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指的刚认识的人是她名义上的姐姐,姐三个,只有那个女人和她长的最像,那人具体排行老几她不清楚,没什么记忆。
程风看着尚汐傻乎乎的样子说:“那是李长根的三个姐姐和姐夫,都是附近邻村的,你当然不认识。“
尚汐说:”难怪了,原来是外村的呀,敲锣的那个看着最不像好人,感觉像个恶霸。“
程风听了尚汐的形容又是一笑,“他算不上恶霸,他就是地癞子,在村子里面欺软怕硬,没什么本事。”
万百钱说:“就这样的人才皮脸,等一下派人去威慑威慑他们。”
程风摇摇头说:“不用,这样人不要搭理,他们不能总来这里找事,等我们去了南城他们就跟不上了。”
万百钱说:“总躲着不行呀,事情终究要解决。”
程风说:“毕竟是尚汐的娘家人,闹点就闹点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我们就不去干预他们了。”
尚汐看了一眼程风,她本想说我和他们没关系,不要顾及我的感受,该收拾还得收拾,但是这样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是小傻的娘家人。
万百钱心思缜密,问一句一直想问的:“程风,李长根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程风说:“没直接关系。”
那就是有关系了,听了这话的万百钱半天没有说话。
程风再次开口说:“他那天在我家面馆吃了两碗面条走的。”
万百钱说:“派人去赖死岗子看一下。”
程风摇了摇头说:“不用,黄老大说了,还有一口气。”程风不怕李长根死,他既不盼着他死也不盼着他活,否则他早就去救人。
要说这个李长根的命还是比较大的。
那天他和程风在青楼里面看歌舞的时候就有点不舒服,但是在酒精和美女的刺激下,他并没有那么早的发病。
他真正被发现要不行的时候是在早晨。
那个陪着他的姑娘因为前一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人一直醉着,躺在床上睡的是毫无知觉,李长根在床上毒药发作时抽搐好几次她都要没醒过来,等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被吓破了胆,躺在她身边的人四肢僵硬,口吐白沫。
她“啊——”地一声蹿下了地,连滚带爬地推开门,一路上边走边喊人。
这样的早上起来的人不多,她们的妈妈被她慌里慌张的叫喊声弄醒了,脾气很大地骂了她两句,“慌什么慌?”
“妈妈,不好了,那个李公子好像是死在床上了?”
“死了?你对他做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做。”天地良心,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这位妈妈穿好衣服说:“带我去看看。”
死人的事妈妈见多了,她一点都不慌,比这再大的场面她也没怵过。
妈妈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李长根,用手试了一下他的呼吸,“还有气,但是人也不行了,扔了吧。”
这种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的人她们不会救,一是不想惹麻烦,二是不想出完药费找不到人要,说来说去就是嫌麻烦,毕竟李长根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人物,他的命轻**的很。
这种事情在他们这里过去发生过,都是这样处理的,所以这里的妈妈一点不显慌张,叫来几个人说:“赶快处理了,要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位公子问起他,就说他半夜就从这里离开了。”
妈妈口中提到的公子就是程风,李长根一看就不是什么公子哥,程风看着倒是有点来历,所以他不怕李长根的家里来闹事,怕的是程风,但是你不说我不说,这事就没人说。