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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两个都得听老管家摆布吗?”程攸宁心有不服。
“能不能不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那是老管家愿意为我们爷孙操心。”
程攸宁是一百个不愿意,他嘴都嘟了起来,不过很快就又瘪了回去,因为他小爷爷不让他嘟嘴佯装委屈。
“小爷爷,那大殿里面到底是谁受伤了呀?”
“是不相干的人受了点轻伤,你不认识,大人的事情你少打听。”万敛行含糊其辞,想要快点打发走程攸宁,他不想程攸宁小小年纪知道的太多。
“噢,小爷爷,小奶奶,孙儿……诶?小奶奶这脸色咋这么白啊?”刚准备告辞的程攸宁眼尖地发现钟丝玉面色不对。
钟丝玉长这么大还没见到过什么血腥呢,刚才见灼阳公主自戕时那汩汩直流的鲜血,她魂都吓丢了,现在还有点头晕目眩呢,若不是万敛行一直拉着她,她估计这会儿早腿一软坐在地上了。
万敛行敷衍道:“你懂什么,你小奶奶这是香粉抹多了,故意擦的这么白!”
程攸宁微微颔首,一副他了然的模样,不过一双小眼睛还在不停地打量钟丝玉,还热心地对钟丝玉道:“小奶奶,涂粉抹香擦白白固然好,但是太白了就看着略显病态。您听孙儿的,下次擦完香粉以后,在脸颊处多打点腮红,那样脸蛋红润,看着气色好。”程攸宁提到打腮红,还在自己的脸蛋上比了比。
钟丝玉听了以后,哭笑不得。
“你个臭小子,女人的事情你也懂,心思一天天的都用哪里了。”万敛行扬起手里的扇子,做势要打程攸宁,程攸宁见事情不好撒腿就跑。
万敛行望着跑远的程攸宁笑了,虽然对程攸宁是又打又骂,但是眼神里面流露出的都是他对程攸宁的喜欢,“这小子,真不让朕省心!”
“皇上,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呵呵,那王大人都送上门了,朕还能不笑,朕正愁怎么把他抓来呢,他就自己找上来了,真是天都助朕。”
“可那灼阳公主怎么办?”
万敛行用手轻轻地搓着钟丝玉的手,钟丝玉的这双手已经凉的跟死人手没什么区别了,“皇后,你胆子小,以后这种事情别露面,看把你吓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臣妾听说灼阳公主在皇上的养心殿闹事,臣妾担心皇上,一时忘了分寸就跟着老管家来了。”
“朕不是在责怪你,朕是怕你受到惊吓。”万敛行看向身边的人道:“去请个郎中过来,给皇后请个平安脉。”
钟丝玉道:“皇上,臣妾就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无需看太医。”
“受了惊吓就让太医给开几副安神的药喝。你呀,亲人都在大阆,在这奉乞你就只有朕一个亲人,朕要是都不把你放在心上,谁还能关心你啊!玉儿放心,你我夫妻定能同始同终!”
万敛行最后这句话就像是对钟丝玉的一个承诺,帝王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像万敛行这样清心寡欲之人实则罕见,本来对灼阳公主还有点戒心的钟丝玉,这会儿也因为万敛行的一句话打消了顾虑。
大婚以后,他们二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万敛行也对钟丝玉较过去格外地上心,可以说钟丝玉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们的故事也已经在奉乞的坊间传为佳话,令所有的夫妻伴侣所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