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余年微微一怔,困惑道:“谁呀?我在燕京的朋友不多。”
“见了面你就会知道。”
宋诗画挥手吩咐司机开车,接着说道:“或许这次见面,你应该庆幸自己运气好。”
……
此刻,宋家庄园。
魏应州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经过刚才的一顿暴打,此刻的他差点连**见了都不认识。
看着眼前的丁力夫,魏应州眼泪都快下来了,嘴里一直念叨道:“你们本地人真是太不讲规矩了,太不讲规矩了……哪儿有你们这种看起来就不正常的保护方式?说出去谁信啊!你们竟然是保护余年的!”
天地良心,他本以为遇到了同样要对余年下手的同道中人,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这群人竟然是保护余年那个**的!
要不是自己这会儿被打的屎都差点出来,绝对不会相信天底下还有这种巧合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刚才屁颠屁颠上了眼前这个丁力夫的车,甚至在手下劝说时一脸不屑,魏应州就觉得自己真是脑子有病,而且是大病!
“放我离开这里,我给你一百万!不!三百万!”
魏应州努力调整好崩溃的心态,决定先脱身再说,“你看怎么样?”
“你看我是钱可以收买的人?”
听到魏应州的话,丁力夫发出一道嗤笑声。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魏应州眉头紧皱道。
“放心吧,会有人来处理你,我对处理你没兴趣。”
丁力夫说道:“至少今天,我不会亲手处理你。”
“五百万,一口价。”
魏应州心中一沉,知道要落在余年手中下场更加不好,连忙加价道:“只要你放我离开,钱我随时都能给你。”
“不要跟我谈钱。”
丁力夫盯了魏应州一眼,感受到侮辱的他极其不悦的说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
魏应州闻言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丁力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不爱钱,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还有笔钱更珍贵的东西?
魏应州眉头越皱越紧,就当他准备再继续加价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
一抬头,他就看到一男一女从门口走进来,其中男的正是余年。
看到躺在地上的魏应州,余年先是一愣,接着乐了。
“哎呦喂,这是谁呀?快让我瞧瞧。”
余年上前笑眯眯的调侃道:“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魏总吗?怎么这副模样?难道是遭遇本地人毒打了?”
“你……”
魏应州气的七窍生烟,扭过头不想理会余年,倒是恨不得立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
“宋小姐——”
丁力夫看到宋诗画,恭敬的说道:“人我就交给您了,我先走。”
“嗯,辛苦了。”
宋诗画闻言摆摆手,丁力夫看了眼余年,不想暴露身份的他快速转身离开。
“这什么情况?”
余年看了眼地上的魏应州,困惑的向宋诗画问道:“他怎么在这里?”
“一路跟踪你,准备对你下手,但是被我的人抓到。”
宋诗画说道:“说来搞笑,他竟然以为我的人也想对你下手,主动找到我的人联合对你下手。”
“除了说他聪明绝顶我发现我找不到第二个词汇来形容他了。”
余年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戏剧性的故事,捧腹大笑的对魏应州说道:“魏总,你有点东西啊!可真是太有东西了。”
“……”
魏应州脸色铁青的瞪着余年,一言不发。
啪嗒!
余年也不着急,闲庭兴步的走到魏应州对面的沙发旁坐下来,并掏出一根烟点燃慢条斯理的抽了口,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想对付我,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对我下手,还专门一路追到京城,我真是小瞧你对付我的决心了。”
挑了挑眉,余年问道:“说说吧,现在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你想怎么样?”
魏应州死猪不怕开水烫道:“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哈哈哈……”
余年笑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倘若我真杀了你,肯定要坐牢,倒也没有那个必要。”
“那不就得了?”
魏应州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身,说道:“既然不敢动手,那就马上放了我,我不跟你计较!”
“你不跟我计较?”
余年忽然眯眼道:“你是脑子有病?还是故意在我面前装?”
话落,他忽地起身一脚将魏应州踹翻倒地,冷声道:“都**被打成狗了,还一副你多牛的样子,不知道的真以为我好欺负。”
“余年,难道你真敢杀了我不成?”
魏应州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余年,说道:“我告诉你,杀了我,你一定坐牢!识趣就放我离开!”
“五百万吧。”
余年重新坐回沙发,说道:“算你赎身,不然我就将你送进监狱。”
就这么放对方离开肯定不可能,若杀了魏应州,这也不是余年的风格,权衡利弊看来,余年觉得敲这**一笔钱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不敢杀我!”
魏应州发笑道:“不过我这人输得起,你要五百万,我给你!就当我今天认栽!”
说完,掏出支票薄迅速给余年写下一张五百万金额的支票。
“拿好,别丢了。”
魏应州冷笑道:“丢了算你自己的损失。”
“五百万免去牢狱之灾,你不亏。”
余年在确认支票没有问题后,将支票收起来,摆摆手说道:“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下次再落我手里,就没有今天这么简单。”
“咱们山水有相逢,一定会再见面。”
魏应州毒蛇般的眼神瞪了余年一眼,大步离开。
“就这么放他走了?”
看着魏应州离开的背影,宋诗画眯眼问道。
“还能怎么办?”
余年耸肩道:“难不成真杀了他?他毕竟是一位非常有名的企业家,他突然死了,肯定会惊动很多人。”
“我知道了。”
宋诗画微微点头,说道:“你说的很对。”
目光看向余年,宋诗画说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说完,大步离开。
走出别墅,乘车跟随魏应州一路来到大门口,宋诗画招手叫来守在门口的一名心腹,淡淡道:“就前面那辆车的那个人,让我很不开心。”
“您放心,我一定处理干净。”
心腹立即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