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从港城分开到现在很久没有过,往日还能忍,这次她都送到面前,再让他忍,有点强人所难。
“浔浔”,他嗓音染上情//欲,喑哑的不像话。
浔鸢耳尖泛起红痕,他手不老实,从她浴袍缝隙钻进去,流连在她每一处敏//感//点上,他最懂怎么撩//拨起她的兴//致。
“你……”她想说什么,一张嘴又闭上,不想说话。
她自己听起来都像欲//拒//还//迎。
左庭樾打散她乌黑的发丝,青丝倾泻而下,他搂抱着她将她压/倒在中央的沙发上,墨黑的发丝铺展,千丝万缕,好像缠绕上他的心。
他寻到她的手,扣住,十指从她指缝中穿过,压在她头顶上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男/人/性/与/欲/的诱惑由他诠释的彻底。
左庭樾亲吻她的唇,他吻技很好,辗转碾磨,湿湿软软的触感,他挤入她唇//齿,女人的呜//咽声断断续续,让他推回喉管深处。
他的霸道性子也体现在这事上,浔鸢剧烈的喘//息声弥漫在寂静的空间,他才肯放过。
顺势而下流连在她身上,极致的勾缠,刺激的浔鸢脸颊烧的通红,大脑跟着变得迟钝,眼眸湿漉漉的,沁出水光。
左庭樾剥//开她的衣服,想下一步。
浔鸢脑子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事,提醒他:“没有DUREX。”
左庭樾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她通红的脸,对上她妩媚和羞涩的眼神。
戛然而止。
细汗打湿他额前的碎发,**的荷尔蒙从他每一个毛孔中迸发,激荡在空气中。
“这个时候?”他声音沙哑,卷着欲海沉浮里的浮浪。
这个时候说这个确实不妥当,但是,浔鸢声音娇:“有出人命的风险。”
“我养不起?”他音色又低又哑。
浔鸢不说话,就一双眼眸水润润的望着他。
左庭樾尽管话是那么说,但行为上是克制的,利落地从她上方翻身下来,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浔鸢合上睡袍,理了理头发,从沙发上坐起来,往下,和他并排坐,看着他的侧脸。
男人的侧脸线条流畅锋利,无疑是帅的,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骨,黑长的睫毛,骨相生的很好。
有薄汗渗出来,悬在他鼻尖和下巴,喉骨上也是汗,滚动时让人联想到sex。
就是此刻有几分欲//求不被满足的隐忍,浔鸢对他心软,斟酌着开口:“你要不要去洗澡?”
她知道,他这会儿火还没下去,能看到。
左庭樾偏头,短碎发下露出来的一双眼,泛着难言的红,眼里的情潮像是要漫出来。
女人湿漉漉的眼看着他,有心软无措和无辜。
他暗暗叹息,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哑着嗓音说:“你是不是故意。”
“非来折磨我。”他话语微沉,声音里充满喟叹。
浔鸢摇头,没说是他非要,自找的,真怪不到她头上,不过,她大度能容,不和欲求不满的男人计较。
她看他状态,再问:“你真不去洗澡么?”
女人身上的香气软乎乎的,往他隐秘的角落涌,他是用理智控制朝她伸手的本能,偏偏她还勾人而不自知。
左庭樾认命地给她睡袍系好,喑哑的嗓音道:“去休息。”
浔鸢“噢”,低头看一眼他发红泛粉的指骨,他给她整理衣服注意到的,他情动得厉害,整个人身上是荷尔蒙澎湃的气息。
几秒后,她还没走,左庭樾掀眼皮看她,“乖乖去休息,别在我眼前晃。”
这一眼,浔鸢看到他眸中,欲望的野兽在叫嚣着挣开理智的锁链,掠夺的本性在抬头,他**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