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和李哥被打得满地找牙。
他们两个的魂魄很快就虚弱的不成样子。
那个矮子小鬼上前求饶,我才制止猪狗两妖停手。
“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
王哥瞪眼,不可思议的问我。
李哥也是不解,他擦擦嘴角的血渍,露出难以置信的样子。
“管你屁事。以后再敢拦小爷,宰了你们两个**!”
我一挥手,他们两个象纸片一样飞向别处。
远远的屁滚尿流一般...根本刹不住身形。
豆B等人哈哈大笑,道:“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想拦公子。”
“是啊,这样的人还少吗?”
“不少...可也太浪费咱们时间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一番,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我在前面听着,没有接话,心中只担心儿子小虎的身体。
眼看前面就看到镇医院的大楼时,又有几道鬼影拦住去路。
“大半夜的,从我们地盘经过,留下买路钱!”
“就是,这么不懂规矩的吗?”
“咦,还是一个小法师呢。”
一个野鬼鼻哼一声,道:“法师有什么了不起?照样得给钱,不然,绝不让过...”
我因收敛了内息,他们还以为我是小卡拉米呢...
不过,这种野鬼,也挺可怜。
不过是死在医院里,因这个那样的原因,没有前往转世投胎,时间长了,才做了野鬼。
今天竟然拦路抢劫到我的头上。
我再次示意猪狗两妖上支收拾他们。
一阵拳打脚踢后,道路恢复。我继续骑车进了医院。
找到大夫,大夫朝我翻了个大白眼,才道:“你这是怎么当爹的?你儿子发烧都40度了,你现在才来?”
“大夫,不好意思,我上夜班...”
“哦,还是工人呢?”大夫看我一眼,这才收起白眼,“我们这里治不了,怀疑肺部有感染,让他们送县医院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惊问道。
大夫看看时间,“已经走了45分钟了...我说你啊,真是的,快去县医院吧...”
一听儿子情况不妙,我当即命苍术和玄影先去查看。
帮着半夏处理一下险情,我随后就到。
苍术看我一眼,嘟囔道:“都怪那两批野鬼...公子如果有凤族仪仗的话,他们敢拦咱们吗?”
豆B一听,立即附和,“就是,他们狗眼看人低,耽误咱们时间...”
“好了,别说了...你们两个速度快,马上去吧。”
苍术和玄影这才闪身钻进黑夜中。
我和豆B等人骑车随后往县医院就跑。
眼看着县医院的大红灯箱就在不远处,刚拐过一片法桐林,从树林间就冒出一股股淡淡的白烟。
白烟尚未散尽,一群张牙舞爪的小鬼,又出现在半路上,将我们的去路拦住。
“**,没完了!”
我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了。
刚要挥掌劈出,却被豆B拦住,“公子,我将他们引开...你不用管我...直接去医院。”
“为什么?我想一掌劈死他们算了。”
“不行,”豆B当即拦住我,“小少爷情况不明,咱们需要给孩子积福报,不能随意杀生...”
呃。
如果不是他提醒,我真想一了百了,干脆将他们打发了算完。
不过,豆B说的极有道理。
我一点头,他就纵身扑向那群小鬼。
二话没说,双方厮打在一起。
豆B不知用的什么办法,竟然将那群小鬼全部吸引走了。
尽管知道豆B不会吃亏,我仍有点担心,主猪狗两妖赶紧过去看看,自己便骑车先进了医院。
半夏憔悴的抱着昏睡的儿子小虎,小虎胳膊里夹着体温计。
一张小脸烧得通红,呼吸还点急促。
“现在什么情况?”
我着急的问半夏。
“大夫怀疑肺炎...烧的。”半夏看看时间,还不到五分钟。
目光接着落在儿子脸上。
眼里噙着闪闪的泪光。
“放心,没事的。”我抓过儿子的小手,将自己的灵力缓缓输了一点给他。
接着,我悄然摘下自己手腕上那只红绳串,系在儿子肉乎乎的小手腕上。
凤族心尖阳血手串,一定会庇佑我儿子的。
看儿子脸上的红晕缓缓消退,呼吸也渐渐平稳,我这才起身去找大夫。
大半夜,急诊室里人来人往,护士和大夫不时出现,但没有一个人搭理我们。
我知道自己不能朝人家发脾气。
现在自己的儿子,就是自己最大的软肋。
来到大夫办公室,我悄然摸出一摞钱,放在大夫的白大褂口袋里。
大夫惊讶的阻拦我:“你这是做什么?”
“小孩子发烧...麻烦您过去看看。我们镇上医院说,情况很不好...我们才来县医院的,麻烦你了!”
我态度诚恳,再加上那摞钱的作用。
那个大夫赶紧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就朝急诊方向而去。
我带着找到儿子和半夏位置。
大夫用听诊器认真听了儿子的心肺,又查看了体温计。
“哟...这么高,快40度了!不行,得抓紧住院,先观察...”
大夫说着,回头喊住一位胖护士,“孙护士长,快,将这个小病号**住院...马上输液降温,连夜观察...”
孙护士长一听,立即答应。
“是,黄主任。我马上安排!”
本来儿子和媳妇旁边冷清异常,片刻后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很快,儿子住进了单间病房,有护士、大夫不停的进出,检查、化验、心跳、血压...
很快,儿子输了液,吃了药后就睡着了。
半夏托着腮,守在儿子的床边。
我把她抱上小床,“你陪着儿子睡,这样他睡得会更踏实一点。”
半夏一边抚 摸儿子的小手,一边道:“我怕再把他吵醒了...”
“不要紧,有事我跑,你只管陪着他就好。”
我话音一落,半夏就冲我投来温柔的一瞥。
眼里的憔悴已经被心安取代。
我轻声问:“对了,小虎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半夏支吾两声,目光闪躲,佯装犯困,没有立即回答。
“你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的?”
“咱们儿子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咱们两个可是两口子呢!”
半夏这才抬眼看了我一下,接着错开目光。
“你说吧,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我知道半夏极为聪明,肯定是有难处,才不肯如实告诉我。
听我语气坚定,眼睛一直盯着她。
受到鼓舞,半夏才说出她的怀疑。
“我怀疑...是爷爷。”
爷爷?
我心头一紧。心想,不可能吧?!爷爷怎么可能会伤他的重孙?
半夏解释道,可能是爷爷回到家里后,老人家心疼重孙,每次都想和孩子亲近...
开始时可能还有所约束,时间久了,就淡忘了这一茬。
小虎年幼,阳气不足,根本经不起折腾...
最近这才经常生病。
半夏见我疑惑,又道,也可能她猜错了,与爷爷无关,或者与那个唐家公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