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辣眼睛。
本想因她不打扫卫生,就训她一顿的李南征,接连暗骂着不要脸,赶紧把门悄悄的关上。
自己轻手轻脚的,拿起抹布打扫起了桌椅。
打扫干净后,李南征开始为黄山镇的经济发展,做起了书面计划。
嘟嘟。
有电话铃声,从休息室内传来。
是妆妆的电话。
被打断思路的李南征抬头看了眼,也没在意。
当李南征画出了几张“天地银行”发行的冥币样板后,休息室的门开了。
打着哈欠的妆妆,懒洋洋的走了出来。
“就你这警惕性,也有脸自称是超级保镖?”
李南征习惯性的鼓动毒舌:“办公室的门也没反锁,就光着**呼呼大睡也就罢了。关键是我进来了,你都不知道。”
“切。”
妆妆嗤笑,顺势趴在了桌子上:“你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我就听到了他你脚步声。虽说我对算术有些迟钝,但就算是睡着了,我依旧能凭借本能,辨认出脚步声是谁的。既然是你回来了,那我干嘛还要醒来?”
她没有撒谎。
她确实有着即便是在睡眠中吗,也能凭借本能,通过脚步声来辨认来者是谁的本事。
嗯!?
不等李南征说什么,懒洋洋的妆妆,忽然瞪大眼,看着他的额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如果我说是被商初夏,用茶杯砸的,你会不会内疚?”
李南征也没隐瞒:“你身为我的贴身保镖,在我遭遇危险受伤时,却在这儿呼呼大睡。哼,这就是严重的失职。”
妆妆——
马上问:“你是不是非礼她了?要不然就凭她那能装(妆妆一眼就能看出,商初夏的亲和样子,就是虚伪的面具,看着特别扭)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对你动粗?”
李南征——
该死的小狗腿,为什么考虑问题的角度,总是和正常人不同呢?
就凭叔叔这媚惑众生的本事,还用强行非礼哪个女人?
该打!
屈指在妆妆的额头上,弹了个爆栗,李南征就把他被商初夏拿茶杯砸脑袋的事,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妆妆是贴身小棉袄,不!是贴身小狗腿。
李南征没必要在这件事上瞒着她。
最后。
他拿出两捆钞票,随手抛给妆妆一捆:“念在你昨天护驾有功,赏你的。记住啊,不许把这件事对外乱说。别人看到我的额头后,就说我从车子后备箱内拿东西时,不小心碰了一下。”
“明白!”
妆妆一把接住钞票,双眸放光:“你不但骗了人家的嘴儿,还能讹来两万块!啧啧,狗贼叔叔,你讹人钱财的手段,深得我的真传啊。”
李南征——
抬手在妆妆的**上,重重抽了一巴掌。
啊!
妆妆疼的一咧嘴,差点跳起来。
李南征这才意识到,他这一巴掌抽在了刀口上,心中后悔,连忙说对不起,让她去看看是不是崩血了?
还真是崩血了——
休息室内。
妆妆趴在那儿,两只脚丫往后挑起,随意踢腾着,无视给她再次处理伤口的李南征,满脸喜滋滋的样子,清点那些钞票。
妆妆虽说不识数。
但架不住人家喜欢点钞票啊。
“哦,对了。”
妆妆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说:“狗贼叔叔,我知道那个老黑是谁,现在哪儿,又是为什么来咱这边了。”
老黑?
哦,是罗德曼!
重新给妆妆换药的李南征,立即心中一动,顺势坐在了床沿上。
左手贴心的为小狗腿****,说:“仔细说说。”
昨天午后李南征在黄山镇外的乡间旱路上,偶遇文物贩子罗德曼后,碍于某些原因,只能先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