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你可别忘了,我是过目不忘。”
“那长姐还记得和前姐夫之间发生的事吗?例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又一起去过哪里?什么时候成的婚?”
李运运原本挂在脸上的笑一下僵住了,因为李来来问的这些,她竟一点都想不起来。
怎么会?
她脑中只记得她是不喜欢厉曜的,厉曜也不喜欢她,所以他们便和离了,原本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事,可为什么她竟想不起一点与厉曜相处过的细节。
为什么?
李来来见她僵住不动,试探性地唤道:
“长姐,你怎么了?”
“来来,你说的这些我一个都想不起来。”
李来来一拍脑袋说:
“我知道长姐哪里不对劲儿了,原来你忘记了与厉曜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
李运运听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来来,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缺失了对厉曜的记忆?”
李来来想了一下说:
“让秦墨过来给你瞧瞧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墨倒是来得快,他先是给李运运诊了脉,又问了她一些问题,最后得出结论说:
“公主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叫选择性失忆,一般病人发生这种情况,都是那段记忆给你带来的痛苦和创伤太多了,所以才会记不起,反正应该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公主忘了就忘了吧。”
他边收拾药箱边问:
“对了公主,您到底忘记了什么?”
李来来替李运运说道:
“我长姐忘记了厉曜。”
秦墨收拾药箱的手一顿,有些尴尬的说道:
“有时候大夫的话也不一定全对,没准是因为那段记忆太美好了,公主的大脑自动封存了。”
然而李运运坚信那应该是一段不算美好的记忆,既然不美好,两人也和离了,她也没必要非得记起,忘了就忘了吧!
谢景原本是打算回谢家的,可青木从家中赶来说:
“公子,刚才公主派人将您的东西都搬去了公主府,还说让您以后都去公主府住。”
回去的路上,谢景问青木:
“今日长公主可去了厉家?”
青木摇头说:
“没有,奴才听月歌姑娘说,长公主一日都在公主府内,但好像身体不舒服,传了大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谢景一听皱眉问:
“公主病了?”
“应该是!”
青木话音刚落,就见他家公子骑马飞快的走了,他在后面喊道:
“爷,您走了奴才怎么办啊?”
见谢景已经走远了,他嘀咕道:
“这怎么不坐马车,非要抢我的马呢?害得我还得去跟车夫挤。”
谢景是一口气骑马跑回公主府的,李运运屋内的灯还亮着,显然人还没有睡。
他去敲了门,来开门的是月歌。
月歌冲他一拜道:
“驸马,您回来了?”
谢景问道:
“公主可是生病了?得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月歌脸上红了一下说:
“其实公主没得什么病,她…她来月事了!”
听闻李运运来了月事,谢景一惊问:
“公主她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她并未怀孕的事?”
月歌四下瞧了瞧,见无人,才对谢景说道:
“驸马,公主似乎已经忘了她怀孕的事,所以这次来了月事,她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不对,看来公主自己心里应该也是清楚的,咱们多余瞒着她了。”
谢景点点头说:
“只要公主想得开便好,月歌,你能进去帮我通报一声,我想看公主一眼再走。”
月歌不解的看向谢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