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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钟春髻:" 我想问唐公子,在郝门血案发生当晚,你人身是在哪里?可有人证能为你作证?"
闻言,唐俪辞的目光,突然下意识地望向对面的周木,望得周木当即反应过来。
那晚她如果没有记错,她正与唐俪辞缠绵地玩乐,可玩了整整一夜不停。
唐俪辞可完全没有时间去郝府杀人,他忙着跟周木缠绵而做,都完全来不及。
但此刻,周木肯定不能站出来为唐俪辞作证,毕竟两人之间的缠绵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对方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俪辞:" 钟姑娘,你既知非我敌手,为何还要进来向我求证?"
唐俪辞冷冽的语气,带满一片意味深长,直击地袭向钟春髻,她连忙开口解释。
钟春髻:" 因为我是中原剑会的人,如果我进来见了你,你真杀了我,那你便是真正的凶手,无需再查。"
听见此话,周木心口当即就是一乐,越发觉得有趣地好玩起来了,看来唐俪辞的这出戏,来了一枚别样的棋子。
周木:" 敢情钟姑娘让我带你进来见唐俪辞,是想以命换一个真相?还真是胆大地不怕死。"
钟春髻:" 身为中原剑会之人,我且有怕死的道理,心中自是不顾一切地只求一个真相。"
周木:" 那钟姑姑加油哦,说不定你马上就能知道真相了。"
周木眸眼溢笑地望向唐俪辞,就等着看他怎么厉害地利用钟春髻这一枚别样的棋子了?
结果这唐俪辞又突然冲着钟春髻,开口来了一句,与刚才一模一样的质问。
唐俪辞:" 钟姑娘,你既知非我敌手,为何还要进来向我求证?"
钟春髻:" 我刚才不是已经回答过了,我是来自中原剑会的,就算我不是你的敌手,我也定要为了破案查你!"
话音刚落,唐俪辞竟又一模一样地再质问了一遍,和刚才质问了两遍的话语看似相同,但其中的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这下钟春髻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激动地行礼道。
钟春髻:" 多谢唐公子提点,我明白了。"
钟春髻当即转身就离去,速度之快,让池云整个人陷入了一懵。
池云:" 不是,她明白什么了?不都是一模一样的话?"
面对池云一脸懵逼的疑惑,周木脸上当即浮起一片笑意,这池云有时候傻得挺像开心果的,容易傻逗人笑。
唐俪辞:" 你想知道,自己追上去问,另外帮我再向她带一句话。"
池云:" 什么话?"
唐俪辞:" 什么是在喜宴上,所有人都干了的事,却唯独新娘子没有干的事?"
唐俪辞的言外之意便是,为什么喜宴上所有人都死了?却唯独新娘子活了下来,除了用来指证唐俪辞为凶手,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在。
池云:" 行,我去追她。"
池云当即转身而飞,如同他天上云的称号一般,快速去追钟春髻。
顷刻间,院子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周木与唐俪辞两人相对。
唐俪辞的目光,当即落回周木的身上,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刃,带着几分探究与审视,想要直直地刺入她的灵魂深处。
唐俪辞:" 你可明白我刚才话的意思?"
周木:" 我又不是**,我肯定明白过来了,而且……"
说着,周木直勾勾的眼神,炙热地望向唐俪辞,唇中满是娇甜的撩意。
周木:" 我可住在了你的心尖之上,当然了解你的心思。"
闻言,唐俪辞心口猛地一颤而跳,嘴角随之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目光侵略性地直盯周木。
唐俪辞:" 那你可知我现在心中在想什么?"
周木抬眸望去,虽然她一直以来都猜不透唐俪辞那复杂又可怕的心思,但望见他眼底那浮起的疯狂情欲,她自是明白。
唐俪辞这是又发情了,想要疯狂地上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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