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掉牙。
“帅吗?”苏锦年在旁突然出声。
浔鸢不解,“什么?”
苏锦年指名道姓,“庭樾,帅吗?”
浔鸢古怪地看他一眼,眉眼倏然染上笑意,“看跟谁比。”
她特调皮,“比你,是帅的。”
苏锦年:……
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遭到无妄之灾,他仔细想,最近应该没招惹浔鸢,尽管她说的是实话。
苏锦年叹息,“跟庭樾比,也没人能说自己是帅的。”
虽然他长的不赖,但和太子爷比是比不过。
浔鸢笑出声,漂亮的脸蛋,一笑,容色更盛。
苏锦年不和美人计较,尤其不和欣赏喜欢的美人计较,他纯粹搞不懂,“浔浔,我没惹到你吧?”
浔鸢摇头,“没有。”
“那你一会儿时间驳我两次。”苏锦年伸手指,比出一个二。
季澜清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嗤笑,“谁让你话多。”
苏锦年彻底无言,一个两个都欺负他。
浔鸢笑着和季澜清说几句话,自然地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小情侣在一起,她不当电灯泡。
寿宴还没正式开始,浔鸢没走两步被王泽凯的父亲拦住去路。
“商小姐”,王家主率先出声。
浔鸢脚步停住,面前的中年男人五十多岁,相貌周正,算不上帅,很有威严。
她不合时宜地想到,她父亲商缙若是在世,该是什么模样?
思绪转瞬而过,她道一句:“王参/谋/长。”
唤的是职称,不是更亲近一些的伯父。
王家主脸上的神色微不可察的一僵,浔鸢捕捉到,他是出乎意料。
“商小姐脖子上带的吊坠很别致。”他并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直接道明来意。
浔鸢手指勾住黑色绳链,使力一拉,吊坠悬空落在两人眼前。
“王参/谋/长是说这个?”
王家主看着摆动的子弹形吊坠,眼前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脸,那是已经去世多年的人。
他颔首,“没错。”
浔鸢看着吊坠眼神里露出追思,她红唇轻启,闲聊一样,“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
“是我父亲去世前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他嘱咐我一定要好好保管。”
她眉眼流露出丝丝缕缕的哀伤,像是对父亲的逝去仍不能释怀。
“商小姐节哀,你父亲在天上会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王家主安慰她。
浔鸢眸光莹莹,“我知道,父亲他最疼我。”
“商小姐的吊坠我有几分眼熟,可否给我看一眼?”
王家主是个不会拐弯的人,看起来让人觉得是个耿直的人。
“可以。”浔鸢将项链取下来递给他。
王家主手指在子弹形吊坠上摩挲几下,几息后,还给浔鸢。
“可能是我看错,多谢商小姐,打扰你。”他有些歉意。
浔鸢接过来,重新戴在自己脖子上,淡笑说:“没关系。”
王家主停留的时间不短,话说完后转身离开。
浔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上没什么情绪,神色很淡,她转身往安静的地方走。
路过拐角处,左庭樾从旁走出来,抓住浔鸢的手腕,将人带到就近的一个房间。
“你干嘛?”
浔鸢看着不由分说出现将她带进来的男人。
左庭樾低眸凝她,眼神里情绪不明,他低声反问:“我倒想问问你想做什么?”
“和王家那位走那么近。”
浔鸢心“咯噔”一下,就说太子爷聪明,他这便已经起疑。
她两只**的胳膊攀上男人的肩头,眼神笑盈盈地看着他说:“怎么,太子爷吃醋啊?”
她巧笑倩兮,故意把话往争风吃醋的感情问题上扯。
左庭樾这会儿情绪并不好,低沉的嗓音也夹杂着寒意,“你是想说你眼光发生变化,对中年男人感兴趣?”
浔鸢顿住,切实感受到他的不悦,但这时候,她仍想着蒙混过关,“你非要这么说话么?”
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眼神无辜又受伤,一双藕臂软软的搭在他身上,配上今日这身纯欲的白裙,杀伤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