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硝烟处走来 第487 章 大姨姐遭难

刚挤上车,司机便吆喝着要走了,车子发动时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像头垂死的野兽。

刘南刚找到自己的座位,就被扑面而来的体味熏得皱了皱眉,阿拉伯人身上从小就攒下的那股牛羊肉的膻味真不是盖的,要不是刘南来了一阶段早已适应,恐怕连早上的馄饨都吐了出来。

车厢里塞得满满当当,行李架上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过道上挤着几个没座位的男人,正扯着嗓子用方言争吵。

前排有个戴头巾的老汉正对着车下送别的人吼叫,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后排几个年轻人不知为什么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拍打着座椅靠背。角落里还有个婴儿在哭,母亲一边哄一边不耐烦地咒骂着什么。

刘南揉了揉太阳穴,她没想到阿拉伯人能吵成这样——简直像把整个集市塞进了铁皮车厢里。

她身边坐着个蒙面纱的妇女,只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粗布长袍下隐约能看到磨损的布鞋。

女人怀里抱着个褪色的塑料购物袋,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和刘南干净利落的牛仔裤、轻便冲锋衣形成鲜明对比。

车子一个颠簸,刘南的背包不小心碰到了邻座女人的膝盖。对方立刻缩了缩身子,眼神警惕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头,仿佛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刘南下意识回头,正看到刚才她撞到的老人——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她正后方,布满皱纹的脸在晃动的车厢阴影里显得格外苍老。

老人望了望窗外,随即又垂下眼皮,仿佛只是个体力不支的普通旅人。可当刘南转回身时,她分明感觉到后颈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地看着她。

刘东是花了三倍的价钱才从一个阿拉伯人手中买到的这张车票。中东靠石油起家,国民都很富裕,但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有穷人的存在。

巴格达离巴士拉有四百公里,以前路况好的时候只要七个小时就能到地方,但这条公路被联军多次轰炸已经千疮百孔,破得不像样子,所以什么时间能到,还是个未知数。

出城的时候当然遇到了盘查,但国民革命军的士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草草的上车看了一番就放行了,倒让有些紧张的刘东松了口气。

巴士摇晃的厉害,刘南的心情也忐忑不安,这里毕竟是国外,又是世界上战火最纷乱的地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一热就自告奋勇的接下了深入战区的采访任务。

话已经说出去了,绝对不会退缩的,这是她们老刘家人的秉性。

她是家里唯一的大学生,也是家里唯一没有穿军装的人,但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和刘铁山老将军是一样的。

倔犟归倔犟,她还是接受了同事塞给她的**。这东西在枪支泛滥的中东地区简直是微不足道,说自保勉强算是个笑话,但是要**,还能算是一把利器。

也不怪刘南有最坏的想法,她一个女孩子,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战区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一旦遇到蛮不讲理的残兵流匪什么用起强来,那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所以这把**用来**比自保的作用大了一些。

车子开了近三个小时,才在路边的一个小镇上停了下来休息,最主要的是让乘客下车方便方便。

刘南也下了车透透气,现在的气温虽然不高,但车子里依然还是非常闷热,伴随着那股酸臭的膻味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车子停稳后,那几个没有座位的阿拉伯男子也都跳下车,上完厕所后在路边伸着懒腰活动筋骨。他们粗糙的亚麻头巾被汗水浸透,散发出一股混合着烟草和体味的酸臭。

其中蓄着络腮胡的高个子突然用肘捅了捅同伴,几道黏腻的目光齐刷刷刺向正在车尾伸懒腰的刘南。

她挺胸时T恤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瓷白的腰线。男人们喉结滚动着,用方言快速交流着。

“看是最漂亮的蜜桃臀,东方的女人真是漂亮”最年轻的瘦子**开裂的嘴唇赞叹道,“裹在牛仔裤里就像两轮满月。“他故意提高音量,引得镇上穿黑袍的女人们纷纷低头加快脚步。

一个裹着褪色紫袍的胖男人突然模仿起刘南挺胸的动作,粗糙的手掌在胸前猥琐地画着弧线。

其他人爆发出一阵沙哑的大笑,黄黑的牙齿间喷出唾沫星子。“外国母马才需要这样展示,“

他看了看车子上女人的黑袍,“哪像我们的女人,连脚踝都是珍宝,轻易不会让别人看到。"

刘南转身时,几道视线立刻黏上她起伏的胸口。瘦子假装系鞋带,眼睛却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

阿拉伯本地的女人大都是长袍和面纱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们根本没有一饱眼福的机会。

刘南感受到了几个人**邪的目光,心里十分恼怒,但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匆匆上了车。

“真是个尤物啊”,瘦子望着刘南丰满的臀部眼里冒出炽热的光芒。

休息了一阵,车子继续前行,三个小时才跑了一百多公里,还要有一段漫长的路程。

刘东也下车去了趟厕所,几个阿拉伯男子的行为他全看在眼里,身上不由迸发出一股寒意,他冷冷的看了几个人一眼回到车上继续闭目养神。

车子猛地刹住,飞扬的尘土扑上车窗。前方传来嘈杂的喊叫声和零星的枪响,乘客们骚动起来。

"真主至上,又是那群疯狗"司机咒骂着捶打方向盘。本来有些睡意的刘南瞬间睁开眼,右手已按在腰间的**上。

旁边站着的络腮胡男人趁机凑近刘南的座位,汗臭混合着大蒜的气息喷在她耳后:"美人别怕,哥哥保护你…..."

刘南猛地攥紧**,指节泛白。她侧过身,锋利的刀刃瞬间抵在络腮胡的肚子处,在对方宽松的的衣服上压出一道凹痕。

“再靠近一寸,”她压低声音,眼神如冰,“我就让你尝尝血的味道。”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退缩了,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只会让这帮丑陋的阿拉伯人更加猖狂。

络腮胡僵住了,喉结在刀尖下艰难滚动。车内的闷热仿佛凝固,其他几个阿拉伯男人见状,蠢蠢欲动地朝这边挤来,却被突然传来的一阵轰隆声震得踉跄——

络腮胡趁机后退,**的寒光从他肚子上撤离。刘南冷冷瞥他一眼,起身时故意用靴跟碾过他的脚趾。男人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大地开始震颤,车窗玻璃嗡嗡作响。远处沙尘翻滚,三辆迷彩坦克从路边碾过,钢铁履带将地面犁出深沟。

虽然紧张,但作为记者还是要把这一切真实的记录下来。刘南连忙从包里翻出相机。

她的手指在相机快门上疯狂跳动,镜头贪婪地吞噬着每一帧画面。

坦克炮管在沙尘中若隐若现的狰狞轮廓,被气浪掀飞的阿拉伯头巾,还有远处土墙上被子弹凿出的新鲜弹孔——所有这些都在她的取景框里凝固成冒着硝烟的战争标本。

"姑娘,你疯了"旁边座位上的阿拉伯妇女一把拽住她的相机带,"那些侵略者会把你当成间谍的——"

“我会小心的”,刘南飞快的拍完急忙把相机又塞进了包里。

车顶的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扫过巴士,几名戴贝雷帽的联军士兵跳下车,枪托砸得车门哐当乱响。

“全部下车,接受检查”领头的军官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吼道,**提在手里,手指虚扣在扳机上。

士兵们粗暴地推搡着乘客。一名神态轻佻的年轻兵痞跳上车,目光黏在刘南身上。他吹了个口哨,伸手就要撩她散落的发丝:“东方小野猫?”

“放下你肮脏的手,我是华国**的工作人员,我要向联合国总部投诉你们”,刘南闪头一躲,大声喝斥着对方。

“华国**的人”,士兵耸耸肩,笑嘻嘻的收回了手,贪婪的目光一直看着刘南下了车。

检查完毕,士兵们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大家重新上了车。车厢内弥漫着压抑的沉默,乘客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这时,司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色难看地跳下车,朝众人喊道:“前面的路被炸毁了!修好至少要十个小时!”

原来是附近仍有小股顽固的革命近卫军的溃兵不断袭击联军,刚才的一场战斗一发炮弹落在路中间,将路炸了一个大坑。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绝望地咒骂,有人低声啜泣,更多的人则茫然地望向远处,仿佛能透过荒野看到那条被毁的道路。

刘南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十个小时——在这片动荡的土地上,任何耽搁都可能意味着危险。

她环顾四周,下面士兵们依旧懒散地靠在坦克旁,似乎对修路毫无兴趣,而那名轻佻的兵痞正叼着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神令人不适。

不过很快这些大兵就开着坦克轰隆隆的走了,只剩下路上等待通行的汽车。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车上的人都翻出携带的干粮吃了起来,显然都有经验,知道这条路不怎么太平,出发的时候都带好了吃喝。

有准备的人自然怡然自得,但总还是有人会忽略这些,刘南就是其中一个,上午走的匆忙,只带了一袋饼干和两瓶水。

她也没有料到这一路竟会这么漫长,弄不好都是要在这过夜,饼干中午的时候就消灭掉了,现在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只能喝了几口水往下压。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零星的枪响,在寂静的荒野中显得格外刺耳。车上的乘客们纷纷蜷缩在座位上,有的闭目养神,有的小声交谈,还有几个胆大的干脆下车活动筋骨。

刘南却如坐针毡。她夹紧双腿,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刚才喝下的水此刻全都化作了难忍的尿意,小腹一阵阵发胀。

她偷偷瞄了眼窗外——黑漆漆的旷野上只有几簇灌木,想要去解手只能走的更远一些。

"唔......"她轻轻跺了跺脚,牛仔裤的布料**敏感部位,让情况变得更糟。

邻座的大婶注意到她的异样,悄然地压低声音:"姑娘,要不我帮你看着包?"

“非常感谢您大婶,愿真主保佑你”,刘南耳尖发烫,连忙道谢,急忙下车,再等一会的话乐子就大了。

"该死......"她一下车就看见车下边那几个流里流气的阿拉伯男人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

咬住下唇,膀胱的压迫感随着紧张感骤然加剧,此时已顾不上别的了,她绕过车身,躲开几个人饿狼一样的目光急匆匆的朝车的另一侧走去。

“这个东方娘们是真漂亮啊”,干瘦的男子“咕咚”的咽了一下口水。

“性子也是真烈啊,是朵带刺的玫瑰”,络腮胡子男人对刚才女人的**顶在他肚子上仍心有余悸。

“你就是个胆小鬼”另外一个男人交换了下和干瘦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他舔了舔开裂的嘴唇:"摘玫瑰哪有不被刺扎的?"

“就是,一个女人怕她什么,就看你们敢是不敢?”

络腮胡搓着粗糙的手指,压低声音笑道:“有什么不敢的,听说东方女人都像水做的,今天倒要见识见识。”

"动作快点,别让车上的人发现。“第三个男人已经按捺不住,裤裆明显隆起一块。他们像觅食的鬣狗般弓着腰,借着夜色的掩护向车的另一侧摸去。

几十米外的土坡后,刘南正咬着嘴唇解牛仔裤纽扣。金属搭扣的轻响混在夜风里,一阵酣畅淋漓的放泄让她终于轻松了不少。

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传来碎石滚动的声响和脚步声,她僵住了手指,但随即赶紧起身提起了裤子。

她伸手就去摸怀里的**,但一下摸了个空,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然后络腮胡子那张**邪而丑陋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完了”,她脑海中只出现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