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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狂热的占有之中,空气里不仅弥漫着暧昧缠绵的气息,还充斥着疯狂涌动的醋意。
周木缓缓抬起手,轻轻地勾住唐俪辞的颈脖,将自己的唇靠近他的耳边,满溢娇甜之音。
周木:" 唐俪辞,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你很吃醋。"
犹如春日里最甜蜜的微风,带着芬芳的撩意,直渗入到唐俪辞的心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顿时,唐俪辞心口猛地一颤,嘴角就是一抹勾起的笑意,直吻向周木的唇,堵住了她的话语,也默认地自己的醋意。
舌尖伴随着醋意,快速破齿地占有,直占得周木感受到了可怕的强大。
但此刻,周木的心中却还是很惦记着池云,这个弟弟她必须得哄,可不能让弟弟躲起来委屈哭鼻子,不然以后还怎么利用这个可爱的弟弟,让他乖乖地听从自己的一切命令?
周木:" 唐俪辞,你可以了吧?"
唐俪辞:" 什么可以?"
周木:" 你醋意在我身上解差不多了,可以了,就快点放开我,现在这船上这么多人,你别太过放肆了。"
毕竟现在船上,除了池云,另外还有那个假的风传香,更有中原剑会的钟春髻。
……
钟春髻慵懒地伸了个腰,轻步走出屋外,踏上船板,感受江风。
但江风拂面之际,一阵异样的声响,突然钻入她的耳中。
她立即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竟蜷缩着一个人影——正是池云。
他似乎在抽泣,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委屈。
钟春髻:" 池云,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哭?"
钟春髻试探性地上前追问,瞬间让池云尴尬地连忙不哭了。
他连忙抬手,擦拭掉自己眼角的泪花,保存最后坚强地假装。
池云:" 我没事,就是眼睛一不小心进风沙了。"
钟春髻立即张望四周,目光在这艘船上快速扫过,此刻大船正航行在海面上,分明只有清凉的海风拂面,根本没有一丝沙子,又怎会有风沙进眼睛里?
很明显这个池云就是真哭了,只不过在强装要面子地没哭,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钟春髻:" 池云,你真没事吗?"
钟春髻总感觉池云很不对劲,她虽说与池云认识不长,但也算是了解池云。
平日里的池云,完全就是一个肆意张扬笑意的少年,竟也会偷偷躲在角落里委屈哭泣,一看就是遇见什么天大的事?
池云:" 我真没事。"
说罢,池云当即转身就走,但下一秒,池云又突然整个人愣停在了原地。
钟春髻立即抬眸望去,只见周木正从对面走了过来,直奔池云而来。
瞬间让钟春髻突然聪明一回,反应过来池云突然的委屈哭泣,可能与周木有关系。
这时,周木的目光,突然越过池云,望向看戏的钟春髻,唇间满溢温柔。
周木:" 春春,我和池云弟弟有点事要商量,你要不先……?"
周木满是意味深长的暗示,钟春髻连忙会意地识趣。
钟春髻:" 好,你们聊,我去另外一边散散步。"
说罢,钟春髻当即转身就走,还是很配合地识趣。
转瞬间,原地便只剩下池云与周木二人。
池云眼眶泛红,心绪如乱麻般交织,整个人陷入了一片的不知所措。
只是顶着他那双刚哭花的眸眼,倔强又委屈地直直望向周木,目光中满是委屈与无助,似有千言万语哽于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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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