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可以进入且兑换的剧本，其实一直是有些隐性要求的。
方纵试过将上映的电影剧本拿出来试着体验一下角色人生，但却一直进不去，系统没有给这个选项。
而对于能进入的剧本，一般都是已经成立剧组或者准备开拍的剧本。
至于在东瀛的那次，应该是剧组已经成立，那个人只是在东瀛改剧本而已。
此刻看到这个系统列表里的蝙蝠侠，方纵有些激动。
如果有超人该多好啊。
不过他也基本上不抱什么希望，现实世界连内功都不存在，超人的氪星人体质更不可能存在。
只是蝙蝠侠的知识他可以获得啊。
哪怕不知道有多少能够用上，有总比没有好。
这部电影里，虽然没有多少体现老爷智商的桥段，但能动手改造那么大的通信系统用于侦查，这智商和动手能力就不差。
尤其是那消失时的鬼魅身法，可是以普通人的体质用出来的。
要是能获得用来**可太好用了。
“体验布鲁斯韦恩的人生。”方纵在心中慢慢说道。
随后眼前一黑，开始沉浸式体验。
面对狡诈诡谲小丑的紧张，面对双面人时的心痛，瑞秋死亡时的心碎。
等方纵睁开眼睛的时候，心脏几乎要爆炸。
不过随着头顶上的清凉出现，剧烈跳动的心脏立刻安静下来。
“体验小丑的人生。”方纵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剧本，隐藏了自己闭上眼睛的动作。
其他人都是在小声聊天，不时看一眼宋语和方纵。
宋语为了掩护方纵，站到方纵前面跟诺澜开始聊天，问了一些剧本上的问题。
而方纵，此时已经被脑海中的疯狂给彻底淹没。
他还是第一次体验这么让人绝望的人生。
脑海中随时随地有各种声音出现，整个世界在他眼中就是一个非常丑陋和教条的工厂。
对于这些让人烦躁的秩序，有种想要将之彻底摧毁的冲动。
这种冲动几乎占据了浑身所有地方。
由此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幻觉，他脑海中有无数个念头，也有非常混乱的记忆。
他不知道哪段是真的，可能每一段都是真的。
在梦中，方纵几乎感觉不到自己是个人，仿佛是某种疯狂的化身。
因此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的疯狂和心脏的狂跳几乎让他立刻跳起来。
头顶上的清凉这次足足充斥了好几分钟，才堪堪将他按在椅子上没有跳起来。
等放下剧本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丝后怕。
他感觉到自己差点失控，要不是有系统在，恐怕他此时已经成为了剧本中的小丑了。
“看完了吗？”诺澜见方纵抬起头。
方纵点点头：“看完了。”
“那你能升级一下吗？”诺澜问道。
方纵思索一下后点头：“你给我找件斗篷，我来扮演蝙蝠侠，让你们看看真正的蝙蝠侠是什么样子。”
“真正的蝙蝠侠。”诺澜听后笑起来，“行吧。”
他满不在乎地吩咐其他人去拿，蝙蝠侠的衣服在第一部的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也不用怎么改动。
就在助理去拿了衣服回去的时候，走廊里碰到一个人。
助理见到后立刻打招呼：“贝尔先生。”
“你拿着斗篷干什么？”贝尔问道，“是有哪里做得不好需要重新设计吗？”
“不是。”助理笑道，“有个东方来的龙国人，说是要给导演演示一下真正的蝙蝠侠是怎么行动的。”
贝尔一愣：“他是来试镜蝙蝠侠的？”
“当然不是。”助理笑容里有些讥讽，“是来试镜小丑，诺澜先生不愿意用他，他就说诺澜先生的打戏不好，要给诺澜先生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蝙蝠侠打戏。”
“我想这个行为才是真正的小丑，贝尔先生，你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行为就特别像是逗人开心的小丑。”
贝尔闻言却没有笑，而是露出凝重的表情：“那人在哪？我能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助理见贝尔想去，便说道，“贝尔先生你不要介意，那个人就是不甘心而已。”
贝尔对这话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第一步的打戏有多烂。
说是蝙蝠侠和忍者大师的打戏，但就跟小学生一样，一点都不好看。
播出之后有不少媒体人都这样说。
他因此也刻苦练了一些武术，但他的打戏还是不好看，甚至请了替身，还是一样不好看。
正在为了这件事情发愁。
此时听到有人想要解决这件事情，他倒是非常感兴趣。
“那个龙国人可真是个小丑。”进门前助理还笑着说道。
两人的说话声引起等候区陈广希的注意，他眼睛一亮。
本以为方纵试镜这么长时间是成功了，但这个助理的话却让他有了一些其他想法。
比如方纵是在一直纠缠诺澜，才被人说是小丑。
“方纵丢人丢大了啊。”陈广希默默记下，心中冷笑，“越纠缠越丢人。”
此时等得一点都不心急，反而希望将这场好戏给看完。
“斗篷拿来了。”诺澜见到贝尔跟着过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
贝尔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没有开口说话。
方纵将斗篷系上，看到露出下半截小腿的样子，不由有些无奈。
他的身高有些高，这件斗篷是给贝尔订做的，用的是贝尔的身高。
因此看上去有些短。
“凑合吧。”方纵有些无奈。
他突然一指窗外，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随后他们都意识到自己被骗，尤其是诺澜，充满怒气地回过头来，准备质问方纵。
但却在回头之后愣在原地。
“人呢？”诺澜连忙四处看，却发现没有方纵的身影。
这转过去不到一秒钟，方纵就在他们面前悄无声息地消失。
站在门口的助理：“他没有出门。”
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抬头往上看。
贝尔的脸上也露出惊疑之色，因为他反应最快，抬头往上看的时候。
发现房顶竟然也空无一人！
“方纵人呢？”诺澜忍不住起身问道，“他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