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京圈首富!生四小只炸翻豪门 第392章

墨黎深却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冰冷而坚定:“如果你真的想过我弟弟,你就应该接受事实。”

凌蓝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将面前两人的身影都晕染成一片虚影。

她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最后,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转身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

办公室的门被她缓缓关上,而她离去的背影,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墨黎深将目光从凌蓝的背影上收回,心疼地将白暮浅搂入怀中,安抚道:“暮浅,你不要太伤心,哪怕倾尽所有,我也要将我们的女儿找回来。”

白暮浅却自言自语地念叨:“是啊——为什么呢?田洁为什么要调包我的女儿?她到底想换走我女儿去做什么?”

墨黎深闻言,眉峰紧锁。

这个问题,不仅仅只是困扰着白暮浅,也困扰了墨黎深许久。

一个多月后的清晨,白暮浅去了女子监狱的探监室。

屋内冷气沁人,当田洁戴着手铐被带进来时,她依然保持着那份傲慢,只是鬓角的白发和眼底的血丝,泄露了这些日子的煎熬。

“田姨,别来无恙。”白暮浅率先打破沉默,对她依旧用的是尊称。

田洁却只是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对我还这么客客气气,肯定是有求于我吧!”

“我和你无冤无仇,当年你调包我女儿,应该是有自己的苦衷。”白暮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努力克制着情绪,“只要你告诉我,我女儿的下落,我可以不再追究。”

“不再追究?”田洁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癫狂,“我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多坐几年牢和少坐几年牢,有什么区别?”

“你有没有想过凌蓝?”白暮浅微微垂下眼帘,反问道,“你们出事后,她为了救你们出来,四处奔波,求遍京城所有高官,如果不是墨黎深出面,凌蓝早就被一些坏人利用玷污了。”

那天,凌蓝求他们不成,便去求那些常年混迹政商两界做牵桥搭线的中介。

有的中介良心尚存,但有的……真就是纯正的黑心中介。

凌蓝差点失了身,如果不是墨黎深得知了消息,及时赶到救出凌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田洁脸上也露出了罕见的动摇神色。

白暮浅接着说道,“我们都是有女儿的母亲,你肯定不希望你女儿出事。如今,你已经关在牢里了。而我,却掌握着你女儿的生死权。”

田洁身心一颤,猛地拍桌,眼中闪着怨毒的光:“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你抱走我女儿,还不告诉我,我女儿的下落,让我饱受失女之痛。我又岂能让你好过?”白暮浅勾了勾唇,“更何况,我觉得果果长得真的很可爱,如果凌蓝死了,我便跟墨黎深结婚,顺理成章地将果果的抚养权要过来。”

“呵——”田洁突然一脸不屑,“白大小姐,我知道你的性子,你不敢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凌蓝有抑郁症,对吧?”白暮浅挑了挑眉,“对付凌蓝,压根就不需要我出手。”

田洁脸色僵了僵。

白暮浅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我只要在凌蓝耳边煽风点火,促使她抑郁症复发,然后在她要**的时候,选择见死不救……”

“够了……你不要说了!”田洁歇斯底里。

白暮浅淡定地看着田洁:“那我们做笔交易,你告诉我,我女儿的下落,我便允诺,护凌蓝一世平安。”

田洁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手铐在铁桌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死死盯着白暮浅平静的面容,眼底翻涌着不甘与挣扎。

良久,她突然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冷笑,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是啊!白大小姐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白大小姐了,你有心机,有手段,想要我女儿的命,确实易如反掌。”

白暮浅的睫毛微微颤动,却依旧保持着冷静:“我只要我女儿的下落!”

田洁的目光突然变得空洞,仿佛透过她看向了遥远的过去。

沉默在狭小的探监室里蔓延,直到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是呓语:“你的女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白暮浅心上,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拖出尖锐的声响:“什么意思?她到底在哪?”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田洁靠向椅背,脸上露出解脱般的笑容,“我唯一的要求,是让凌蓝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就当……是我这个母亲,最后能为她做的事。”

白暮浅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她想继续追问,却见田洁已经闭上双眼,不再理会外界的任何声响。

探监室的灯光惨白,照得田洁鬓角的白发愈发刺眼,而那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却在白暮浅脑海中不断回响,搅得她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田洁挂了电话,主动起身离开。

白暮浅连忙起身,拍打着面前的钢化玻璃隔墙追问,却无济于事。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墨黎深见她神色不对,立刻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了?我今天回公司,都没见到你人。左源说你出去了,但是没告诉她你的去向。”

白暮浅将头埋在他胸前,声音有些沙哑:“我去女子监狱见田洁了,她跟我说,我们的女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无论我怎么追问,她都不肯再说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墨黎深眉头紧锁,思忖着田洁这句话的话外音。

“可小宝,明明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白暮浅心乱如麻,也揪痛得厉害。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戈湛,她心情沉闷地接听了电话:“喂,戈湛,你找我?”

“暮浅,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事,想当面和你说。”听筒里传来戈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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