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刺 第三百一十四章路遇周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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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的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到路口,然后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提醒我:“知意,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没人的时候就叫我长轩吗?”

他这么亲昵的叫我,一时之间让我觉得有些无法适应。

脸蛋不自觉的泛起红晕,我抿了抿嘴唇,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

这个今天和我初次见面的男人,给我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进入餐厅,他谦逊有礼的询问我的口味和爱好,点了很多我爱吃的菜,但是,用餐过程中,我却一直很拘束。

吃完晚饭,他又主动提出要送我回家,但我掏出包里的手机,发现顾锦修已经轰炸式的打过很多电话了。

要是让顾锦修知道,我陪公司上司共进晚餐,并且还让对方送我回家的话,他肯定会打翻醋坛子,所以我婉拒了沈长轩的好意。

送别沈长轩后,我站在马路边,拨通的顾锦修的电话。

对面很快便被接通,顾锦修紧张又忧心的语气传入我的耳朵,“知意你究竟是去哪里了?怎么一晚上打不通你的电话?你知不知道着急死我了……”

听到他如此紧张我,我心里头泛着一丝欣喜,同时也觉得有些内疚,“不好意思呀,锦修,今天晚上我参加了个饭局,你也知道的,今天是我入职的第一天,肯定要陪新同事吃饭呀,而且当时大家聊得很开心,所以我手机就静音了。”

善意的谎言总是比实话要动听的多,我这么说也只是为了顾锦修安心而已。

“那好吧,你现在在哪里聚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吧?我过去接你!”顾锦修毫不质疑的相信了我的话。

我把地址告诉他,然后站在路边等待。

薄凉的晚风刮过来一股寒气,往我骨子里头钻,我整个人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拢了拢单薄的衣服外套,我往后退了几步,站到了一个电话亭旁。

无意的往电话亭中瞟了一眼,我看到里面有一个男人的身影,男人穿着厚厚的外套,戴着鸭舌帽,还戴着口罩,这样的装扮看上去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当然我也没多想,毕竟现在天气越来越冷,马上就要入冬了。

然而或许是因为离电话亭太近的缘故,我竟然不小心听到了里面男人的电话内容。

“妈,我是周廷,我从监狱里逃出来了,你现在马上准备好钱,我到一号码头等你,我要偷渡出国。”

即便男人的音量压得十分低,可听到这内容的时候,我不禁胆战心惊,浑身颤栗起来。

周廷不是在监狱里吗?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如果他成功偷渡出国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它有朝一日还会回国来继续对我和顾锦修展开无穷无尽的报复?

各种各样复杂和害怕的思绪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头,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周廷就这么逃了,他应该要为自己所做的那些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才对。

趁着着他还在专心致志的打电话,我慌慌张张的从包里掏出手机,双腿哆嗦着,想要快点远离电话亭。

双手颤抖着拨通了顾锦修的电话,我刚将电话拿到耳畔,还没开口,嘴巴便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双大手捂住了。

“唔唔唔……”

我拼命的挣扎着,支支吾吾,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是周廷发现我了。

“你要是再叫的话,我就杀了你。”熟悉而又令人生畏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一把冰凉的**已经顶到了我的腰间,隔着单薄的衣料,它毫不留情的**我的肌肤。

我霎时安静下来,因为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周廷的恐怖。

下一秒,他迅速的夺过我的手机,又挂断了电话,将我的手机揣进他的衣服口袋里。

“林知意,这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我现在会松开你的嘴巴,但是我警告你别出声,但凡你敢吭一声,我马上在这里跟你同归于尽。”周廷一字一顿的说着,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无穷无尽的危险。

我承认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所以我乖巧的点头,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周廷试探性的一点一点松开我的嘴,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因为我生怕稍微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会嘶吼出声。

可身后那把冰凉的**,离我的身体那么近。只要出现稍微一用力,它便可以将那把****我的体内,霎时便会鲜血横流。

“身上有钱吗?”周廷又开口问我。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周廷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控制着**,迫使我往路边走。

一边走,他还一边嘱咐:“乖乖的,千万不能瞎叫,打一辆出租车,送我到一号码头。”

“那你什么时候能放了我?”我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小心翼翼的问他。

“哼!”他冷笑一声,紧接着面目狰狞的说道:“林知意,你把我害得那么惨,还妄想我放了你?既然你在这里碰上我,说明你运气不好,我要带你一起走!这辈子你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这一字一句犹如利刃,插在我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拼命的摇着头,苦苦哀求道:“周廷,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林知意,我要是放过了你,你的余生该会过得多么光鲜亮丽呢?可是你想过我吗?曾经以后我就得改名换姓,过着如鼠一般的生活,永远的暗无天日……”周廷狠辣的说着,抑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将手中的那把**往我身体里插。

“啊……”

锋利的**划破肌肤,疼痛的感觉霎时顺着腰间蔓延开来。

“闭嘴!你要是再敢继续叫唤,我就插的更深,想要好好活着,还是想死你自己选。”周廷迅速捂住我的嘴巴,伏在我的耳畔,低声威胁。

淡淡的气流钻进我的耳朵里,痒痒的,我整个人都被他吓的麻木。

当他再次松开手时,我仿佛一个木头人一般,再也不敢哭泣和尖叫,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由疼痛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