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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就会离开。”
一众神魂的情绪都稳定下来，看着高高在上的林寒义，恍如在看着神祇一样。
“在我离开之后，在无光血池的污染下，诸位可能逐渐再次陷入混沌，甚至可能会自我吞噬，形成对剑寰星新的威胁。”
“所以，我在这里给诸位以选择……”
祖灵在林寒义脑子里悠悠叹息：“你这样是想让他们自我毁灭啊。”
林寒义一扬眉：“什么叫自我毁灭？就不能叫自我救赎吗？”
“自我救赎！”
祖灵咀嚼了这个词的意思。
是啊，若是不选择自我毁灭，又无法进入轮回。
那么在无光血池的污染下，很容易就会变成新的威胁。
而且到时候除非遇到轮回神主座下的使者，他们将永生保持着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在座的都是帝境强者，谁又愿意保持这样的自我意识？
此时，又一个高冠娥眉的女帝上前：“我乃九霄剑墟剑主洛华，不幸坠入无边黑暗。浑浑噩噩数千年，我不想接着这样下去。”
“感谢尊上帮我们找回意识，我九霄剑墟众剑修何在！”
虽然是死了，但她还有着生前的威严。
随着一声呐喊，数万神魂出列，想洛华的神魂聚集过去。
恍如众星拱月一般。
“我九霄剑墟所有弟子，愿自我救赎。”
此话一出，场上很快热闹了起来。
“我万剑宗所有弟子，愿自我救赎。”
“我天剑衡庐所有弟子，愿自我救赎。”
看着这一幕，林寒义眼眶有些湿润。
这些人生前为了剑寰星的安危而奋战，死后为了剑寰星甘愿放弃自己的意识。
何等的可歌可泣。
七十多万的剑修神魂齐聚，齐齐向林寒义俯首。
“多谢尊上，让我等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我救赎。”
林寒义没有托大，深深鞠躬：“诸位一路走好。”
无光血池的上空，光芒开始炽烈。
七十多万剑修的神魂准备自爆，用生命的最后化为最灿烂的花火。
林寒义沉着脸，有些不忍看这一幕。
但下一刻，那光芒忽然一阵闪烁，挨个熄灭。
林寒义看去，就见这些神魂除了失去光芒，和之前一般无二。
怎么回事？
难不成自己的天衍神术出错了？
祖灵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用混沌秘法让他们暂时陷入混沌。一千年以内，他们都将保持着状态。”
“若是你在千年后有能力，再来送他们进入轮回好了。”
“这么多的忠勇神魂，散归天地有点可惜了。”
居然是祖灵搞得鬼。
“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寒义仿佛想起了某些关窍：“方才鼓动我把这些神魂炼制成法宝是你在考验我？”
祖灵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淡淡地道：“好了，有时间记得来神庭祖界把你的宇宙晶消费了，欠人债的感觉可不好。”
说完随即消失。
“欠债？这宇宙晶不是货币单位吗，怎么变成欠债了？”
林寒义也想不明白这祖灵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这种结果也挺好。
自己还有时间，到时候若是能找到方法，让这七十多万剑修的神魂重入轮回，对于九极宇宙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次万丈渊之行收获还算不错。
不但系统开启了分支，还成功让自己的空间道则进行了二次升华。
除此之外，还得到了一个法宝万忆轮盘。
他虽然那还没搞清楚万忆轮盘的用处，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白帝亲自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