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朕亲率尔等,挥师南下!剑指南诏,犁庭扫穴!”
“此战,不为开疆,只为复仇!不为掠地,只为安民!要让那蛮夷宵小知道,犯我大晏者,必将付出血的代价!要让南诏的土地,永远记住我大晏铁骑的威严!”
“朕在此立誓:不踏平南诏,不诛灭首恶,绝不班师!”
“大晏——万胜!”
“万胜!万胜!万胜!”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震天动地,将士们的热血被彻底点燃,士气高昂到了顶点。
“出征!”晏时叙拔出腰间天子剑,剑锋直指南方!
“呜——呜——呜——”
苍凉的号角声连绵响起,伴随着震天的战鼓。
大军开始移动,如同决堤的怒涛,向着南诏的腹地,汹涌而去。
一面面“晏”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向天下宣告着:风暴,已至。
……
南诏王宫。
“陛下!陛下!不好了!”
一个内侍连滚爬爬地冲进上朝的大殿,声音带着紧张。
“大晏五十万大军……已经兵临昭通关城下!”
龙椅上,‘侬智骧’猛地一拍扶手,怒容满面地站起,声音带着刻意的惊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什么?!晏军竟敢如此猖狂!欺我南诏无人乎?!”
他环视殿内噤若寒蝉的文武大臣,厉声道:“昭通关乃我南诏门户,绝不容有失,传寡人旨意。”
“命守关大将岩罕迎战,务必让那晏军有来无回!”
“是!”传令兵领命飞奔而去。
“陛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颤巍巍出列。
“此战乃我南诏下的战书,关乎国威,只能胜不能败。为以防万一,是否……调集昭通关附近驻军驰援?”
“慌什么!”
‘侬智骧’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高深莫测的光。
“晏军倾巢而出,后方必然空虚!寡人岂会坐以待毙?驰援昭通关?那是中了大晏皇帝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猛地一挥手,斩钉截铁:“传寡人第二道旨意!”
“命飞鹰骑统帅高峰,率所部三万精锐,即刻秘密北上!绕过昭通关战场,给寡人直插大晏腹地——荆州!那里是晏军粮草转运之地,给寡人烧!烧光他们的粮草!断其根基!”
“陛下英明!”一些主战派将领眼睛一亮,此计若成,确实能重创大晏。
“还有!”‘侬智骧’眸光微闪,斩钉截铁道:
“即刻开启毒瘴山中的‘万毒血池’!将千虫疫的毒源……投入澜沧江!晏国大军南下,必饮此江水。寡人要让他们……未战先溃!”
此令一出,满殿皆惊!
连那些主战派将领都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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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万不可啊。”
丞相翁仲儒扑通一声跪下,急声相劝:“澜沧江乃我南诏母亲河,滋养两岸无数百姓!投毒入江,我南诏子民……亦将首当其冲,生灵涂炭啊陛下。”
“妇人之仁!”
‘侬智骧’一脚踹翻面前的御案。
“此乃国战!存亡之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灭掉晏军,死些**民算得了什么?!此令不容置疑!违令者,斩!”
殿内一片死寂,只余众大臣倒吸凉气的声音。
无人再敢出声反对,这位陛下的暴戾和疯狂,早已深入人心。
散朝后,‘侬智骧’回到寝殿,丽嫔已等候多时。
“如何?”丽嫔压低声音问,眼中满是紧张。
‘侬智骧’点点头,也低声回道:“嗯。可联系上了暗探?”
他问的暗探,指的是大晏潜伏在南诏的人马。
丽嫔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抱歉和着急。
“还未。”
她原是南诏王宫打扫偏远冷宫的一个宫女。
只因生的美貌,被不少太监和侍卫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