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大春和兽王星的一个寡妇看对眼了?”钟九心中一急,怎么能是个寡妇呢。我兄弟就算人傻了点,那也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的啊。寡妇?是不是对方骗了我家大春?想把我家大春勾引过去拉邦套?
秦淮如何傻柱?
那铁定不行啊!
“啥,那寡妇没孩子!”
没孩子那还行,毕竟孩子那就真是地狱难度了,多尔衮都搞不定的副本,我兄弟肯定也搞不定啊。
“新婚当天没洞房男人就挂了!”
咦~~~那这么说……好嘛普通难度的副本了。
“对方还继承了她第一任老公的爵位,成为了一个女公爵?实力还是天体境?”
不是……这条件,怎么会看上大春的?
爱德华说的越多,钟九到最后竟然开始觉得大春配不上她了。
这条件也太好了啊。
也就自己以前看那些都市后宫小说的男主敢这么做梦啊。
你想想,这不就是一个傻大个武夫在工地搬砖,突然被某市女首富看上了,而且非要下嫁的剧情吗?
“不是,爱德华,你告诉我,那女的真看上我兄弟了?”钟九认真地问道。
“啊?”爱德华还没说话呢,一旁的大傻春听到这话就傻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爱德华说道:“人家地址**都留了,我都给春哥了。”
“不是,我有点懵!”钟九摸着下巴思考道,“不会长得不好看吧。”
“长得绝对哇塞!”查尔斯在一旁羡慕的流眼泪。
不是,总共就仨人,为啥没看上我呢?
“这……”钟九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大傻春是谁,那可是他“亲”弟弟!这从没有受过爱情的苦,万一这要是处理不好,那麻烦可就大了。
毕竟,有时候,毁了一个男人其实很容易的,给他一份甜甜的爱情,然后让他再见识到爱情的丑陋,如果对方走不出来,那就会被毁的很彻底。
钟九当然希望大傻春有个归宿,但是,也怕他受到伤害啊。
“不对,大黑,你给我出来!”钟九突然想起了,大春没脑子,但是他有个外置大脑啊!
自己不能一直跟着他,但是大黑可以啊。
“嘿嘿!”只见一身红毛的大黑从大傻春身体里飞出来,冲着钟九咧嘴就是一个大傻笑。
而一旁第一次见到大黑出来的爱德华和查尔斯皆是吓了一跳。
“笑笑笑,大春这究竟什么情况你也不和我说一说,等着看我笑话是吧?”钟九跳起来打大黑的脑袋说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是好事,不用担心,就没想出来。”大黑对钟九说道。
听到大黑这话,钟九顿时就将心放肚子里了。
他看着大黑问道:“你真觉得,那个寡妇公爵和大春,很配?”
“那是相当匹配!”大黑挠了挠头说道:“我就说一点,对方是个恋爱脑!”
“嗯?”
“而且现在估计对春儿十分上头!”
钟九眼睛一瞪。
恋爱脑?还上头了?
配!很配!绝对完美匹配!
就大春这情况,需要的就是个恋爱脑!就那种一恋爱就上头恨不得把大春塞脑子里拽不出来的最好!起码大春不会被骗,不会受伤!只要俩人感情不出问题,一切外部问题,那都不是问题!他这个当大哥的,都能给他解决咯!
“就是有一点问题。”大黑眼睛里浮现出了一抹思索之色。
“什么问题?”
“她是兽王星的,奶牛一族,这不光跨星球了,还跨种族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有生殖隔离,如果没有生殖隔离的话,以后生出来的星球串串儿,龙姨能接受吗?”
“能接受吗?”钟九拍了一下大黑的脑袋道:“只要是大春儿的孩子,生出来个啥龙姨都能接受!”
“大春,你怎么想的?”钟九看着大傻春如今那懵逼地样子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大傻春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符合他的人设。
“那你还想见她吗?”钟九问道。
大傻春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以后让你再也见不到她可以吗?”
“那不行!”
“行吧,那你们该联系就联系一下吧。”钟九拍了拍大傻春的肩膀说道,等解决了和老狮子的恩怨之后,还可以让大傻春去多去见见这个奶牛夫人。
唉,钟九还真是为了大傻春操碎了心呐。
“好的,九哥。”大傻春点了点头。
“那既然都回来了,我们就继续聊聊正事吧。”钟九说道。
“老大你之前不是跟罗恩走了吗?怎么又出来了?”查尔斯问道。
“罗恩让我帮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了我们。”钟九说道。
“啥?罗恩让老大自己杀自己?”
“我从他那敲诈了一艘飞船和一百万能量点。”钟九简单的说了一下和他和罗恩的斗智斗勇,让查尔斯和爱德华不由得目瞪口呆。
他俩一个画画浪子,一个宇宙大盗,我们俩玩那么花都没有老大你玩的刺激啊。
“那老大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爱德华问道。
“当然是努力完成老狮子的任务啊。”钟九不怀好意地笑道:“先修行,等没资源了就找老狮子要点,汇报工作就说一直在追杀对方,只是还没追上,中途随便搞点战损装,把PPT做的好看点,东西拿不出来不可怕,只要甲方能一直追加投资就行。”
“嗯?”听到钟九这话,爱德华和查尔斯顿时惊为天人:“那要是一直拿不出东西呢?”
“那就拿不出呗,你还真以为咱们开公司找投资啊,忽悠甲方投资最后拿出东西来皆大欢喜,拿不出还可能被判诈骗坐牢,最后老狮子不愿意给,拿不出的话,我那个甄勃的身份不要了不就行了,到时候就让老狮子以为,甄勃被我干掉了。人死账消!”钟九说道:“他能奈我何?”
听到钟九这话,爱德华和查尔斯鼓着掌看着钟九,只感觉钟九此刻的形象就像是一只老狐狸,在那里摇着尾巴算计着别人。
高,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