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当即道谢，在三名师兄师姐嫉妒的目光之中收起青云印。
顺便看了一眼大幕中的榜单。
他的进度依旧是零。
“这厮在灭宗之战时，不打算带我离开？”
“为什么？我是炼气十层，他不带我走？”
他又看了一眼赤传神。
这位同样是炼气十层，不过因为没有得罪陈风华的缘故。
被柳霸天收为弟子，灭宗之战的剧情进度早已是拾。
榜单上其余靠前的存在，如今也都跟他差不多。
有些还只是炼气九层。
进度一样是‘拾’。
反观他这位炼气十层，拜入孙永喜门下，进度是‘零’。
“春蚕，你是大师姐，带你四师弟去挑一座洞府吧。”
孙永喜淡淡道。
春蚕：“是，师尊。”
“麻师弟，请随我来。”
……
……
孙永喜在内廷的道场很大，附近几座山都是他的地盘。
春蚕带着方尘来到一座很久没人住过的洞府前，淡笑道：
“麻师弟，你看这座洞府如何？”
方尘扫了一眼，轻轻颔首：
“可以，有劳大师姐。”
“不必客气。”
春蚕微微一笑。
顿了顿，“对了，麻师弟的青云印卖不卖？我正好缺一件趁手的法器，以前那件与人交手的时候毁了，也是师尊所赐，真是可惜了……”
“不卖。”
方尘话音落地，已经进入洞府，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春蚕怔了怔，眼中闪过一抹冷芒，转身离去。
……
……
方尘打算找找进度为零的原因。
如果孙永喜不带他走，那收他当弟子是什么用意？
还是说对方真的怀疑他是青玉门的奸细？
因果大幕之中，缓缓浮现出孙永喜的身影。
与此同时，方尘也在注视紫天君。
这位炼气五层在参加了杂役大比之后，已经成为内廷的记名弟子，成绩不是特别突出，没能拜在筑基门下。
“紫天君不拜在筑基门下，是另有出路？”
方尘顿时好奇，把注意力集中在这边，孙永喜那里就用余光瞄着。
数日后。
一直在内廷低调行事的紫天君忽然有了动作。
他申请调去霸仙宗的药园，当了一名负责养护灵药的弟子。
药园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个成日喝的醉醺醺，顶着酒糟鼻的老头。
紫天君对老头的态度很恭敬，平日帮忙打酒不说，偶尔还会负责老头的活计。
“难道这老头是隐世高手？”
方尘有些狐疑。
他真要是隐世高手，那些进来过无数次的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
赤君都能闯到十四段故事。
他怎会隐瞒此消息？
“除非……这老头在第一段故事结束，霸仙宗被灭门之后，就脱离了故事的框架，离开此间。”
“所以赤君他们不知道这老头的底细就正常了！”
“紫天君之所以把修为控制在炼气五层，就是为了不被筑基修士看重，好用内廷记名弟子的身份申请去药园？”
“这倒是毫无刻意的痕迹……”
就这样观察了一段时间。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
霸仙宗被灭门的日子越来越近。
“大概还有一年左右。”
方尘算了算时间。
同时也看了一眼剧情进度。
依旧是‘零’。
这证明孙永喜打死都不愿意带他离开霸仙宗。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方尘对此事愈发好奇。
正在他思索之际，耳边忽然传来孙永喜的声音。
“二狗，来为师这里一趟。”
方尘眼神微微一凝。
……
……
孙永喜笑吟吟的看着方尘：
“你成为我弟子有一段时间了，我每一个弟子，都会帮他们安排一份好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