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逼我下乡?搬空全家你哭啥? 第208章大队的专业技术工

();

“嘿嘿,都重要,你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坐好咯,回家,炖肉吃咯。”

黄云辉一挥牛鞭,老黄牛哞哞叫了两声,踏着硬邦邦的冻土继续前行。

后面的路上,都没有再遇到危险,两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晚秋摸着肚子,小声道:“这回我是真吓着了,狼那么多,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

“瞎说啥呢。”

黄云辉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道,“有我在,没意外,你就安安心心当孕妇,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就成。”

“就你贫嘴。”林晚秋笑了一声,随后依偎在他怀里。

黄云辉也很享受这一切,牛车慢悠悠的架着,又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村里。

刚进村口,远远就看到自家院门口站着两个身影,

丈母娘杨素琴裹着厚棉袄,来回张望着,老丈人林思明也披着军大衣,脖子上围着条黑围巾,一手拄着锄头柄,朝这边踏着霜雪走了两步。

“爹,娘!”

林晚秋激动的喊了一声。

“哎哟,回来了!”

杨素琴一下扑过来,担心道:“可把我吓死了,干嘛不早点回来?晚秋你脸咋那么白?”

林思明也皱着眉走近,目光却落在了黄云辉的后背,“辉子,你这背上……血?”

“碰上几只野狼,小擦伤,不碍事。”黄云辉跳下牛车,笑着摆手,“已经处理了,红药水跟纱布都上了。”

“打了狼?”林思明脸都白了,“你小子这胆也太肥了,现在不是赶山季节,狼饿得疯了都!”

“哪儿赶上没办法。”黄云辉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林晚秋下车,“好在我准备得齐,一刀劈过去,干净利落。”

“你别跟我说这个,你再厉害也是命一条,孩子他爹要是出点事,我闺女咋办?”杨素琴说着眼眶都红了,忍不住抬手就抹眼角,“我这心哪,快吓裂了……”

“娘,我真没事。”林晚秋赶忙劝,“都过去了。”

“赶紧进屋,别在门口杵着,冷风浸骨头。”林思明叹了口气,“你们俩一个大肚子,一个带伤,外头冻着不成。”

众人七手八脚把车里东西卸下,狼皮、干肉、猎枪、红枣花生,一样样提进屋里。黄云辉特地把狼王皮放在门口的大水缸边上,压了块石头:“这个留着,明儿晾干,够你们做两件袄子。”

屋里炕火早烧得通红,黄红交替的火苗**铁炉,咕嘟咕嘟炖着萝卜咸肉汤。

“你们来得正好,我这锅正煮着,去换件干净衣裳,吃饭!”杨素琴一边说一边把碗筷端上桌,“都别说话,先吃口热的压压惊。”

“那我去换身衣裳。”黄云辉拎着沾了血的棉袄进了东屋,几分钟后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脸也被热水洗得通红。

一桌热菜:炖萝卜、酸白菜、油炸花生,还有一锅鲜得冒油的狼肉萝卜汤,香味在屋里盘旋。

“来来,云辉,这汤得你先喝。”林思明亲自盛了一碗,“补一补。”

“爹,谢谢。”黄云辉笑着接过,一口喝了下去,满口的膻香立时荡开。

“你娘说,狼肉腥,得放花椒八角姜片压味,我就多煮了一会儿。”林晚秋轻声说。

“香,真香!”

黄云辉连喝三口,汤都顺着喉咙暖进肚子里。

“香,真香!”

黄云辉连喝三口,汤都顺着喉咙暖进肚子里。

“那你就多喝点。”杨素琴往他碗里又添了一勺狼肉,“这可是你冒着命换回来的肉,谁也不跟你抢。”

“娘,我都快吃撑了。”黄云辉摸着肚子笑。

林思明也端起碗,道:“云辉啊,今儿这顿咱吃得踏实,等明儿一早,我再帮你把剩下那几张狼皮刮干净挂起来。快入冬了,得赶紧晾干,免得发馊。”

“行,爹。”黄云辉点点头,“我明儿一早还得去水库那边,图纸昨天画到一半,塌方影响结构了,得重新勘一勘。”

“你这身子还行不行?要不要歇一天?”杨素琴不放心地问。

“我身板你还不知道?就这点擦伤,第二天上山都不带喘的。”黄云辉咧嘴一笑,“再说了,水库那边是大事,耽误不得。”

一家人吃得热火朝天,吃完了饭,又聊了半宿,这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泛出微光,黄云辉便起身,戴上帽子,穿上棉袄,带上绘图的工具,便朝着工地赶去。

到了水库工地,晨雾还没散尽,四下里都是忙碌身影。

担沙袋的,搬木桩的,铲土的,喊号子声此起彼伏。

“云辉!”胡卫东远远喊他,“你图纸呢?队长等你来定修补计划呢。”

“这儿。”黄云辉拍拍肩上的油布筒。

他跳下牛车,径直朝指挥点走去。胡大军正在临时搭的木架前踱步,眉头紧锁。

“来了!”

胡大军一见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道:“我正愁你不来呢。坝体裂口这一段,昨晚堵得急,结构得重绘。”

“你让人先把测量尺支上,我得重新丈量数据。”

黄云辉卷起袖子,一脚踩进泥地,掏出炭笔和图纸,蹲下就开始画。

一圈人围着看他勾勒图线,那炭笔在纸上刷刷作响,短短半小时,一张新的修复结构图就画出来了。

“你这笔头真快。”胡卫东咂舌道。

“快啥,这得靠脑子记着地形。昨晚围着坝转一圈,我心里就有数了。”

黄云辉把图递给胡大军,说道:“这地方原来是干沟,沙层薄,必须从根子里挖透垫石灰才稳妥。”

胡大军连连点头,正准备吩咐安排,不远处却传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声音:

“啧啧,干活的都累得直不起腰了,他一个人蹲着画画就能拿满工分?”

“可不咋的,这要搁咱黑水屯,早就让这种‘文化人’上阵拉沙袋了。”

黄云辉闻言抬头,只见张建国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又出现在坝沿。

“哟,张建国。”胡大军脸色一沉,道:“你咋还没去上工,在这里愣着干啥,磨洋工啊?”

“我哪舍得走啊。”

“我就看看,这拿笔杆子的,工分咋就比咱拿铁锹的还多。”张建国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话音一落,几名黑水屯的青壮也跟着起哄:

“我们干一天才八分,他天天画个图,坐着歇着,竟然记十分!”

“不是说公平公正么?咋就看不懂这理儿?”

听到这话,红旗屯的几名青年立马站出来:

“你们可别胡说,咱云辉哥不是一般人,他画的图、定的线,能省几倍的人力!”

“人家昨晚抢修的时候冲在最前头,图纸一出,今天工程就能对着干,你张建国敢画一个?”

“哼,别动不动就搞窝里斗!”

胡卫东也走过来,拿起黄云辉画的图纸,“就你们这群泥腿子,还想挑战人家图纸?看得懂不?”

张建国见众人一面倒地护着黄云辉,脸色变了几下,硬着脖子道:

“我又没说他人不好,我就说嘛,干活的总得讲个公道,咱可是工分制!”

黄云辉眼神一冷,淡淡说道:

“我也讲公道,咱就照规矩办,看图,量坡,定线,每天完成两张图,测一段坝,安排施工三十人以内,一天推进三十米工程进度。”

“我不靠手力靠脑子,但我的劳动是你五倍十倍的效率,你要真不服,行啊,明儿你别干体力,来跟我一块画图。”

“我让出位置给你,你来画。”

张建国脸憋得通红,嘴巴张了几下,半天憋出一句:

“我……我也不是不会,只是太久没动笔,有点生疏了而已!”

“哦?那你画一个看看。”

黄云辉往地上一坐,把图纸递过去。

“来来来,我把直尺给你,图纸给你,咱不讲虚的,你只要画出个合格线型,我当场退出。”

“来画吧,给你半个小时画图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