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下来,秦佩兰总算是知道了的这件事彻底的原委。
朱红,这家服装厂老板,这家厂已经开了有些年头了,他也是远近闻名的老板,但毕竟只是个代工厂,难以出名,朱红也从不在意这些,朱红的厂一直都开的不错,对员工们十分好,这里的待遇在外面都是出名的,别的地方做不到员工老板一家亲,这里能做到,朱红也对员工每个人都很在意。
有段日子了,那是刚入冬不久天开始冷的时候,朴树来过这里,照常要收供暖费,跟之前一样,朱红不在乎这些,冬天大家来上班已经很辛苦,上班的时候谁都想暖和一点,更别说这样的地方了。
可朴树却总是跟朱红来回暗示,希望朱红能够自私一点,少交点钱,多赚点钱,但这么久了,无论朴树怎么说,朱红都不会同意下来,可朴树又不是**,磨这样的人没什么好处,不乐意他也不会说什么,直到几天前,朴树看中了厂内一个人。
那人是朱红服装厂里面的厂花,这里的人都是三十五岁以上的中年中老年和即将步入中年地女人,所以基本上不是结婚了就是有孩子了,这样的人能吸引到朴树也不奇怪。
那个厂花名叫柳珍,是个寡妇,带着一个六岁的小儿子,惠城区东部消费能力不算特别高,且在这里找了个不错的住处,也谋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生活下去不是什么难事,一家两口也算幸福。
朴树看上柳珍,因为她来过好几次厂里了,厂里的人没人待见朴树,可因为他的身份,又不好直说,朱红也看在眼里,寻思着怎么能给朴树彻底赶走,柳珍最先忍不了了,对着朴树羞辱一番。
“柳花这个女人本来脾气就算不上多好,是个泼辣的女人,无非是会为了一些东西忍受什么。”
听着朱红的形容,秦佩兰心里却觉得莫名熟悉,没来得及回想起是谁,继续听着朱红描述。
朴树本来算不上是个多么上的了台面的男人,要不是能在李柏溪这里能讨口饭吃,这个岁数很难被人看上了,当时酒杯狠狠羞辱了一番,朴树也在厂里大闹一番。
“这件事其实在我们附近闹得也很大,朴树这个家伙,一直都欺负着我们厂里,我也为了柳花上诉了不少次这次的事,但是全都被人一手遮天压了下来,除此之外,朴树也一直反复来我们厂里,闹着要赔偿金什么的。”
“也就是因为这些事积攒到一起,我们厂里的人都很讨厌当官的。”
朱红说着,坐在那里用手握着一个热水瓶,一脸笑意看着秦佩兰,似乎是在打量也似乎是在猜测。
“嗯…”秦佩兰听下来已经生气了,这已经是用权力办私事了,揉了揉眉毛,一时间顺不上来气那般。
“朱老板,这件事你们有报过警吗,或者是…”
“你不明白秦小姐,秦部长,惠城区东部是治安很差的一个地方,不只是这个供暖,别的区域也被蚕食的十分严重,没什么太大的事,掀不起什么波浪。”
说到这里,朱红突然来了精神,身子直了直说着:“对了,我听说南部有个部长叫什么赵…赵城?”
秦佩兰身子暗暗打了个激灵,看着朱红。
“他是个好官,我听了不少他的事,也看了不少他的新闻,那些新闻我都细细看了,他是个好官,唉,如果他能来我们东部看看也好。”
听着他这么说,秦佩兰微微笑了笑,讲真的这不算是什么好听的话,但是却莫名感到自豪。
“是啊,他是个好官,不过朱老板你放心,这次的事我会处理的,以我惠城区财务部部长的名义。”说完,秦佩兰将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意喻着这次的事,她接了。
看着双眼目光炯炯的秦佩兰,朱红笑了笑,点点头来:“我相信你秦部长,不然你也不会找到这里,这次的调查和工作推进,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提,能帮到的我一定会帮。”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满足了朱老板,这次的事,有现场监控吗,或者说你们当时整理的证据有吗。”
得到了**,秦佩兰离开了惠城区东部,还没回到办公室,就收到了朱红发来的证据。
这件事让秦佩兰十分在意,不仅是这种小事跟人民息息相关,也更是她有个直觉,通过搜查这次的事,她肯定会找到关于李柏溪别的事,亦或是那些人别的事。
说起来,这还是为了赵城么?秦佩兰带着微微自嘲笑了笑,开着车,看着前方的路,两边的行人不多,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几乎百分之七十的时间都是围着赵城转了,这可真的不像是秦佩兰,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呢?
另一头,赵城开着车带着杜进已经离开了京城,周莹在车上也在忙着工作,更多的还是杜进跟赵城交谈,这样给赵城带来一个念头,杜进是为了套话。
“杜主任这次去惠城区,是秘密行动吧。”赵城问着,杜进点点头:“当然,毕竟我们要查的,可不止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