水一样,眼头略翘,眼型曲线饱满流畅,眼尾狭长,浅浅笑起来时,眼眸亮晶晶的,有一种如烟似雾的朦胧感。

尤其凝视你的时刻,像是整颗心都捧给你,明媚柔情,勾人心痒。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浔鸢的话。

唇齿相依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掠夺作风。

急促的喘息声在这一方空间中响起,激烈的亲吻暧昧又充满火药味。

“啪嗒”

浔鸢的乌发大片散落下来,发梢在空中绕一圈,划出好看的弧度,然后随意地披散在背后。

是盘发的簪子掉落。

得有多激烈。

那一声叮当脆响,非但没能打断两人之间的亲吻,反而让左庭樾得寸进尺。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太长。

待到分开时,浔鸢呼吸不稳不说,眼底明晃晃溢满水汽,眼尾绮丽鲜艳,鼻头跟着都有点发红。

身上的旗袍还算整齐,只是发丝凌乱,甚至几缕粘在鬓边。

乍一看,妩媚流转,那股迷人的风情吸人眼球。

是那种,一看就让人觉得有点什么的模样。

“学会了么”

还是一样的问题。

他嗓音真的又暗又哑。

一个词形容——**。

浔鸢开口,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的簪子碎了”

她说的是簪子,眼眸却直勾勾地望着左庭樾。

“赔你”

他嗓音低沉含笑,薄薄的眼皮上撩,看她时眉骨染笑。

“行呀”

浔鸢懒懒散散地应。

出来的时间够久,也得亏没人出来找。

左庭樾回包间。

浔鸢反方向离开,走安全通道从后门离开,一路上,没遇上别人。

回到车上,浔鸢拿出手机给云棠发消息。

「临时有点事,我先走,你们玩儿」

发完消息,她拉下挡板。

镜子中,她眉目染上绯红的艳丽,头发凌乱散落在脑后,唇瓣颜色浓重,微微泛着点肿,眼神里还透着春意。

她一把将镜子拉上去,眼底的笑意渐渐化为虚无,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袭上淡淡的漠然。

情路漫漫,看不清前路。

浔鸢以手做梳慢慢打理头发,然后开车打方向盘回浅水湾。

*

左庭樾回到包间,楼敬挨他比较近,面前,酒香醇烈。

楼敬特意寻个方便说话的时机,声音压的低:

“城南那片地你是怎么打算的?”

左庭樾漫不经心:“试探我口风?”

楼敬心神一凛:“提前问问。”

左庭樾勾唇,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嗓音淡薄:“想插一脚?”

楼敬算是了解他霸道散漫的性子,习惯说一不二,别试探他,有什么说什么。

“能吗?”

楼敬紧跟着补充:“不白收,粤湾区的工程。”

左庭樾摇晃杯中的红酒,深沉靡丽的色泽,像极那个女人眼尾的风情。

迷醉,厚重,余韵悠长。

“叮——”

他放下酒杯,嗓音薄淡:“明天让你秘书和林特助谈。”

楼敬拍手,笑说:“痛快。”

心神放松下来,楼敬闲谈提一句。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吸吸鼻子,味甘甜,冷调,清透薄香,又淡又穿透人心。

怎么说呢,沁人心脾,回味无穷,是恰到好处的勾人。

“女人味?”

他轻声疑问,眼神偷偷瞄这位太子爷,想看他神色露出破绽。

可惜,他面色根本毫无波动。

好定力。

左庭樾没兴趣和他谈这个问题,拿西装外套起身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身上独有的千年檀香感和那股清透薄香交织在一起,勾勾缠缠。

你别说,还真挺好闻。

林特助在楼下等他,左庭樾上车。

车子启动,窗外,街灯明亮,炽白灯光斜斜洒落,透过窗户,照在他浓重的眉骨上,在侧脸上打下一片晦暗的阴影,漫不经心的慵散感。

女人味?

定是那女人身上的味道,细密绵长,密不透风。

窗外灯光次第涌入,明明灭灭间,他眉眼淡薄,淡声吩咐:

“找几支上好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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